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還是一臉淡淡的笑意,挑起的眼角藏著妖嬈的蠱惑,可以清楚地看見她長長的睫毛猶如黑色的蝶翼一般微微抖動。
深吸了一口氣退後一步和她拉開距離,難怪那個妃子會心甘情願為她去死,這個女人的確有有那個資本啊。
鎮定一下跳亂了節奏的心臟咬牙說:“你這種習慣拜託可不可以改改,動不動就說喜歡喜歡的,還隨便就對男人拉拉扯扯,活該你會惹上數不清的桃花債!”
“過去種種風流事蹟我無可否認,但是惟獨對你我不是遊戲而已!”
“所謂‘人心難測海水難量’,我信你現在對我是真心的,可是不信你會永遠對我如此。世事難料,我可不想把命運堵在人心這種變幻不定的東西上。”
見我一臉保持距離的警惕表情,白梔站起來無奈地苦笑一下說:“月白你,明明輕易就可以看透別人的心思,卻惟獨不肯看看我的真心呢。”
我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這句話,或許是因為她說這句話時露出的微笑太過寂寞,或許是我根本就不想知道自己真正的想法,只能低下頭沉默著,直到她落寞地離開。
只剩我一個人呆在這個陌生的房間裡,一種無力感從心底裡冒出來。
不是沒有動心,而是一直告訴自己不可以動心。我很清楚自己不是這裡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像來的時候那樣,突然就消失不見了,所以我才不想和這個世界的人牽扯過深。
自小在孤兒院長大的我,比誰都要清楚被一個人留下的感覺,那種越是期盼就越是絕望的寂寞,沒有經歷的人是永遠無法想象的。
第二天白梔沒有在府邸,我也趁機在悠哉了一天,這裡的小奴對我倒是客氣,也不會過問我的來歷,大概只是以為我是他們的花心主子的又一筆風流債吧。
吃過晚飯打了個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休息,沒想到一推開門就感覺房裡好像有人。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聞到了一股梔子花香靠過來,不過裡面還混合著一股脂粉和酒的詭異香味,定睛一看果然是白梔。
見我進來她笑嘻嘻地就迎了過來,我可不想被別人看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畫面,趕緊關上門將她推進裡屋問:“你跑到我房裡來幹什麼?”
“我事情一辦完就趕回來見你,月白你至少也該對我溫柔一點嘛。”
將她從凳子上拉起來,指著門外催促她說:“抱歉,我不知道溫柔是什麼東西。趁著沒有人發現你趕緊給我出去,我要休息了。”
猛地見她變了臉色,哭喪著臉委屈地說:“你就這麼討厭我麼?”
“我沒有那麼想。”
“若是你沒有那麼想,為何要趕我出去?”
看著她一臉委屈的不滿,猛地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做了很過分的事情,無奈地鬆了手坐回桌子邊問:“真是說不過你,算了。一天不見人影,跑去幹什麼了?”
見我讓步,白梔馬上輕輕笑了一下做到我旁邊的椅子上,一臉興奮地說:“因為我去了飛絮城許多年,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和以前的朋友小聚了一下。”
“難得你也有朋友,不過估計也是和你一樣的傢伙吧。”白了她一眼,不爽地抱怨說:“你去幹了什麼我是管不著,不過來找我之前至少也換一下衣裳,胭脂味和酒味的詭異組合,我簡直要吐了!”
“難道是聞到我身上有別的男子的胭脂味,月白你吃醋了?”
“自戀也要有個限度,我只是單純地受不了這種味道而已。”再怎麼告訴自己這裡是女尊世界,可是我對於把自己搞得香噴噴的男人也沒辦法接受,一想到男人扭著腰窩在女人懷抱裡面妖笑的畫面,我就覺得胃酸氾濫了。
見我一臉不爽的樣子,她無奈地笑著說:“抱歉,因為急著來找你商量事情所以來不急沐浴,下次不會了。”
還下次,你打算還去和那些狐朋狗友鬼混?!
心裡猛地騰起一股無名火,不過我好像也沒權利干涉她的交往自由,只能讓自己冷靜下來問重點:“你要找我商量什麼事?”
“今日和她們喝酒時約了明日去遊西山,想要月白你和我一起去。”
“我又不認識那些人,你們去玩就好了,幹嘛扯到我頭上來。”
“因為。。。”遲疑了一下,白梔才小心翼翼地開口說:“因為大家說好了要帶著自己心儀的男子一起去,所以我就來問你了嘛。”
“想要陪你去的男子多了去了,你隨便就上一個就好,我是不會去的。”
“我也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