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免他的要求。若是我以殺了他為要挾,他必定會拉上慧娘墊背,死也不會交出解藥。”
“這樣豬狗不如的畜生真的很難被威脅到。我先回屋休息,你還是考慮向皇上求情的事吧。”藥王朝張程緣擺擺手,轉身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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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程緣之前內力損耗,又加上這兩天一直沒有休息,異常憔悴。老頭子特別心疼,既心疼阿緣的身體,又心疼阿緣耗散的內力。恨不能活剝了張遠山,但為了慧孃的解藥,暫時還不能動張遠山。
回想昨夜藥王的話。
“你是在懷疑本藥王的能力嗎?等我治好慧娘,讓她重新給你再做一套。”
老頭子猜測藥王雖沒有解藥,但一定有辦法救慧娘,不然藥王不會說那麼肯定的話。
當老頭子去藥王那裡追問解毒方法時,藥王還是那句話,先換取解藥,若是不成,他再出馬。
當日晚上,皇上那裡接到了暗盟盟主和少主的聯名書信。第二天,皇上便下旨,赦免高寒罪責,並責令賢城知府撤掉對臘梅母子的監視。
張遠山如釋負重的朝自家院落走去,期待與臘梅母子的團聚。
張程緣一接到皇上赦免高寒罪責的訊息,立馬趕去找張遠山要解藥。然而,路上卻遇上了不明蒙面人的伏擊。那群人的打法並不拼命,而是故意纏著他,讓他暫時無法脫身。他看出蒙面人的目的後,召喚隱衛出來,一起作戰。
當張遠山進入自家院落時,高聲喊道:“臘梅、二蛋,我回來了。”
沒有期待中的回答,進屋檢視,期待中的身影沒有,不想見的人影倒是有一條。
他心中頓時明瞭。卑躬屈膝地說:“屬下參見世子。”
坐在屋中等張遠山的人,正是寒王世子宇文天翼,今年二十歲,寒王一死,他立馬接管了寒王的暗中力量。
金銀珠寶被沒收充入國庫,宇文天翼沒有了爭奪皇位的資本,但餓死的駱駝比馬大,幹幾件他想幹的事,還是可以的。“還知道我是你的主子?為什麼沒去我那裡請罪?是不是想棄主逃跑?”
寒王以前曾救過張遠山的性命,最主要的是寒王有魄力,故而張遠山在毒醫那裡學成之後,願意跟著寒王,可眼前這個世子連寒王的一個手指頭都不及。
“不是,屬下被通緝,並且時時被暗盟的人跟蹤,怕連累到世子,故而沒有去找您。”張遠山心裡再鄙視宇文天翼,嘴上還是非常客氣,因為他知道,臘梅和二蛋此刻正在宇文天翼手中。
“我知道你想與臘梅和二蛋好好過日子,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你們一家三口立馬可以團聚。”宇文天翼威脅道。
“世子,您請講。”
宇文天翼冷哼一聲,緩緩說道:“給張程緣假解藥。”
張遠山一直認為是慧娘夫婦害他前途盡失,壓根沒打算給慧娘真解藥。這宇文天翼還真跟他想一塊去了,但臉上卻不動聲色地說:“若是如此,他不會放過我們一家三口的。”
宇文天翼再次威脅,“若是不如此,你便可以馬上見到臘梅和二蛋的屍首。若是如此,本世子會保證你們一家人的安全。”
張遠山假裝緊張地說:“不要,不要動他們母子,我依您的意思就是。只要我給他假解藥,你是不是就可以馬上放了臘梅和二蛋?”
“我要聽到慧娘已死的訊息,才會放你們一家人離開。”
張遠山猶豫,宇文天翼並沒有安什麼好心,若是如此,他們一家三口連逃跑都來不及,就會被張程緣碎屍萬段。他要先穩住宇文天翼,再想辦法救臘梅母子。
“世子,我能不能先見一下臘梅和二蛋?”
宇文天翼將張遠山帶到隔壁院落。臘梅和二蛋被綁在椅子上,嘴被封上。丫鬟柳葉正坐在一旁看著臘梅母子。除了柳葉,這院子裡,還有三個專門保護宇文天翼的高手。
臘梅一看到張遠山,發出“嗚嗚”的聲音。
張遠山安慰道:“二蛋、臘梅不要怕,我馬上回來救你們。”
說完他看了柳葉一眼,怪不得臘梅母子被捉大牢後,並未見到她。原來,她是宇文天翼的人。
此時的柳葉已沒了往日的謙卑,一臉驕傲地說:“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
她的話只說到一半,目光便朝臘梅母子身上掃去。她生平最討厭小孩,但為了完成任務,不得不扮成丫鬟,每天陪張二蛋,現在忽然很渴望張遠山不聽世子的話,她也好狠狠地虐待臘梅母子。
張遠山看出了柳葉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