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鋒利呂小布不得而知,但是隻看白虎身上那些它留下的傷就能看的出那對刀足的可怕。
白虎身具白虎血脈,在防禦力上自然不用多說,但是刀足蟲的刀足竟然能輕易的撕開白虎的防禦,這無疑是很可怕的。
不過現在因為有了嶽新奧的牽制,它已經沒有機會在動用它的刀足去進攻了,現在的它只是一隻在防禦著,對此它也很是不滿,不過嶽新奧與白虎可不會理會它那尖銳的叫聲,它們現在只想著要儘快的解決了刀足衝。
可刀足蟲畢竟不是個軟柿子,雖然它們現在在壓著它打,但卻沒有好的機會去擊傷它,它身上的那層類似盔甲的硬殼很是堅硬,嶽新奧幾次攻擊在它的身上都只是把它擊退了幾步,根本就無法破壞它的硬殼。
見此呂小布不由眼饞不已,無論是刀足衝的那對刀足還是它身上的硬殼,這可都是好東西啊,如果拿回基地市的話,說不定科研部的那群科研瘋子又得研究出來什麼好東西。
“吼!!!!”一道巨大的白虎身影在白虎巨吼了一聲之後威武的站在了白虎的頭頂,白虎實在是受夠了對面的這個傢伙了,它帶著手下威風凜凜的衝到了河對岸,它想要的就是要發洩一下自己心中長久所積累的不滿,它就是想發洩一下而已。
但不知道從哪殺出了這麼一個傢伙,並且還帶著比它還多的小弟,這讓它苦不堪言,為了自己的小命,也為了手下的小命,它不得不以邊打邊退的戰術退回了這裡,可它沒想到這些傢伙追到了這裡竟然還不放棄,無奈之下它只能向嶽新奧呼救,其實以它的實力它相信自己是可以擊殺了這怪蟲子的,最不濟也能拼個兩敗俱傷。
可如果它這麼做了,那無論是它還是它的手下都將長眠於此了,因為如果它想擊殺刀足蟲的話,那麼就必須釋放它所擁有的大招,可釋放大招是需要有所消耗的,當它用了大招之後是會虛弱一段時間的,而這段時間就足以讓其他的異生物把它的手下,甚至是它都擊殺在此了,所以它只能選擇最憋屈的方式退回了這裡。
而現在則不同了,有嶽新奧在,它便可以肆無忌憚的釋放大招了,有嶽新奧保護它,那麼它就是安全的。
“蟲子,迎接白虎的審判吧!!!吼吼!”白虎的吼聲在此響起,它頭頂上那威風凜凜霸氣異常的白虎虛影輕蔑的看了一眼刀足蟲,隨後便直接撲了上去。
那虛影的速度快到了極致,刀足蟲才防禦了嶽新奧的攻擊,所以根本就無從躲避,如此攻擊它本能的感知到了對生命的威脅,它尖叫一聲,隨後那一對刀足就橫插在了自己身前用做防禦,時間緊迫它也就能做出如此防禦了。
白虎虛影的攻擊臨身,只見白虎虛影張開了血盆大口,那巨嘴甚至能把刀足蟲給吞進肚子,但它怎麼說都只是虛影而已,就算把刀足衝吞進了肚子也是無法把它消化掉的,所以它才不會這麼傻。
白虎虛影的巨口直接越過了刀足蟲的第一道防線,這讓刀足蟲那橫在身前的刀足做了無用功,眼看自己就要被白虎虛影給吞掉,刀足蟲充滿了不安,可它卻沒有什麼辦法拜託掉這種攻擊。
好在白虎虛影不是要吞掉它,這個發現讓它微微安心,看著白虎虛影的巨齒咬向了自己的硬殼,刀足蟲一下淡定了不少,它十分相信自己的硬殼,這可是白虎與嶽新奧攻擊了許久都沒出現一絲劃痕的盔甲,在它想來就算是被那巨虎咬上一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它錯了,大錯特錯,當那巨虎咬在它身上時,它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硬殼的破裂聲,此時這“咔嚓”聲聽在白虎的耳中就如最動聽的音樂,而在刀足蟲的耳中則是猶如死神在呼喚。
“吱吱吱!!!”銳利刺耳的尖叫響徹天地,距離很遠的呂小布都忍不住有了一絲牙酸的感覺,從這聲音中,呂小布能聽的出來,那蟲子很痛。
刀足蟲的硬殼即將破碎,就在刀足蟲已經絕望的時候,白虎虛影竟然一點一點的消散了,這讓刀足蟲喜出望外,它必須的承認它小看了白虎的這次攻擊,可它想不明白,白虎既然有這種攻擊手段,那麼為什麼之前那麼長時間的戰鬥,甚至是在白虎承受了自己不少攻擊的時候都不曾用過這種攻擊呢??
即將消散的白虎虛影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刀足蟲,顯然它對自己的這次攻擊很不滿意,十分的不滿意,隨後它又轉身瞪了一眼白虎,然後它便消散在了天地間。
白虎能看懂那一眼的意思,那分明就是在責怪它的實力太弱,不能啟用更多的血脈之力,所以才導致了它這麼丟人,那麼偉大的它竟然連這麼一隻小小的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