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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和鈺兒便是聽到稟報前來迎接的,我們出去。”
容雪答應了一聲,然後一把拉著納蘭云溪的手,二人推著容鈺的輪椅並肩往大門外走。
蘇玉落進來這麼長時間,幾個主子誰都沒有率先主動和她說話,徹底將她當做路人甲無視了,三人到了臺階上和她擦肩而過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大眼撲閃撲閃的閃了兩下,頓時水光瀰漫,然後面紗便溼了一片。
“大姐姐,表哥,這麼多年不見,你們都不認識玉落了麼?”
她身子輕輕一側擋在了納蘭云溪三人面前,然後眼眶發紅著說道。
“哼,我可不敢有你這樣醫術高超,牛逼哄哄的表妹,再說,我們的親戚關係也遠著呢,你是老太君孃家的侄孫女,雖然和我們是一輩,但畢竟遠了些,我們認不認得你又有什麼關係?只要老太君和國公爺認得你就行了啊。”
不等容鈺和納蘭云溪說話,容雪便率先開口說道。
她看了一眼蘇玉落此時滿眼悲傷的樣子,只覺得十分刺眼,既然對她這個表姐和表哥這般的親切熱情,如今見了她們還不肯脫下面紗,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這輩子還不以真容見人了?
“大姐姐這是什麼意思?小妹在容府很是想念你和表哥,這次奉命進京,一路心急如焚,就是盼望著能早日見到你們。”
蘇玉落並不看納蘭云溪,也無視著她,只和容鈺容雪二人說話。
“好了,妹妹要敘舊也等我們將國公爺和老太君等人迎進府中,以後多的是時間,否則再耽擱下去,父親要怪我和鈺兒不孝了。”
容雪看不得蘇玉落那般嬌滴滴的小姐脾氣,頓時一擺手打斷了她的話,然後不容分說的推著容鈺的輪椅便出了大門,將她一個人晾在了那裡。
這下蘇玉落便惱了,若是納蘭云溪不搭理她,將她晾在這裡吧,她還可以接受,因為自己也是不搭理她的,她的身份再不濟也比她那庶女的身份高多了。
這麼些年她跟著老太君生活在容國公府中,深受老太君的寵愛,而且她懂得醫術,知道如何給她調養身子,所以連帶著容國公對自己也是寵愛有加,將她當做容府的嫡小姐教養對待。
而容家雖然只是個國公的身份,卻駐守大堯,那在大堯,容家便是天,是一個如藩王般的存在,而她在大堯官場和民間的名聲也是很大的,在大堯,她就是大堯公主般的待遇,和容國公的其他兩個雙胞胎女兒一起被人尊重。
不過,比起自己在府中受寵的程度,容國公和繼妻之間生的那兩個女兒還不如自己,她是自小便被老太君從蘇家接過來在容府生活的,早就將自己的當成了容家的正經主子,況且她在大堯才名和美名並存,超過了容國公的那兩個女兒,也對老太君和容國公孝順有加,所以在府中的地位非常尊貴。
她在容國公府能得到那樣的寵愛與厚待,究其根源,其實還是因為老太君和容國公都將她當做容雪來疼愛的,因為當年容國公將容雪和容鈺留在京城,自己帶領容家其他的人去大堯駐守,心中甚是思念容雪,而那些日子裡,自己一直在他和老夫人身邊盡孝,伺候她們二人,久而久之,她們便將自己當做容雪了,因為容雪是容國公府正經的嫡小姐。
因為沾了她的庇廕,所以她常常暗自傷神,雖然得了那樣的寵愛,但她始終知道,是因為她長得和容雪有幾分相似的原因,這讓老太君和容國公見了她便如見了容雪般,對她是不由自主的寵愛的。
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在心中暗暗的嫉妒著容雪,因為她懂得醫術,這些年偷偷的配製解藥給容鈺,她這麼做一來是因為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心裡就中意了他,而老太君和容國公也一直有意思讓她嫁給他,其實她是容國公為容鈺選定的妻子,不過是沒有明確的定親,換庚帖。
這事只是老太君和容國公私下裡合計,並來信向容鈺提起過,說已經給他物色了合適的人選,本來以為容鈺那樣心高氣傲的人,一般女子定然入不了他的眼,當時也就沒有將這件事放到明面上定下來,而這次回京之前,老太君和容國公終於決定了這件事,說容鈺年紀也不小了,早就過了該成親的年紀了,有個容雪陪他在京城,也遲遲不給他張羅親事。
二人商定,等回京後,便立即將這件事定下來,首要的事便是要她和容鈺成親,可是,就在容國公和老太君定下來這件事之後,突然便收到了容鈺的飛鴿傳書,說他在容雪的主持下已經定了親,他的親事是容雪主持,皇帝親自賜婚的,推辭不得,而且完婚之日也基本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