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月事初至,她正在和哥哥探討陣法,她大哥對帝都的事也不曾放下,每日都有快報送來,傾昀總是代為處理,昨日正在研討,可說著說著,她忽然滿頭大汗,惹得奧曦十分緊張,匆匆詢問!
小腹那邊實在痛苦,傾昀心中有所明瞭,可是這樣的事,她如何和兄長說,這是女子的私密!
她只有阻止她大哥要請大夫的心思,準備回屋,可好巧不巧的是,就在大哥抱著她回去時,遇到了聖鏡緣,他一把就從哥哥懷中搶下她,不給哥哥發怒的機會,說只是為她搭脈!
傾昀直流脊汗,極為不舒服,那個男子一診之下,那臉色也不好看,他亦懂了,直接抱著她就回了屋子,然後不顧她大哥還在,一子便按上了傾昀的小腹,以內力為她推開鬱結,這個場景讓傾昀臉紅,也讓奧曦無語!
奧曦這下再傻都明白了,縱然他再關心妹妹,再無視禮教,但他也不好為妹妹做這個!看著這個男子,雖然憤怒,雖然真的很想揍他,可他只好出門,他的妹妹臉色已然蒼白到可憐,不去想不去看,只是……這不代表那個男子可以就這樣對淺淺做什麼!
“你……”傾昀一樣失語,她還是很痛!
“過一會就不痛了,忍忍!”在她腹上的手在輕輕按著,這本就是他帶給她的傷害,那個孩子失去地太過悽慘,那日她出了太多的血,現在留下了這個病根,雷要更多的護養有行,聖鏡緣的另一隻手就攀著傾昀的身體,將她緊箍在懷裡!
“還痛不痛?”望著懷裡的女子那緊咬的牙關開始鬆開,聖鏡緣知道差不多了,“睡一會兒吧!”
閉上眼,傾昀的確想睡,她真的被他“害”地很慘!
收回思緒,傾昀現在還是在痛輕,不過比起昨日好了很多,她心底自嘲,前世的她就很通這醫理,其實她該慶幸了,經歷了那麼傷的一次小產,沒有更壞的病痛降臨她,痛輕而已,兩三天過去就好了,只要好好地養,過個年把,大概也能痊癒!
……
“砰砰!”外面突然炮聲轟鳴,傾昀擦了擦那因為痛而引起的汗珠,往外面行去!
“小姐,寧國攻城了!”心媚看到傾昀出來,就馬上報告!
“他終於忍不住,要動了!好,很好!大哥剛來時,用他的江湖力量盜取了那掛在寧國城樓上的遺族族人的人頭,巫王他氣地不輕,可以忍到現在,也的確有本事了!”巫旭陽的忍功當然好,可以在寧國隱藏身份那麼多年,可以在愛著自己的情況下,還看自己在掙扎而不動,他當然是個沉得住氣的人,那麼今日一戰,他必有大動作,此戰不可謂不重要了!
“小姐,你想怎麼樣?”心媚知道小姐擔心公子,而且這個小姐厲害著呢!
“我們也去看看!”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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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點過白遺扇的戰車,這個儒將一直管用車的,正好便宜了傾昀,她也一起乘了上去!
“侯爺,如何?”
“公主,你看,相爺也那邊,國師也在,不過這一次,他們巫族人好像很強悍!”
“看出來了,只是巫旭陽他哪裡來的這麼多兵士?都是巫族人嗎?他真的想把他的族人都拼光嗎?你看聖鏡緣,倒是挺護他的族人的!”
“帝都……,有此兵力財力,聖族自然不會全部出動!”
“也是,不過……”在戰豐上站了起來,“侯爺,巫旭陽玩的還是障眼法,那些不是巫族人,他也還沒出動呢!”
“他的陣法很奇特,實在未曾見過!”
“再奇特也有破解的方法,再說了戰場不是個人表演賽!侯爺,驅車向前,本宮去看看!”
“大哥,形式還算不錯嘛!”策馬來到奧曦身側!
“的確,開始收口了!”剛才只是小試牛刀,現在才是真的陣仗!
“之前,巫旭陽被你用遊擊迂迴之戰弄得火大,今日恐怕不會那麼簡單,而且還是他主動攻城的!”
“嗯,慢慢看吧!”
……
對面指揮的黑衣男子,唇邊凝了笑,“今日之戰,不為其他,我只想要洛奧曦的命!淺淺,你大哥要是死,你會很傷心吧!傷心便可,你這樣就會明白我的心有多傷了吧!”
“大哥,現在已是夜晚了,這場仗……拼地有些久了!”
“淺淺,你可能看懂這個陣法?”說話的是聖鏡緣,他也擰了眉來到傾昀的身側!
“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