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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寧橙試圖將這個男人當傭人使喚,物盡其用的行使權力。

她讓他抱她去客廳的沙發上躺著,理由是她想看泡沫電視劇,幾分鐘後,沙發上安置了一個女人,女人身上安置著被子,懷裡還被塞了一個抱枕,手裡拿著遙控器,面無表情的反覆換臺。

又過了十幾分鍾,行使權力的女人躺不住了,因為侵略者來來回回的走動得很是礙眼,簡單地說,他太搶鏡了。

邵承進屋收拾了床鋪,從櫃子裡找到備用枕頭和備用棉被,又將自己的行李分門別類,暫時佔據了被清空的櫃子,再從善如流的走進浴室,洗澡,刷牙。

寧橙的臉上有了些許表情,她驚訝並且不悅的看著他穿著便服走進臥室,又穿著家居服頂著一頭溼發走了出來,再走進廚房,端著一杯水折回,將她上半身微微抬起,用他的屁股填滿曾被她上半身佔據的空位,最後將她的上半身安置在他的膝蓋上,理所應當。

寧橙的闌尾又開始抽痛了:“你真算什麼意思。”

邵承擦了擦她額頭上的汗,顧左右而言他:“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吃藥了。這個電視劇有什麼好看的?”

“沒什麼好看的,它講的就是一對到了發情期的男女在街頭碰上了,然後交往了,結婚了,又離婚了,再婚了。”寧橙沒好氣的說。

“大街上都能撞見那麼多戀情?”邵承笑道,好似忘了他們也是大街上撞見的一樣。

“可以啊,一個巴掌拍不響。”寧橙沒發覺自己掉入了話題陷阱,也沒發現她將自己代入了角色:“要是男人感覺女人也有意思,就會一拍即合,要是女人沒有意思,男人是感覺不到的。”

“所以,咱們也算是郎情妾意了。”邵承總結道。

寧橙皮笑肉不笑:“放狗屁的郎情妾意。”

她是病人,她有權利情緒暴躁,她剋制不住也不想剋制,聽不慣的話他可以滾蛋——這就是寧橙的潛臺詞。

但是邵承既然已經踏進來了,就像他所說的“總有一天你會讓我進去”一樣,好不容易侵略成功又怎麼會輕易退出呢,征服的過程只是剛開了頭。

寧橙繼續看電視,邵承也繼續陪她看電視,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討論劇情,主要是他,沒話找話的發問,她不想回答卻總是給予最標準答案。

邵承指著劇中的一對男女,試探她有沒有在大學校園裡碰到豔遇的經驗。

寧橙說:“我上大學的時候,就有一次在校門口被不認識的男生攔住,非要開車送我回家。我沒那個意思,當然就拒絕了。要是我上車了,不就等於給對方希望了麼?我同學還埋怨我說大熱天的應該上車,她也能沾光,她就不想想上車以後,我以後該怎麼拒絕人家。”

“我記得你上我的車的時候,可沒這麼掙扎過。”邵承總有種隨時隨地可以將話題轉移到自身上的能力,也可能他一開始就做了原地打轉的主意。

寧橙本想說:“那是姑奶奶我願意給你這個臉。”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不該在口頭上太過囂張,畢竟她還要仰仗這個人照顧,更不希望他藉故照顧之名行非禮之實,所以她稍稍收斂了些。

“當時不是有個方豔虎視眈眈麼?”

“那你的意思是,要是那時候也有個方豔在,你很有可能成為那個男人的女朋友?”邵承真是不留縫隙,步步緊逼的同時又不讓對方感到壓迫感。

“你這不是強詞奪理麼?我要睡了。”寧橙適時結束話題,她沒力氣爭辯,也不想爭辯。

吃了藥,再次被邵承抱上床,蓋好被子,寧橙微微閉眼,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一天之內兩次被男人抱上床,兩次都無事發生,這真是不可思議。

但是感慨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床鋪另一端深陷的震盪感,又令她豎起了汗毛。

邵承在她耳後親了親,這似乎成了他們之間最常見的動作,不知道什麼時候形成了習慣,他將人摟進懷裡,一手搭在她捂著肚子的手背上:“要我幫你捂捂肚子麼?”

“我這個只是加大尺寸的單人床,不是雙人床,多一個人半夜不好翻身。”

“我知道,你睡著了我就去客廳,我保證不動你。”邵承保證道。

寧橙發出一個鼻音,表示知道了,她想他也不敢動自己,她這會兒的身子骨可經不起挪動,除非他要謀殺她。

“明天幫我買幾本書吧,我不能躺一天無所事事。”

“想要什麼書?”

“讓人不用傷筋動骨的書。”頓了一秒鐘,寧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