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中國讀了四年大學,跟無數中國大學生打過交道,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中國學生中有這種“十分普遍的觀念”。那些讀碩士、博士的學生,除了少部分是抱著追求學術的目的之外,大多數人僅是為了躲避就業壓力,減少今後的就業難度而已。想當然的思考問題,難免貽笑大方。
結語
以上僅從3個角度談了劉亦婷在哈佛幾年的學習其實並沒有脫胎換骨。在她身上,依然有著應試教育思維給她打下的深深的烙印。應試教育的負面影響如此頑固,也許值得我們的教育工作者和家長們深思。
美國人的思維是,是輸是贏,不看起點看終點。中國人的思維往往是看起點不看終點。所以,劉亦婷僅僅因為一些主客觀因素上了哈佛,便被很多家長當作成功者看待,實際上,劉亦婷距離成功還有很遠很遠的一段距離。除非大家認定,成功僅是能夠餬口而已。
同時,看完這部分內容,我希望讀者除了對劉亦婷有正確認識之外,對所謂的名校也要有一個正確認識。正如饒毅先生所言,人的學歷和書的封面大概差不了太多。上過
的學校在教學實質上和其它學校並沒有大的差別,差別就是學校的名字和外界對學校的一般看法。
劉亦婷4年的哈佛之旅並沒有讓她產生
脫胎換骨的變化。獨立思考問題的能力,創造性以及科學精神在讀大學之前缺乏,在哈佛畢業之後就目前而言也沒有看出有什麼明顯的改觀。而分數掛帥、學習是頭等大事的應試思維,卻依然在她的頭腦中存在。
哈佛固然是名牌大學,但也是一所普通的大學,牛人和平庸的人同時存在。這是一個絕對真理。但是,我們要小心的是,有人混在牛人的圈子裡冒充牛人,而且到處講經佈道,以成功者自居。好在劉亦婷用自己的“自述”告訴我們,名校的口袋裡並沒有什麼讓人脫胎換骨的靈丹妙藥,牛人在普通學校還是牛人,平庸者進了牛校也變不成牛人。正如我們把青年足球人才送到巴西留學並沒有給中國足球帶來本質上的飛躍一樣,內地大批留學海外的學子至今也沒有給國人帶來一個諾貝爾獎。以應試為主導的基礎教育摧毀人才的能力可見一斑。
智商的誤區
這些年來,我們一直對智商(智力)有一種迷信,就是認為智商(智力)對一個人的成功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可是根據我的觀察,我認為一個人的智商遠遠沒有其慧商重要。一個智商高的人可以被稱為“腦子快”的人,但並不能被稱為“有思想”的人,相反,他很可能愚蠢無比;但一個慧商高的人便可以被稱為“有思想”的智者,他的腦子也許轉得不夠快,但是,他很少會犯愚蠢的錯誤。
智商就是IQ(IntelligenceQuotient的簡稱)。通俗地可以理解為智力,具體是指數字、空間、邏輯、詞彙、記憶等能力。某種意義上智商就像電腦的硬體如CPU,一個智商高的人在短時間內能夠做很複雜的事情。就像奔騰級、迅馳級的CPU能夠運轉windowXP這樣的大型軟體,而386、486只能運轉DOS之類的小型軟體一樣。
我們在校學習期間,除了學習知識外,會花大量時間在智商訓練方面。學數學來鍛鍊數字計算、空間想像、邏輯推理能力,用語文、英語、歷史、地理等鍛鍊詞彙、記憶能力。高考,可以說就是對人們在這些方面能力的大檢閱。
由於考試是限時進行的,對人們短時間記憶、處理複雜資訊的能力要求比較高。所以高智商的人在考試時特別佔便宜。我們都有這樣的感受,如果一個人有個好記性是讓大家非常羨慕的事情。因為大部分考試考查的內容有一大部分都是需要牢牢記住的東西。所以對於考生來說,記憶力好是高分的基礎。如果有了好的記性,好的運算能力,好的語言能力,如果你再用功一些的話,考上好大學不在話下。
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智商的用處到此為止。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在實際的社會生活中,高智商的用途是非常有限的。只有極少數領域需要高智商。比如棋類運動就相對來說比較需要高智商。但是,他們對智商的需要也不是不著邊際的。根據華東師範大學心理系的測試,國內最好的棋手之一常昊的智商是138,有世界圍棋第一人之稱的李昌鎬智商是139,他們的智商屬於優秀水平,但沒有達到天才級水平(一般認為,智商大於140屬於天才)。看來,即使最需要動腦筋的棋類運動對於智商的要求也就是夠用即可,並非高到離譜。
還有一個領域好像特別需要高智商,就是科學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