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人的。
卡卡西還想要說什麼,阿天趕緊說道:“沒事,不記得就不記得吧。我們又不是現在就要進那山洞裡的去。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呢。”
我嘟嘟嘴:“其實也不是不記得,我……怎麼說呢,就是我感覺我們要的東西在我爺爺的棺材裡,就被他枕在頭下呢。他入殮的時候,用了很厚的一沓紙張的東西當枕頭了。並且告訴我們,他的棺不準開,不準遷墳。應該就是他想把那些資料帶進墳墓裡吧。”那個畫面只是我在眼花的時候看到的,但是我卻覺得那就是當時的真實情況。
卡卡西興奮地剛要說話,我就對著他趕緊說道:“不準挖我爺爺的墳!”
“不準就不準,大不了,你不去,我和阿天去。你們當孝子賢孫吧,我們兩當壞人。”卡卡西那得意的樣子。張先生在一旁說道:“挖墳確實不好。回去之後,你們先去找找當時殮棺的人問問,看看當時的情況怎麼樣。要是確定了的話再說吧。”
這個話題就當是告一段落了。卡卡西本來還想說點什麼的,卻被我的提議打斷了。我跟他們說了我打算來個案件重演,讓蘇海城在相同的條件下,好好想想,他當時做出來的詭異的決定。
我的計劃說出來之後,張先生沒發表任何意見。這些事情,不是他熟悉的,他也不打算參與的模樣。
卡卡西興致很高,這就跟玩遊戲一樣。
阿天還是相對比較沉穩的一個。他放下了手中已經吃飯的一次性碗,活動活動手指頭,似乎是在思考。然後對著那酒精爐子,點了一支菸,才問道:“如果海城想起來,他當時候就是一個殺人的兇手,你們打算怎麼樣?”
“他不是!”我用的是肯定的語氣,在動作上,也用狠狠放下那輕飄飄的一次性碗來表示自己的堅決。
“假設呢?”
“他就不是!”我堅持著。
似乎我的說話態度讓阿天很失望,他看向了蘇海城。在這個問題上,我知道我失去了以往的冷靜,但是我心理就是這麼認定了。
蘇海城接過阿天遞上來的煙,又看著阿天把煙遞給了張先生,三個男人都抽了幾口煙之後,他才說道:“如果我是兇手,我會站出來,指證我自己,還有當時給我下命令的人。我不會懦夫,我會給那邊湖下,我的兄弟們一個交代的。”
阿天拍著他的肩膀,點點頭,說道:“是個男人!這才是我兄弟!什麼時候開始?情景還原,這個在你們特種兵訓練裡也有過這個課程吧。”
“恩,先確定一定一下人物。”蘇海城說道,“櫻雪由四一扮演,那當時在場的戰友就你們兩。你們一會站到那寨子邊去點上火就行。看看我能記起什麼吧。”
整個準備的過程也就十幾分鍾。這十幾分鍾這裡,阿天和蘇海城在附近抱了一大堆乾草幹樹枝過去。這天氣,雖然是快下雨的前奏,空氣也有著一種特別的溼潤,但是在林子裡,那些大樹下的乾草幹樹枝一點都不少。他們就走了兩個來回,就抱去了一大堆。
張先生就坐在酒精爐子面前,看著我們,抽著煙也不說話。
重頭戲還是我和蘇海城這裡。按照當時櫻雪說的情景,我一個人走向了身後的林子裡。在我離開酒精爐旁的時候,蘇海城正用車子裡是擦車抹布把那鑰匙包了起來。
我記得當初拿到那包裹的時候,包著鑰匙的布應該是從衣服上撕下來的,是那種軍綠色的棉布料。從整個細節可以看出來,蘇海城那時候對那把鑰匙還是很慎重的。但是這一次他用的卻是擦車的抹布,看來這把鑰匙,在他的心理已經遠沒有以前那麼重要了。應該說這把鑰匙給我們帶來了太多的麻煩,太多的痛苦。不值得我們對它慎重了。要不是因為鑰匙下帶著那可能讓蘇海城解毒的大蛇的話,我想我們會把這鑰匙沉到某條大河,或者是丟到大海里去。
我一個人走在那漆黑的林子中,為了真實還原當時的情況,我甚至沒有拿著手電筒。
在不遠處抱著乾草的卡卡西說道:“感覺快要下雨了,風好冷。”
“下雨也好啊。現在我們是在林區,要是不下雨的話,我們一會點火起來,要是不注意的話,引起山林大火,我們幾個就完蛋了。做一輩子的牢都不夠。”
我心裡說著:“千萬別下雨,千萬別下雨,我沒帶雨傘。”
林子裡一點聲音也沒有。陰暗中我什麼也看不到,只能摸索著朝前走,試圖在蘇海城開始行動之後,離營地遠一點,再遠一點。
不過我現在的速度,估計在他們開始行動的時候,也走不出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