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進去我的心中始終不能安定,再說了那個地方只有我知道,我避開其他人,偷偷的去那裡看一眼。”陳芷霜哀求道。
“不行。我不能讓你去冒險。”
陳芷霜和玄玉還在爭吵著,佛洞中的白青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這是他百年來第一次睜開眼睛。
初次睜開眼睛,第一道陽光刺入他的眼中,讓他的眼睛傳來一陣陣的刺痛。
讓自己的眼睛稍稍的適應了下,白青山才完全睜開眼睛,站起身來。
一百年了,他在這裡已經靜靜的坐了一百年了。在這一百年中,之前的一斷時間,他的身體在佛氣和殺氣的相互衝擊之下,經受了太多的艱難。
別人是想像不到那段時間白青山又多麼的微笑,體內兩股力量在他身體的每一斷經脈,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中爭鬥著,弒殺著。
只要有一點,那怕是一點點的差錯他的身體就會在兩股力量的共同作用下變成空氣中的一顆塵埃。
好在白青山用他那顆無比堅定的心挺過來了。在之後的日子中他任由的佛氣洗去他體內的殺氣,改造他體內的每一根經脈。
可是他體內的假嬰十分的強大,足足花了他一百年的時間才將元嬰化去。
每化去體內元嬰一份力量,他的實力就下降一份。此時他的實力也就是剛剛築基時的實力。
看著自己此刻的修為,白青山心中並沒有太多的抱怨,他只是苦笑一聲。
相對於擁有以個永遠不能進階的假嬰,他更希望自己能永遠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元嬰。
他相信有了之前的修煉基礎,想要再次修煉到元嬰期只是時間問題,而且這個時間不會很久。
“多謝前輩再造之恩。”白青山朝著空中緩緩拜去。
聖緣法師那沙啞的聲音再次出現在他的耳邊。這一百年來白青山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他的眼中。對於白青山堅毅的品質他是由衷的敬佩。
他曾經想過要是自己處於白青山的位置,去承受這一切,只怕自己沒有這份毅力。
“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爭取來的,不用謝我。”聖緣法師回道:“你今日的已切來之不易,日後可要好好珍惜,珍惜身邊的每一個人。”
白青山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在他的心頭出現了幾個人的影子。
“佛洞的大門就要開啟了。這佛洞中的佛氣也被你吸收殆盡,他也再也壓制不住我了,我是時候離開了,去取回屬於我的一切。你也快些離開吧。”
說著聖緣法師化作一道金光衝出了金剛山,化作一顆流星朝西方飛去。
白青山則在聖緣法師離去之時,被一道佛力托起離開了佛洞,悄無聲的朝東方飛去。一直飛出千里之外,佛光散去他才從空中落下,辨別了一下方向御劍離去。
聖緣法師離去之時的那道金光將圍在金剛洞口的佛門弟子的心中頓時發出了一聲聲的呼叫。
“佛跡”印安大陸之上已經好多年沒有出現佛跡了。此刻金剛山佛跡再現,讓他們越發堅定了要去洞中一闖的念頭。
玄玉也驚訝這道沖天的金光,她明白這道金光意味著什麼,眼中露出了惋惜的目光朝山下的那些近乎於瘋狂的人群望去。
陳芷霜的臉山則是露出了燦然的笑容,壓在她心尖百年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下了。
她朝著佛洞緩緩的一拜,道:“我該回去了。”
玄玉道:“你就不想見他一面嗎?”
陳芷霜道:“有緣的話一定能再見面,要是無緣那怕他就在眼前也是見不到的。”
“你不是會算嗎?怎麼不算算你們到底有沒有緣?”玄玉打趣道。
陳芷霜的眼中露出了瀰漫道:“我不會算,也不敢算。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一年後悠然大陸的北極冰原神女峰下,一位築基期的年輕修士朝著神女峰呆待著望著。
風雪無情的擊打在他的臉上,空空的左手衣袖隨風飄起。他已經在這裡站聊整整三天了。風雪已經埋沒了他的膝蓋。年輕修士的臉上依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那個年青修士真是白青山,他花了一年的時間才從印安大陸回到了這裡,望著神女峰他卻再也邁不動步了。
沒來之前,他只有一個念頭,回到神女峰陪伴寧黛瀅。可是真正來到神女峰下時,他的心猶豫了。
如今的他只是一位築基修士,不在是那叱吒修真界的白青山,不過此時的他卻有了那個白青山無法比擬的東西,他又能繼續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