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隔離比較好,生活上都是有保障的!自己住的也習慣!”
被這麼一警告,辛悅然也兀自害怕了起來,連忙表態道:“我接受隔離,但我必須要知道我在隔離期間應享有的權利!”
題外話:或許大家經常聽到隔離一詞,但由於盛世太平,非特殊情況下,很少有人能親身感受到隔離的狀態,那趁著這個機會,我來跟大家說一說國家的一種應激狀態:隔離。
從隔離的型別上來看。主要分為:政治隔離、宗教隔離、種族隔離以及傳染隔離,從字眼上我們就不難看出,隔離是帶有一種強制性的國家行為。是一種相對於自由的變相踐踏,但實事求是來說。隔離的積極意義還是要大過它的消極意義,為普通民眾所能接受。政治隔離,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東德和西德之間的那堵柏林牆,這是二戰後的產物,是社會主義陣營和資本主義陣營的博弈結果,經過歷史的考驗,證明這種政治隔離是一種非文明社會所應有的行為,柏林牆也註定被釘在了歷史恥辱柱之上。種族隔離。最典型的例子是南非的白人和黑人隔離,這同樣也是人類歷史上的一種恥辱,根據人的膚色,硬生生的將其分為兩個陣營,將非白人的南非人所有政治權利都給剝奪,當然,形成這個事實是有很多歷史原因的,在這裡,筆者就不加詳細的闡述了,感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百度一下。總而言之,歷史的程序再次告訴我們:諸如這類的隔離,都是人類歷史的倒退。也是人類的恥辱,後人在學習歷史的時候,可以用任何一種侮辱性的語言來評判這段歷史,在筆者的理解中,這種隔離,只有負面的,沒有正面的,是一無是處的醜陋政治的產物。宗教隔離,這個例子就不用去舉例了。巴勒斯坦就是宗教隔離的最好產物,這問題。政治家們都解決不了,我們小老百姓當然只能當作一場史詩性題材的大劇來看。人類可以有自己的宗教信仰,但是,在傳教的同時,要注意到人家的感受。我可以選擇基督,也能選擇伊斯蘭,但不能因為我沒有選擇你伊斯蘭,你就橫加干涉,千方百計的視我為異類!任何一個宗教的本質,都是以人為善,都是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脫俗行為。可現在大家都去看看這個世界,有多麼的瘋狂,很多戰爭都是因為宗教信仰的不一造成的,為此帶來的拆產損失、人員傷亡,是無法用任何一個數字所來估量的。個人認為,宗教隔離已經違背了宗教信仰的自由,是對任何一種宗教形式的最大褻瀆!當然,還有一種在政治、宗教和種族隔離上延伸開來的一種隔離——難民隔離,世界上有三大避難方式:譬如一個某國的公民,跑到了美國使館,說我受到了迫害,要求避難。那使館的工作人員就會考量你,因為什麼避難?你不能說我窮,我覺得這個國家不好,要去你美國那,這樣的理由人家壓根就不會搭理你!通常符合避難的理由就政治避難、宗教避難和難民。相對而言,政治避難和宗教避難的稽核要相對比較複雜,而難民卻是一種的的確確的特殊形式,你國內遭受饑荒、災害或者戰爭,沒辦法,只能越過邊境來到鄰國避難,鄰國又不能將其趕盡殺絕,出於人道主義,只能進行救助,但由於這些難民中,難免有不同的政治、宗教觀點,為了避免和本國的文化有相沖突,於是就出現了難民隔離的現象,說到底,難民隔離是給鄰國便於管理和監控的一種手段,在某種意義上,就顯得比宗教隔離、政治隔離和種族隔離要靠譜的多,但這難民隔離又是以迫害為基礎延伸出來的,所以這種隔離比較特殊,所以一般不會出現在隔離的種類中。最後,就要說一下所有隔離中,最為積極的隔離了——傳染隔離。這種隔離雖然跟宗教、政治和種族隔離那樣,帶有強制性,但它最大的前提是為了公共安全、公共健康所設立的,它跟政治、宗教和種族所不一樣,代表著一部分人的利益,它是代表了大部門民眾的利益,s病毒具備強烈的傳染性,你不隔離的後果只會讓更多的健康人遭受s病毒的威脅。基於這一點:傳染隔離最為積極。
但是不管怎樣,既然隔離了,就肯定帶有強制性,政府對於不遵守隔離的人通常有哪些舉措呢?那根據國家的法律法規不同,略有詫異,但有一點很明確,對於那種忽視隔離權威性的人而言,有可能是付出生命的代價。在我國,有關傳染隔離的方式一般有二種,救治隔離和觀察隔離,對於確診或疑似的病人,醫護人員會直接將其救治隔離,這種隔離比較痛苦,被隔離的人通常是在醫院裡某個特殊病房裡,親朋好友不能探望,能交流的人只能是醫生和護士。由於醫生和護士本身也是受傳染威脅的物件,所以,被救治隔離的人,通常所見到的醫護人員,通常都是穿著隔離服的或者隔著玻璃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