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推開時,雙手有意識的四處遊移,起初只是希望她平時稍顯冰涼的體溫能緩解他手心的熱度,卻發現她的體溫並不亞於自己,在昏黃的燈光下,她的脖頸和肩膀都泛著紅,胸脯漸白,緩緩起伏,緊緊抓住他的視線。
邵承湊過去,唇就靠在她的嘴角:“橙橙。”好似呢喃,並不是真的想叫醒她。
寧橙難受的扭動了幾下,動作細微,肢體無力。
然而這簡單的動作卻引起邵承愉悅又難耐的呻吟,他一手就抓在她胸前,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背脊滑過腰線,順著軌跡拉下內褲。
這些動作就像是搬運工不辭辛勞的搬運火藥的過程,而這時落下的吻就是導火線,他壓著她的嘴,這是衝破底線前的最後一根稻草,接下來的事完全不受任何人控制。
邵承忘記了他答應過寧橙絕不婚前性行為,放縱自己沉溺在這具身體散發的誘惑裡,他只知道平息這一切火種的唯一辦法,就是得到她。
他言語不清的在她耳邊嘟囔著:“你是我的。”每重複一次,手上就用力一分,彷彿是在堅定自己的決心,渴望已久的女人唾手可得,他何必隱忍,他何須顧忌,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讓自己停下來。
就在邵承衝過防線的那一瞬間,寧橙恢復了些許意識,半睜著眼卻對不上焦距,頭暈很快侵襲了她的意識,緊接著,下面傳來一陣驚痛,她的瞳孔逐漸放大,隱約看到浮在她身上的人。
那雙眼睛和她的一樣,已經衝了火,他嘴裡的熱力更可以灼傷人。
就在她隱約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時,他的身體便又向下沉了幾分,抵達了最深處,她的驚喘聲也被他立刻含進嘴裡,失去知覺的舌尖被他咬著不放,這樣過了許久,等他的吻終於撤離,移向耳邊後,她卻再難發出任何聲音,只剩下嗚咽,嗓子腫的透不過氣,眼淚很快奪眶而出,也不知是因為被體溫燒出來的,還是為了被他肆虐出的痛而抗議。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的聽力卻變得異常清晰,她清楚的聽到伴隨著他每一次的衝刺,附在耳邊的低吼,他說:“橙橙,我愛你,別離開我。”
寧橙張著嘴喘息,難以成言,他的動作卻越演越猛,在抵達臨界點前得那幾秒,寧橙幾乎難以承受,伸長了手臂揪住他的頭髮,直到身體衝潰的瞬間,她再度昏了過去。
邵承趴伏在她身上,將她的眼淚含進嘴裡,一點一滴,之前的心慌和落寞煙消雲散,身體和精神獲得了巨大的滿足,一切都在今晚塵埃落定。
作者有話要說:
肉只能到這個程度了,省得被投訴,也省的以後再修,目前較為和諧,再加上俺的H能力確實有限,所以這已經是最大的尺度了。。。捂臉
男人的痛04
天矇矇亮的時候,邵承率先醒來,是生理上的甦醒,因為得到過一次紓解體溫已經恢復正常,他疑惑的看著懷裡的女人,手臂收緊的同時,一手探向她的額頭,這才驚覺懷中異常高熱的溫度是怎麼一回事。
邵承叫了幾聲,沒人應聲,他又試了幾次,寧橙才半睜開眼,微微張嘴,眼神渙散。
邵承僵住了身體愣了幾秒鐘,立刻翻身下床,顧不得遮掩奔到客廳,但由於血液還未完全暢通,他的步子有些不穩,頭暈來襲的那一瞬間,手肘不慎撞在茶几的玻璃板上,“咚”的一聲整個人栽倒在地,拉倒了玻璃板,玻璃摔掉了一塊兒,割破了他的手臂和手心,鑽心的痛。
邵承顧不得安撫手臂上的麻筋,用另一隻手拿起茶几下隔層的醫藥箱跑回臥室,迅速拿出酒精和棉花,緩緩擦拭寧橙的腋下,後背,胳膊以及腿上、脖頸等處的脈搏,然後從櫃子裡找出新棉被將她裹住,再走進浴室接了一盆涼水,從冰箱裡找出冰塊倒了進去,擰乾浸在涼水裡的紗布再摺疊成三層平鋪在寧橙額頭上。
寧橙半抬起眼看著他,邵承意會,用棉花沾了涼白開擦拭著她乾裂的嘴唇,想了一下又從醫藥箱中找出枇杷膏口味的口含片塞進她嘴裡。
“對不起,對不起。”邵承跪在床邊,雙手捧著頭,懊惱的語無倫次。
寧橙默默地看著他,默默地流下眼淚,從未想過會有一個男人跪在床邊祈求她的寬恕,而她卻惜字如金。
邵承用手抹去她的眼淚:“別哭,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邵承寧可她說兩句重話,也好過這樣無聲的指控,然而,當寧橙的嗓子被口含片滋潤過後的第一句話卻是:“你流血了。”
順著寧橙的眼光審視自己,邵承這才發現右小臂一半的面板已經被染紅,他用手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