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當初她不動旗木青鸞,那並不是軟弱和妥協,而是因為她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畢竟她們之間的恩怨弄得人盡皆知,只要旗木青鸞出事,那矛頭必將對準了她。她倒是無所謂,只是蘭家定然會被牽扯到其中,這是她不願意看到的。所以,她便暫時忍下了殺心。
這不,後天就是招生比試了。比試過程中生死不論,她就算當著旗木府眾人的面殺了旗木青鸞,他們又能說她什麼呢?怪也只能怪旗木青鸞學藝不精,技不如人。至少明面上,旗木府是不敢找仇府麻煩的。
而對付陳芸娘和孫飛逸,就更加的簡單了。她算是看明白了,孫元這個人,將家族的利益看得比什麼都重,如此一來,倘若有人做出了嚴重損害家族聲名的事情,那他一定會六親不認嚴厲處置。如此好的刀,她不借用一把豈不是太過可惜?
當下,她就極有耐心的等待了起來。等到陳芸娘從書房回到自己的院子,她便尾隨而往,將陳芸娘敲昏直接拉到了孫飛逸的院子裡。
孫飛逸早就睡著了,為了以防萬一,君卿又毫不客氣的給他來了一下,然後將二人的衣服扒個精光,丟到了一起。
看著那還在沉睡中的兩人,君卿嘴角劃過一抹狠戾而又殘忍的笑。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尤其是對待這種惡人,她更加不需要手下留情。
蘭臨風站在後面靜靜的看著她,整個過程中他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出過一份力。對於君卿的此種行為,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相反的,他覺得很是欣慰。這個世界滿是危機,如果君卿只是一味的謙讓求和,那她必然成不了大器,只能在他們的保護下渡過一生。唯有這樣愛憎分明,有仇必報,手段凌厲,才能讓她一路披荊斬棘,勇往直前!
只是——,蘭臨風的臉卻是不可抑制的有些紅了。這丫頭,那孫飛逸怎麼說都是個男人,可她竟然面不改色幾下就將他扒了個精光。而且,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她好像還對著孫飛逸那軟軟小小的分身露出了譏諷的表情來。
想到這裡,蘭臨風的視線不可抑制的下移,落到了自己的上面。還好還好,以自己的尺寸,她肯定不會這樣。
蘭臨風深深的鬆了一口氣,不過緊接著身子卻是猛的一震!該死的,他這想什麼呢?什麼以自己的尺寸,她肯定不會這樣?他,他的腦子裡怎麼會有這樣邪惡的想法?!
他忍不住伸出手,在自己腦袋上狠狠拍了一下。叫你亂想!
君卿回過頭的時候,恰好看到他在拍自己。她皺了皺眉,不解的問道:“舅舅,你這是在做什麼?”怎的好端端的打起自己來了?
被她這麼一問,蘭臨風越發的侷促了。他連忙搖了搖頭,“沒,沒,沒什麼。就是有些頭暈,我拍了拍,所以好多了。”
“頭暈?”君卿的眉頭皺的越發深了,不應該啊,以蘭臨風的修為,怎麼可能還會頭暈?還是說,他修煉的時候出了什麼問題?當下,君卿神色一凜,快步走過來,二話不說就伸出放在了他的額頭上。
入手的溫度倒也正常,君卿仔細看了看他的眼睛,發現他眸光清澈,並不像有什麼問題。看來是自己小題大做了,君卿微微一笑,將手收回,道:“舅舅,我們走吧。”說完,就率先躍入了空中。
她走了,可蘭臨風卻是依舊呆愣在原地。
那柔嫩細膩的觸感,如同蘭若的幽香,讓他整個人心旌盪漾,面紅耳赤。他深深地吸氣,再重重的呼氣,這才讓心緒平靜了下來。他這才大步往外走去,只是臨走之前,他眸子一暗,揮手在孫飛逸房子外面佈下了結界。
君卿的辦法好是好,可卻是有著那麼一絲紕漏,而這下,卻是連那一絲的紕漏也沒有了。
蘭臨風縱身躍入空中,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在清輝月華的照耀下,反射出淡淡的柔光,俊美的不似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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