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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突然出現擁有強大力量的援軍來解決難題,難不成是用機關送上舞臺的神麼?並非莉琪不願意藉助他的力量,可是這過分的巧合實在太過於牽強,以至於疑惑明顯壓倒了其餘的一切。
舞臺機關送神……對於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少年,她也只能想到這個詞語——毫無疑問。這可不是一個正面性質的詞彙。這一說法出自帝國語,常常指一些意料外的、突然的、牽強的解圍角色或者。在許多虛構的三流作品內,當劇情變得朝無力掌控的方向發展時,這種角色就會出現在場面上進行解圍。
在古典戲劇之中尤為常見,當主角陷入必死的困境,或者悲劇的結局無法改變時,總會突然出現擁有強大力量的神明將難題解決,令故事得以自圓其說。在這種時候,上演戲劇的劇院往往會利用抬升式的舞臺機關,將扮演神的下等演員載送至舞臺上——或許這就是這一片語最早的來源。
誠然。這種表演手法是完全人為的。一部分評論者認為這只是在用拙劣的手法,製造出令觀看者感覺意料之外的劇情大逆轉。如果只是從故事的技法來考慮,莉琪也不太喜歡會出現這類展開的流行小說。
“你們兩個真是一如既往的多疑……”少年深深的嘆息了一聲,而後好像感到麻煩似的撓著腦袋。“請不要把我和那種拙劣的戲劇角色相提並論。畢竟這樣對那個傢伙來說實在太過失禮了。”
看起來他很清楚莉琪所指的東西。可是反駁的話語卻並沒有多少澄清自己立場的意味。似乎是感覺自己無關的話說了太多。還不如拿出證據比較有效,他一下子從衣服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枚金屬碎片。
那是紅鐵鑄就的劍星紋章,是代表了鐵級傭兵的象徵物——可是它顯然被巨力撞擊過。以至於整面徽章都扭曲了。不僅如此,這枚徽章看起來好像還被火烤過一遍,表面大半都沾上了煙熏火燎的痕跡。
所有鐵級傭兵都擁有一枚這樣的徽章作為身份象徵,此時正被柯特別在胸口的那枚徽章就是其中之一。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的紋章,然後仔細的檢視起被少年用手遞過來的那一枚劍星紋章。
與自己所有的紋章極其相似,如果沒有那些受損的痕跡,說是一模一樣都沒有問題。柯特注意到焦痕中留有一串細小的文字,看起來這正是他的名字——當時柯特正是在那裡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雖然感覺已經有所不同,可沒什麼東西比這枚紋章更讓柯特感到熟悉了。若不是自己的徽章還別在胸口,他有可能還會懷疑是不是少年偷走了自己的徽章,稍事加工後才作為“證據”展示出來。
“如何,這次相信了麼?這枚徽章可是萊恩斯特先生交給我的東西,多少也能算是我們之間關係的證明了吧。”
少年笑得像個狐狸一樣,微微眯起了眼睛。與自身所宣稱的相符,他看來對兩人思維模式都有一定程度的瞭解。不論是最初出現時還是現在拿出這枚看似屬於柯特的劍星紋章,都是用一些模稜兩可的“證據”在證明自己的話語——或許這些未必是真的,但是也難以找出有效的話語進行反駁。
“那麼……你究竟想要我們做什麼呢?”沉默了片刻之後,柯特裂開嘴笑了,“雖然用舞臺機關降下來的什麼神祗總會無條件的幫助主角,不過我覺得你可是不會毫無條件就幫助我們的樣子呢。”
姑且相信對方是有好意,那麼接受少年的幫助也未為不可。然而所謂的“現實”往往不會這麼簡單——既然他清楚柯特與莉琪希望獲得的東西,那麼必然知道這個東西對兩人而言是極有價值的存在。
既然有其價值,那麼就可以作為交易的商品。
果不其然,少年露出了有些為難的表情:“哎呀哎呀,果真不愧是‘災厄渡鴉’,一眼就看出我有些事情想尋求你們的幫助。不過這樣也好,一切前提都挑明清楚,說起話來也就方便多了。”
少年似乎知道很多關於兩人試圖掩埋的情報——其中還包括兩人身上所負擔著的“不死詛咒”。來到自治領之後,這些過去早就已經鮮為人知……可是自稱會在未來正式相識的他卻知道得不少。
柯特莫名的有些想向未來的自己抱怨,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會將那些本已決定深埋在黑暗中的過去告訴眼前這個奇怪的傢伙。或許有某種契機存在……或許就連莉琪也覺得可以將這些情報告訴他。
一切以後就會知道,因此現在還沒有必要將一切告知——少年總是用同樣的話語轉移開話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