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身體,要在旁盯著御醫好好看看才能放心,實際上,不過是讓御醫確認一下平郡王妃是否真的有孕了,畢竟當初人回來時,是林家從外邊請的大夫給看的,只說受傷失憶,具體什麼也沒說,後來倒也請了御醫,卻是容嬤嬤和左媽媽操辦的,誰又說得清楚兩人沒為主子背地裡做什麼小動作……
史側妃和呂側妃眼看就要帶人到院外了,“蘇靜卉”還未開口,蘇靜靈就直接發表了意見:“身正不怕影斜,姐姐壓根就沒發生那種事,何必怕她們找上門來,照我說,見就見,誰怕誰,倒是沒查出什麼來看她們回頭如何交代!”
“最要命的是,眼下平郡王不在,恭親王也不在……”林玉秀擰眉,變相的贊同:“那兩位雖說只是側妃,可到底是長輩,硬是擋在院外傳出去也不好聽。”
鄭秀珠也趁機湊熱鬧:“這兒沒外人,姐姐,您就跟我們說實話,您到底有沒有一點點……外面那些事的印象?”
瞧見“蘇靜卉”還是不準備說話的樣子,水仙忍無可忍了:“蘇小姐,林小姐,鄭小主,你們什麼意思!”尤其鄭秀珠,簡直像是希望平郡王妃就如外面傳的一樣!
真是,要不是事出忽然她們沒法立馬接到應對命令,輕舉妄動指不定會害得真的身陷險境,所以她們暫時只能沉默不得露馬腳的繼續忍著,否則,她非衝上去每人賞五十耳光不可,都一群什麼人……
香兒暗暗嘆氣,上前拽了拽她:“平郡王妃自有分寸,有吩咐做奴婢的我們照辦就是,你湊什麼熱鬧。”
這時,“蘇靜卉”說話了:“是不是我說什麼?你們不管如何都會照辦?”
那不確定的語氣,頗像那麼回事……
香兒和水仙都驚訝了一下,而後香兒就拽著水仙一起跪了下去:“平郡王妃對奴婢們有收留提拔的大恩大德,只要是平郡王妃吩咐的,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奴婢們也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香兒說得對,奴婢也是這樣的。”水仙斂著不情願也跟了腔。演戲還誰不會了……
蘇靜靈等人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楚“蘇靜卉”在想什麼,便聰明的都不說話,默默的一旁坐看著。
“蘇靜卉”又問:“這院子裡的人也都是嗎?”
“肯定是的。”
香兒倒不認為這位能三幾句話把左媽媽和容嬤嬤都束縛住,而只要兩位有一位不被束縛,那她們就有迴旋的機會,自是不懼回答這位的話:“平郡王妃不信,大可召大家到跟前仔細問問。”
召大家到跟前仔細問問……
哪有那個時間,眼看史側妃和呂側妃一會兒就要帶著御醫到了。
“蘇靜卉”這般想著,不由多看了素來寡言少語的香兒兩眼,並伸手去將香兒和水仙扶起來:“兩位姑娘莫怪,以前的事情我實在記不得了,所以……既然香兒姑娘這般說,那我就信了你的了。”轉頭又對水仙道:“水仙姑娘,勞煩請容嬤嬤來一趟。”
水仙應諾,很快把容嬤嬤請了來,當然,路上自是簡單明瞭的把之前發生的一幕說了聽好做醒。
容嬤嬤低眉頷首:“平郡王妃找奴婢來可是有什麼吩咐?”
“我雖不記得以前的事,可近來大家也都跟我說了不少,我好歹大致瞭解自己是什麼人住的是什麼地方……”
“蘇靜卉”慢悠悠的說道,仔細著還真有真身*分神韻,只可惜,明眼人眼裡,真的到底假不了,假的終究不會真!
不過,此時此刻不會有人拆穿她就是了……
“雖然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我到底是平郡王妃,豈能容人說辱就辱?而且,別人的嘴到底長在別人身上,平郡王也不在,就算今兒我讓人進來仔細診斷,卻又誰敢保證真的能給我清白?到時候兩位母側妃以勢壓人,我又如何抵擋?”
“蘇靜卉”兀自說著就看向了容嬤嬤,道:“容嬤嬤,今兒說什麼都不許讓呂側妃和史側妃帶人進來的,你可辦得到?”
容嬤嬤想了想,道:“那可就要跟平郡王妃借香兒姑娘和水仙姑娘了。”
眾人一時間反應不過來,“蘇靜卉”也是不明所以的一愣,問:“容嬤嬤為何要借兩人?”
容嬤嬤頷首道:“平郡王妃記不得以前的事了故而不知,咱們聚寶苑裡可有四位太后親賜的女官,有兩位跟您外出時……”嘆了一聲便沒再往下,但所有人都反應過來了,而容嬤嬤則繼續說道:“剩下的兩位就是您身邊的香兒姑娘和水仙姑娘……呂側妃和史側妃雖是這府裡的長輩,管著府裡的中饋已經許多年,但……”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