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子瘋了一樣,登時又將新生的力量再次抽空……
種子抽空血脈之力,然後血脈深處又有新的力量生出,如此往復數十次,奇蹟般地不但種子也強大了不少,連血脈之力也渾厚了許多,更讓邢佳佳驚喜的是,原本在鳳照訣第二重的瓶頸也轟然衝破,直接衝到了第三重!
邢佳佳大喜過望,今天的收穫太大了,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佳佳——”耳邊是周侗的聲音。
邢佳佳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眼看到的就是周侗,而在周侗的身後,竟然像是放電影一樣的情景——漫天遍野的玫瑰好似老照片一樣,一張張成型,然後縮小,歸入周侗的手中。
邢佳佳再認真看一眼周圍,空蕩蕩的一片,完全是破落公園的模樣,哪裡還有半分玫瑰海的影子?
“果然,最美的都不會長久。”邢佳佳口氣裡難掩失望。
“誰說美好不能永遠留下?”周同將手中的一顆小小玻璃球遞給邢佳佳,指著球中暗藏的圖畫道,“你看。”
邢佳佳定睛一看,頓時驚喜:“玫瑰海!”
可不是她之前看到過的玫瑰海嗎?玻璃球中存在的就是之前玫瑰海的縮小版,如此看玻璃球中的就是一個完全縮小的世界!
真神奇!
“送給你,從此這一片玫瑰海就永遠是你的了。”周侗和著玻璃球握住邢佳佳的手,微微笑。
“啊?”
玫瑰海送給她,周侗不後悔。
朱雀疊影送給她,周侗不後悔。
縱使要與天下背水一戰,周侗也不會後悔。
——
茶樓裡,蔣緯和蔣天賜父子終於鬆了一口氣,父子倆捧著茶杯喝茶,說難得可以有一個清閒了。
魑魅魍魎和畫皮依舊在外面混跡,邢佳佳也無可奈何,她挑眉看父子兩人,笑了:“想想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吧。”
“還是老闆你有辦法,先下手為強。劉正警官現在看似停職,其實有的自由更多,查案也更方便。聞戰雖然在看守所裡,但是隨時隨地都可以出來,我們這一次搶佔了先機不說,給黃健也擺了一道。”蔣天賜笑眯眯地喝一口茶,心情極好。
“這一次是委屈了師兄了,他調戲少婦不假,但如果不是咱們有意,哪裡能讓人捉到把柄,還直接送到警察局?”邢佳佳捧著茶杯,心裡為師兄默哀一番,想著等師兄出來後,好好為他壓壓驚。
蔣天賜心情好啊心情好,這個聞戰天天跟著老闆,他連一點空都沒有,進去警察局幾天也剛好清淨幾天。
蔣天賜緊接著道:“但是效果也是很好的。舒姨不是說了,黃健和那位靈二爺大吵了一架,靈二爺以為是黃健受不了這口氣動手的,已經有一天沒理他了。”
噶?
受不了這口氣?
蔣天賜點到為止:“老闆,那天在校門口黃健吃了啞巴虧,想要找周侗出氣卻找不到人,所以那位靈二爺以為他退而求其次,將火發在了聞戰身上。”
這麼巧?
“這也太巧了吧。”邢佳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個靈二爺就這麼信了?沒有證據呀。”
“在絕對的推理面前,證據就不是那麼重要了。你知道嗎,聞戰調戲你們學校女同學的事情,黃洳居然也知道。也是無巧不成書,她那麼一提,靈二爺就甚至以為那兩個少婦的事情是黃健故意安排的。”蔣天賜真的笑的想要揉肚子了。
“那真的是太巧了。”邢佳佳咬牙,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師兄,我為你的名聲默哀。
“所以啊,這次老天都在幫我們。”蔣天賜眉眼處是怎麼也藏不住的笑。
另一旁,沙發上的蔣緯一本正經地笑:“除了這些,趙總使的這一把勁可是夠厲害,他說服縣政府直接出批文,五天後出文決定拆遷區的規劃權究竟花落誰家。”
邢佳佳若有所思,想到黃健和那位靈二爺的作風,還是有些不太放心:“我怕他們還有別的計劃。”
“應該不會了。黃健現在首要做的事情就是討好靈二爺,拆遷區的事情暫時應該不會有動作,哪怕有也不是針對咱們,而是透過縣政府的蘇世傑活動,別忘記,他們可是一夥的。”蔣天賜判斷道。
“有道理。”邢佳佳想了想,微微蹙眉。
“老闆你放心,沒有證據的事情我是不會說的。你猜猜今天晚上有什麼大事?”蔣天賜笑眯眯地取出幾張邀請函模樣的紙,遞給邢佳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