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大大的沙發靠背擋住了視線,郎霆烈只看得到那露出一半的吉他,一隻藍白相間的棒球服的衣袖,還有放在旁邊的,一頂棒球帽。
又是剛才那個叫小錦的女孩嗎?……
想起那一臉的豔俗,想起剛才自己錯認了她,郎霆烈冷冷地勾起唇角,從房間門口離開了。
雖然只是零碎的吉他聲,但郎霆烈聽出了琴音裡的乾淨、純粹。可惜了,她的才華和她外在的風格並不相配,似乎熱辣俗豔的歌曲會更加適合她。
本來還想再轉轉,消磨一下時間,可好像最後一點心情被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攪壞了。
郎霆烈打算離開,徑直走到了那邊的電梯,按下了直到一樓的鍵。
在電梯門還差兩公分完全闔上的時候,從門縫裡,郎霆烈看見也從“雲梯”走上來的尤念兮。她也正往走廊那頭的房間走去。
然後,電梯門關上了,轎廂很快往下走。而他也沒有聽見尤念兮站在工作室門口,笑著對裡面大聲喊的那句,“流夏,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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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夏,我來了!”
尤念兮笑嘻嘻地推開工作室的門,看見陸流夏正匆匆把桌上的紙收到了一邊。
她又在寫什麼不想讓人看到的歌詞了嗎?
其實那些給製作人的有曲無詞的歌,都是有詞的,只是流夏不想讓人看到。就是尤念兮,也只是在無意間匆匆瞥到了幾眼。
那是關於愛情的歌詞,思念的歌詞,悲傷的歌詞。
既然流夏不想,那就讓它們成為她的秘密吧。
尤念兮站在門口,並不著急走進去,直到陸流夏把那些都整理好。
“歌詞寫得怎樣了?”尤念兮走到陸流夏身邊,把她的帽子拿在手裡把玩,眼神掃了一眼,看到新歌下面空空的幾行,知道自己沒有猜錯。
“快了,有點思路了。”陸流夏微笑了一下,眼底劃過幾許心虛。
其實她是躲到這裡來的。
尤念兮一句無意的“保鏢”,讓她又想到了那個人。
想到那個人,她就只想找個安靜的角落蜷縮起來,或者回憶,或者憂傷,或是寫上幾句,不想被人打擾……
“來的時候,看到什麼人了嗎?”
陸流夏轉移了話題。
她想起在尤念兮來之前,似乎從房間外投射過來的太過強烈的目光。
她當時正在寫詞,沒有回頭,也不想回頭。在這裡,她只想做一個可以被人忽略的存在。
“有人嗎?”尤念兮偏頭想了想,搖搖頭,“沒有啊,我來的時候樓道上一個人都沒有。大概整層樓就只有你一個人。”
是嗎?……
那是她的錯覺了?……
陸流夏不由回頭,看了看房間的玻璃窗外,那裡確實空無一人。
題外話:
明天冰山美男雷玄出沒,請大家為他鼓掌!還有,大家可以期待明天的內容,也許某狼就要嗅到某女的味道了!嘎嘎!
因為客戶端無法顯示題外話,所以以後有題外話的,秋會在標題裡註明一筆。
☆、189流夏就是費芷柔
一個穿著棕色皮夾克的頎長男子,拉著行李箱,從機場出口穩健地走了出來。
他戴著一副墨鏡,幾乎都遮住了眉眼,但那歐式的下巴,那象徵著完美的美男溝,還有性感的唇,已經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目光。更何況,一身雖然簡單,但掩不住他帥氣挺拔的裝束,更是讓他成了此處最耀眼的星,就連一些空姐都沒有走員工通道,而是跟在他的身後竊竊私語,又小聲笑著,偷偷地拍照,怕是在討論他到底是哪國的明星。
也有大膽的女乘客走過來,緊跟著他的步伐。
“帥哥,可以合個影嗎?”這是一個漂亮的混血兒,手裡正拿著自拍神器,想和帥哥好好拍一張,藉此再要個聯絡電話就更好了!
“離我遠點。”
若是別的男人,面對這樣的可人兒,就算不受*若驚,也會禮貌應對。可這個男人只是冷冷地丟下一句,頭也不回地繼續邁著大步往前走,害得女孩愣愣地站在原地,尷尬地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走了幾分鐘,在看見斜倚著欄杆的另一個年輕男人時,男子幾乎像雕塑一般不會變化的面部肌肉,終於有了牽動,就連唇角都微微彎了上去。
“狼頭。”他喚了一句,拉著行李更快地走了過去。
“雷玄。”早就看到雷玄的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