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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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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隻蒼鷹飛進北曜皇宮的御書房內,停在桌案上。皇祐景辰取下鷹爪上的布條,懷著一如往常的心情,並沒有抱很大希望。但在展開看清上面的字跡後,激動得立即從椅子上站起。

只見上頭寥寥幾字:臨川縣,安平鎮。

“弈楓!備馬!”他手中緊緊攥著那張字條,是從未有過的激動。找到了!找到了……他找了她三年!多少個日日夜夜,多少次希望和失望,多少的怒氣與思念……

夏如安,夏如安,夏如安,夏如安……此刻他心裡除了這個名字再也沒有辦法思考其他。手掌越捏越緊,心中說不出的振奮。

等著,你等著,你給朕好好等著。

他要親自去,親自將她帶回來,一定要……

而另一邊,這天夏如安出客棧後辦完事回去,才到樓梯口,便聽見秋魚的一聲驚呼,以及水盆掉到地上的聲音,清脆,響亮。

她急急跑進去,卻見到了讓她驚駭的一幕。只見芊素躺在地上,背上被人刺了一劍,鮮血直流。身旁倒扣了一隻水盆,大抵是秋魚受了驚嚇才摔的。而秋魚呆若木雞地蹲在一旁,不停地喚著“芊素姐”,鞋邊一攤血跡,紅得刺眼。

“怎麼回事?”夏如安冷聲問道。芊素的武功不弱,能傷到她的人……她的眸上染上一層深意。

“主子……”秋魚抬起頭,臉上掛著一雙淚眼,不知是嚇的,還是怎麼的。“我剛剛……去……去打了盆水回來,一推門……就看見這樣了……”

夏如安摸了摸芊素脖子上的動脈,立馬衝到對面房間裡,叫來楚臨江幫她醫治。

楚臨江把了把脈,封住了她幾個穴道,將她放到床上。“我去準備東西,你們先處理一下她的傷口,清理乾淨。”

夏如安一邊靜靜地看著他止血,開藥方,一邊細細思考,眼中盡是冷意。

一直到第二日清晨,芊素才度過危險期。秋魚見到守在床前的夏如安,走過去驚奇道:“主子?你怎麼還沒睡?去休息會兒吧,這裡有奴婢……”

夏如安突然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眸光一轉,冷笑一聲道:“有你?恐怕芊素就徹底沒命了吧。”

“主子……你什麼意思……呃……”突然她的脖子被夏如安狠狠掐住。

“說!誰派你來的!”夏如安渾身上下散發著濃烈的殺氣,眼眸閃爍著冰冷刺骨的寒意,叫人不寒而慄。

“主……子……你怎麼……了……我是……秋魚啊……”那掙扎的人斷斷續續道。

“哼!”夏如安冷哼一聲,“秋魚?我可沒有一個這樣的秋魚……”說完一把扯下了她臉上的□□。“會騎馬,還不怕血,這兩三年一直在暗中觀察秋魚的一舉一動吧,模仿得倒是挺像,只可惜漏洞太多,讓我不得不懷疑。”

一開始看見她是騎馬前來,自己已經有所懷疑,因為很早的時候自己曾教秋魚騎馬,可她卻從馬上摔了下來受了驚,從此後再不敢騎馬了。其次她說是芊素告訴她自己的行蹤,可芊素那麼懂自己的心,有什麼理由這樣做?況且芊素更不可能騙自己,她說沒有,那便是沒有。

而昨日,自己在聽到她的叫聲走進房間的時候,她竟踩在一攤血跡上。秋魚那丫頭最怕見到血,又怎麼敢靠得那麼近。最不合常理的是,芊素受傷到地的位置那麼顯眼,一般人定是剛進房間時就發出驚叫,將水盆摔在地上,可她卻將水盆掉落在芊素身旁。大概是她在傷了芊素後,芊素留下了什麼線索,她才想到要打盆水清理現場。不巧的是,正在這時自己回來了,她便佯裝成是第一個發現現場的人。

“案發現場看似很完美,”夏如安捏在她脖子上的手又加了三分力道,“可這樣的完美,反而是最不完美的。芊素武功不弱,卻從背後被人暗算,屋裡也絲毫沒有打鬥的痕跡,可見傷她的是一個她極其親近和信任的熟人……”

那假冒秋魚的女子睜大了眼睛,喉嚨被掐著發不出聲音,一臉驚恐地望著面前這個只有十二三歲的女孩子,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

“可你知道……直接讓我斷定你是假秋魚的證據是什麼嗎?”夏如安冷笑一聲,“是你說的那句‘奴婢’,我從不會讓我手底下的人自稱為奴……因這些年我不在府中,所以你對這點自然也不會熟悉。”這時,夏如安的語氣陡然一轉,透著冷冽的殺氣,“說!你是誰的人!”

知道她不會開口,夏如安正要動手摺磨她,從窗外射進來的箭卻直接取了她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