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證據來證明她的孩子不是皇上的?”
夏堇言點頭,“姐姐果然心思透徹,妹妹就是這個意思,只要找到了證據。我們都不用自己動手。只要著人把證據宣揚出去,就夠柳如雪翻身無望的了,到時候人言可畏。即便皇上對她還有情意,也會狠下心來捨棄她的!”
想想似乎也對,只要她們手裡握有這個證據,到時候把面前這些探得的訊息連同假懷皇嗣的事兒一起宣揚出去。宮裡人多嘴雜,相信很快就能夠傳遍。到時候任柳如雪長了多少張嘴,怕是都說不清楚了!
這般想著,許菱鳳掩唇笑道:“如此甚好!”
“許姐姐,那打探訊息的事”夏堇言抬眼瞧著她欲言又止。許菱鳳爽快地應了下來,“放心,還是和這一次一樣。你出銀錢,我自當命人繼續追查下去!”
“那就有勞姐姐費心了!”夏堇言見她答應下來。當即低頭自腰間的荷包裡抽出一張摺好的銀票,展開放在許菱鳳的手邊兒,“許姐姐,這是五百兩銀票,妹妹就等著姐姐您的好訊息了!”
“嗯。”許菱鳳斜著眼角瞟了一眼銀票上的數額,抬袖掩著將銀票收下,道:“妹妹放心!”
“合作愉快,姐姐!”
“合作愉快!”
今年的冬日格外的冷峭,自打入冬以來,這雪就沒停過,瑤素既然宣稱自己有孕在身,自然不敢大冷天地去外面溜達,以免被有心之人看出來什麼,到時候再生事端。
而讓她奇怪的是夏堇言已經好幾日都不曾來她這裡了,瑤素瞧了瞧窗外大片大片飄灑著的雪花兒,頭也不回地喚著春畫:“春畫,夏嬪這些日子在做什麼?”
春畫想了想,有些膽怯地回道:“回稟娘娘,奴婢不知!”
“不知?”瑤素雙手撐著窗扄,緩緩轉身,“不知啊!你說本宮要你們兩個幹什麼呢?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平日裡本宮也不出門轉悠,只有一個小小的吩咐,就是讓你們盯著那幾個女人,連這麼小的事情都做不好,還敢說不知?”
春畫忙跪了下去,“娘娘恕罪,奴婢這就出去打探!”
“不必了!”還沒輪到瑤素開口,就有人先替她說出了她即將要說的話,兩人聞聲都看向聲音的主人,門口站著的赫然是隻來過這裡一次的國師大人柳如墨。
“奴婢給國師大人請安!”春畫就著跪地的姿勢,直接轉過身就俯首行著禮。
而瑤素一掃方才訓斥春畫的肅然模樣兒,綻開笑容朝著柳如墨福了福身,“給國師大人請安!”
柳如墨面色如常地走過來,擺了擺手示意春畫下去,等房門關上後,瑤素先一步開腔問道:“大人今日來是有何貴幹?”
柳如墨把玩著手指,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猶自開口,平淡無波地道:“來看看柳嬪開始顯懷的肚子!”
“肚子?”瑤素訝異,隨即垂眸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柳如墨不來提醒,她倒是都快忘了這肚子也該顯懷了,怎麼說都三個月了不是?
“柳嬪這肚子還是平平坦坦的,沒有一丁點兒的孕象,這若是被人看了去,怕是免不得會生疑的吧?”柳如墨眼神睨向她平坦的肚皮語氣淡然地說。
瑤素聽了,當即道:“國師大人說的在理,不過嬪妾的身子纖細,這胎初初顯懷看不出來也屬正常。”
“柳嬪心裡有數便好!”柳如墨不欲久留,站起來時從袖中拈出一卷紙條,輕輕地擱置在桌上,隨後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了雪淞殿。
瑤素在柳如墨走後,這才拿起她留下的紙條,視線環顧四周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異樣,然後慢慢將紙條開啟,看著看著,捏著紙條的手指漸漸揪緊,夏堇言這個濺人!
枉她還打算提攜她一把,沒想到這個女人倒是個見風使舵的主兒,這才幾日沒見著她,就已經跑去抱許菱鳳的大腿了!
不過這樣也好,她原本還是有些猶豫的,她雖然失去了嫁給青離的機會,但她想明白了,如果這是柳如雪的命格,那麼她既然承了她的軀體,自然也要按照她的既定路線走下去,選妃宴那日青遠拒絕了她,那麼今時今日,她就先把權力握在手中,然後再慢慢計劃著把青離召回來,反正她尚屬完璧,看青遠那樣子,也是斷然不會碰她的,她大可先籌謀正事,等青遠被她控制住以後,她再想辦法擁立青離為帝。
“春畫!”瑤素喚了一聲,匆匆腳步聲後,春畫推門而入。
“春畫,據說你的手工活兒不錯,可會繡軟枕?”瑤素問著。
春畫雖不知她要做什麼,但仍是誠實地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