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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部分

“拿開你的髒手!”素葉喝道,心底的不詳卻愈發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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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要要整夜睡不著,到了後半夜好不容易睡著了又被噩夢驚醒,她一驚叫,身邊睡得迷迷糊糊的葉淵也醒了,睜眼,伸手開了*頭燈。

林要要躺在*上,睜著眼,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額頭上沾滿了汗水。葉淵第一個反應就是她身體不舒服,趕忙起身,為她撫汗。

“哪裡不舒服?”

林要要好半天才開口說話,氣若游絲,“我夢見我跟素葉走散了。”

葉淵嘆了口氣,他何嘗不明白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呢,將她輕輕摟在懷裡,體貼安慰,“小葉她一定會沒事的,年柏彥不會讓她出事。”

“我現在很後悔。”窩在葉淵溫暖的胸膛裡,林要要有點想哭的*。

葉淵不解地看著她。

“在素葉回國那天晚上我真不應該帶她去酒吧,她說她想看看北京現在酒吧都什麼樣了,我一時心軟就陪她一起去了,如果……如果當時不進那間酒吧,素葉就遇不上年柏彥,他們兩個沒有相遇的話那晚素葉就不會跟他走,他們就不會認識……”林要要哽咽著說,“還有,當時我要是一直反對她進精石就好了,我覺得她會顧及我的感受的,如果是那樣,她就不會跟年柏彥在一起。”

“要要。”葉淵見她這麼自責,心裡十分難受。

“素葉以前哪有這麼多事兒啊?自從跟年柏彥在一起就多災多難了,她是上輩子欠了年柏彥的嗎?憑什麼要因為他受這麼大的罪?不是年柏彥的話,她能遭受流言蜚語嗎?不是年柏彥的話她能又住院又受傷的嗎?不是年柏彥的話她能成了活靶子被人抓來抓去的嗎?不是年柏彥的話她能在西臧待那麼久嗎?現在她的失蹤絕對不是意外,素葉那麼好的人,她能得罪誰啊,肯定還是因為年柏彥。”林要要痛心疾首地說。

葉淵知道林要要現在的心情,嘆了口氣說,“男女感情的事怎麼能說怨誰呢?小葉愛年柏彥,就算經歷這些也都是她自願的。”

“怎麼就不怨?特別是你啊,你是她哥哥,明知道年柏彥是個多複雜的人還把自己妹妹往火坑裡推,你按的是什麼心啊?”

葉淵百口莫辯,末了只好說,“是是是,都是我的錯。”

林要要又忍不住流淚了,葉淵見狀又心疼又著急,拿過紙巾輕輕為她擦拭眼角,哄勸,“我是小葉的大哥,她出了事我比誰都著急,但我相信柏彥更著急,所以,我們要相信他。”

林要要不再說話了,只顧著悶頭哭。

葉淵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了,只能緊緊地摟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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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註定是無眠的*。

年柏彥坐在書房裡,書房的燈很暗,他模糊的影子落在牆上,孤寂,淡涼。

他看完了那份資料,那份想必就是讓素葉瘋狂的資料,然後,默默地放在了碎紙機裡,一張張的放進去,然後成了掛麵似的出來,摧毀。

他無法入眠,也沒打算入眠,他在等待著,靜靜等待著明晚十二點的到來。

☆、怕死是人的本性

翌日。

夜,壓著最後沉落的夕陽影子而來,碾碎了白日最後一點溫暖,清洌的寒涼就這麼席捲而來。今年的冬夜異常冷,在臨近過年的時候,有一種歇斯底里的徹底。

十二點整,年柏彥就驅車到了文森指定的地點,位於北京的遠郊延慶,最不起眼的山脈深處,別說這樣的季節沒人來這裡,就算是酷熱的夏季,這裡都人煙罕見。

車開到山腰就不讓進了,有三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攔住了他的去向,示意他只能將車開到這兒。年柏彥熄了火,下了車。

帶頭的是一個藍眼睛的混血,肌肉發達,身體健壯,年柏彥知道他,他叫巴羅,是一直跟在文森身邊的保鏢,此人非常能打,是僱傭兵出身,據說曾經還在狼群裡獨活了近半年的時間,此人平日寡言,像是影子似的無聲無息,會讓人忽略他的存在,但只要文森有危險,此人就會衝上前。

巴羅也認識年柏彥,見他下了車後,走上前極為簡練地說,“年先生,得罪了。”

年柏彥知道他們要搜身,便展開雙臂。兩名手下上前,開始搜他身上有可能匿藏的危險武器,見什麼都沒搜出來,便對著巴羅點了點頭。

巴羅一伸手,“請。”

年柏彥抬眼看了看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