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不能不答,她難以啟齒的說:
“是。”
沈遠寧沒空理會她的情緒,穿好朝服就出門去了。
沈遠寧不知道的是,韓玉瑾已經醒了,玲瓏也不知道。
在沈遠寧挪開韓玉瑾的胳膊時她就已經醒了,只是當時情況頗為尷尬,韓玉瑾自認沒有勇氣睜開眼,索性就裝睡。
所以,玲瓏在淨室的那一番動作,她自然是知曉的。
這丫頭,野心開始外露了,得趁她還在萌芽狀態的時候把她那個心給扼殺了。
韓玉瑾也沒有為她多費心,翻了個身,繼續睡去了。
再醒來時,天已經大亮。
沒曾想,這一個回籠覺睡了這麼久。
起來後,簡單的梳洗打扮一下,就去了沈夫人院子裡。
不出所料,陳月喬已經在了。
看到韓玉瑾過來,陳月喬笑著說:
“我說的沒錯吧,妹妹是個孝順的,再晚,妹妹都會過來給娘請安的。”
韓玉瑾覺得陳月喬今天很不一樣,平日多少都有些複雜的情緒,眼中若有若無的敵意,韓玉瑾看的出來。
今日是她轉性了?還是偽裝太好了?
“玉瑾有些貪睡,讓姐姐見笑了。”
陸氏看著兩個媳婦還算和氣,心裡頗為滿意。遂囑咐道:
“寧兒在朝為聖上分憂,以後全靠你們打理內宅,教養兒女,讓他無後顧之憂。”
“是。”
“是。”
看著兩個媳婦乖巧,陸氏心情大好,早飯吃的也比平日多。
江城。
來時寶蓋華車,衣香鬢影。
去時依舊是衣香鬢影,寶蓋華車。
不同的是,車的後面,跟著的囚車,以及囚車之後跟著穿囚衣的江城官員。
也就是半月的時間,安王雷厲風行,橫掃了江城的一眾官員,所涉案的,或多或少都有行賄受賄的,尤其是對歷年經手修堤事物的官員,更是沒有姑息,查抄財產之巨,實在出乎預料。
馬車行駛著,考慮後面那些徒步的腳程達不到,因此,車隊緩慢的行駛。
這時,有一駕驢車緊追慢趕的,終於追上了安王的車駕。
“王爺請留步!”
“王爺請留步…”
安王喊停了馬車伕,站在車攆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來人。
“找本王和事?”
高丘跳下驢車,付在地上給安王行了一個大禮。
“王爺請受下官一拜。”
“本王並無恩惠與你,何故追到此處?”
高丘挺起腰來,抬頭看著上方的周承安,覺得他風姿卓然,高潔難攀,完全不是初見他時,那一副沉溺風流的形態。
“王爺清查江城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