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願不願意和咱們談,就算是想和咱們談點什麼,你就準知道他們提出的條件是咱們可以接受的?要知道人家現在佔了上風,根本就不是想要點金銀珠寶那麼簡單,他們這麼殺氣騰騰的來了,就是想要命的!你還那皇帝當個寶?這樣的廢物一抓一大把,他們到哪裡不能找十個八個出來?到時候直接把咱們所有人一鍋端了,就說咱們劫持陛下意圖謀反,並刺王殺架,那是咱們就真的百口莫辯了!”
“難道您是說,他們連陛下都不打算放過不成?”那官員吃驚地問道。
任開氣得閉了一下眼睛“這一次他們什麼名頭都沒有,也不是說清君側更不說要造反,只是說要討回公道,你們也不想想,他們說的是什麼公道?”
“那丞相以您的見解他們是想要什麼呢?”
任開忽然覺得胸口十分憋悶,連氣都喘不上來了。這都是幫什麼人 ?'…'平時都覺得自己有錦繡滿胸,怎麼一到了正經的時候就像是一頭頭蠢豬一樣呢?我身邊怎麼就沒有幾個人才呢?雖然十分生氣,他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人家現在手裡的刀槍就是公道,他們打進來之後,還不是說什麼就是什麼!到時候用刀往各位脖子上面一架,你們還能講出什麼道理來麼?”
“那怎麼可以,要不咱們也快跑吧,好像他們現在來的人並不多,只控制了南門和東門,還有兩個方向可以逃生的。”這些人終於明白了現在的處境,開始說正經的了。
“那你們都說說,咱們是往北跑好,還是往西面跑好呢?”
“我看咱們還是往西面,那面崇山峻嶺不在少數,咱們要是能躲進氣脈山,也許就能躲過一劫。”
任開一聽立即眼前一亮,剛想說話,一旁卻有人馬上否定道:“絕不可以!水天藍的部隊就在西面,聽說他們也是害怕被人追擊才跑到了那裡,咱們要是去了,就一定能碰上他們。”
任開不由覺得脖子後面一陣發涼,他都不用猜就能知道,要是和水天藍碰到,自己的下場一定不會好到哪裡。現在的水天藍一定連考慮都不會考慮一下就直接砍了自己的頭,來作為他升官發財接近恆州軍的見面禮,這條路是堅決也不能走的。
“那就只能走北面了。”他喃喃道。
“北面更不行!那便是一片平原,要是咱們這麼多人一起走的話,速度一定不行,到時候人家要是派出騎兵,不用一個時辰就能趕上咱們,到時候咱們可連個躲避的地方都沒有了!”
第一九五章 逃
正在正幫人胡扯的時候,外面忽然飛奔進來一個斥候,滿頭大汗,看樣子就是遇到了什麼緊急的事情“大事不好了!”他一闖進來,開口就是這麼一句。
“出了什麼事?”任開現在最怕聽到這樣的話,他實在是受不了刺激了。
“負責東門防守的人開啟了東門,放恆州軍進城了。”
“什麼?”任開只覺得渾身冰涼“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在防守東門?”
“完了!是梅苦寒的人。”有人絕望的叫了一聲。
“梅苦寒的人 ?'…'”任開的聲音都變了“你們是在幹什麼,當初趕走梅苦寒費了那麼大勁,你們怎麼還能留下他的人 ?'…'”
這話任開沒有講錯,梅苦寒可真是一貼狗皮膏藥,往上提容易,往下接可真是帶著一層皮肉。這個人以前就是個地賴,年輕的時候帶著一幫小兄弟混在江湖,後來打了幾仗連連晉升,但是江湖習氣卻絲毫不改,甚至在他當上了聖都五成兵馬司的將軍之後不但絲毫不收斂自己的行為,更帶著他的那些兄弟大力發展自己的“事業”,弄得整個京城民怨沸騰的,但是這個人絲毫不在乎自己的所作所為。
任開等人開始時就很是討厭梅苦寒,他本來就是李靈叟的人,李靈叟更是和許純走得很近,甚至在許純被逼的離開聖都之後,他就跑到了永澤怎麼也不願意回來。可是梅苦寒還在京城,他是怎麼也不願意離開的,甚至還越來越肆無忌憚,於是任開終於忍無可忍了,他終於準備動手了。
其實收拾一個梅苦寒並不很難,但是關鍵是他在京城的影響力實在太大,凡是混江湖的人沒有不知道他的,更是有不知道多少人站在他的身邊,甚至京城裡面的軍隊都有一幫他的人。所以任開只有從水天藍那裡調動了軍隊,準備大開殺戒!
可是趕走他的過程卻出奇的順利,梅苦寒甚至連反抗都沒有,他在任開動手的前一天,就帶著一幫他的死黨偷偷離開了京城,跑到了永澤,去找李靈叟了。
可是他留下了大量的外圍人員,這讓任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