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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

這種日子,蕭太太沒有地方去哭的……

施潤拱在被子裡,慼慼艾艾地把自己摘了個乾淨,叉腿伸臂四仰八叉的做死人狀等待著。

蠻久,不見人進臥室,隔壁的更衣間倒是有聲響。

施潤套上睡裙爬下床,開啟臥室門鑽出小腦袋,修長挺拔的男人從更衣室出來,黑色高領毛衣,臂彎裡拎著一件深灰色呢子大衣,鐵灰色的休閒長褲,窄版到腳踝。

鮮少見他穿得休閒,模樣都清雋了幾分。

“怎麼起來了?”蕭雪政看過來,嗓音低醇溫柔。

施潤皺鼻子,小臉色兒不太好,不說話地盯著他。

蕭雪政套上大衣,瞥來一眼,不冷不熱地挑眉:“要出門。”

施潤站直身子,噘嘴了。

他瞧她半晌,墨色的眸底染起笑意,走過來懷抱給太太,男人大手天生識路般一把放在了太太沒穿內內的翹tun上。

在她耳畔吹氣:“今晚放過你,回去睡覺。”

“你幹什麼去?”

他勾唇,嗓音低了個度,閉著眼眸咬了她耳朵一下:“女人約。”

施潤愣半天,給氣的!男人的背影開了門,長腿走出去,她追過去壓著嗓門:“蕭雪政你敢出/軌我摘了你倆蛋!老孃用我心愛的王麻子菜刀切,手起刀落你……”

“嘴巴閉上,滾回去睡覺!”蕭先生面無表情地關了門。

轉個身,笑在嘴角,搖搖頭溫柔自語:“惡婆娘。”

……**……

A市一處酒吧。

蕭雪政皺眉走進凌晨兩點依舊熱鬧吵嚷光怪陸離環境。

視線往靠窗的吧檯一掃,挑了眉,走過去。

蕭靳林面前擺了五六個空杯,蕭雪政在旁邊坐下,腿長的男人坐高腳椅的情境是,皮鞋所以點地,甚至長腿還要斜出來許多。

酒保在調酒,灰雁伏特加。

蕭雪政不勸酒,這麼大個男人,喝死也不關他什麼事。

他拿出香菸盒,甩出一根菸頭,遞過去。

蕭靳林抬手,同樣是修長的手,和蕭雪政不太一樣,不如蕭雪政這般骨骼精緻,但多了絲乾淨儒雅的氣質。

都不是話多的男人。

伏特加調好,蕭靳林推過來。

這人眯眼抽菸,語調sao包:“sorry,和太太在備孕,不喝酒。”

好像是哪個字蟄了蕭靳林的神經,他身形一頓,接而

面無表情,拿過去自己喝了。

仰頭灌盡的方式,分明心裡裝著事,神色也太不尋常。

蕭雪政摸個大概,因為昨天傍晚蕭靳林從他家離開後,好像並沒有赴約,大概晚上九點,和他一趟來A市的代中女老總,黎毅雅不知道透過誰找到了他,問他蕭靳林的去向。

蕭雪政猜測,沒赴約,離開的時候好像表情也挺正常。

不過這人太會剋制,太會裝,活得累。

應該是去了溫泉山莊吧。

現在這幅樣子回來坐在這裡喝酒,溫泉山莊發生了什麼?

他和唐小夕那點事兒,當事人自己以為捂得多嚴實,其實外人一眼都不夠看的,看透。

蕭靳林喝到第十杯,蕭雪政掀了下眼皮,衝酒保使個眼色。

眼神能說了算的男人,酒保不敢再上酒。

蕭靳林敲吧檯,骨節扣在堅硬冰冷的大理石臺上。

酒保為難的看向一旁眉眼清寡可是渾身都透著一股說了算霸氣的男人。

蕭雪政捻滅菸蒂:“這種東西,越喝越清醒的。”

蕭靳林勾了下薄唇,男人修長挺拔的身軀歪斜地靠在椅子裡,抬手捏住眉心,酒保剛把別的客人的酒端上來,蕭靳林食指一勾,端起飲盡,喝得急了,低低咳嗽起來。

蕭雪政手指點著吧檯,饒有興致地視線掃過來。

沉默許久,蕭雪政對這個看起來實在有些難過的男人玩笑開腔,聲音卻很低:“這個世上,有兩樣東西怎麼也掩飾不了,咳嗽,和愛情。你越掩蓋,越欲蓋彌彰。”

咳嗽的那個男人,面色發沉,再沒有動靜。

蕭靳林凌晨三點站在酒吧外空曠的街道,樹枝松雪,這北方的雪會把馬路凍結,所以人們總是把它們掃做一堆一堆。

蕭雪政說話太狠,太準。

的確是越喝,越清醒。

還有,他恍如被一棍子敲醒的那句,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