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這事,自己還沒同意呢吧?
葉晨這麼想著,摟過陳妍的身體,下巴搭著她的箭頭,輕聲說道“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你答應了?”陳妍驚訝道,她沒想明白,他怎麼就答應了呢?
葉晨苦笑道“我再不答應,你都要給我下藥了。”
“死妮子。”陳妍小聲嘟囔了一句,她已經知道是誰洩密了,心說,等著吧,看姐以後怎麼收拾你。
“什麼?”葉晨是真沒聽清,他正在想以後怎麼面對葉落雨,從沒有這方面經驗的他頗感頭痛。
“沒什麼,沒什麼。”陳妍搖頭說道“那今晚你們就辦事吧。”
葉晨無語道“老婆,你很適合去接替素素姐的位置。”
陳妍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握著小拳頭捶了他一下,嗔道“討厭,我有那麼像老鴇嗎?”
葉晨老實點頭說道“像,非常像。”
“便宜你了。”陳妍白了她一眼,哼哼兩聲,說道“有了我和落雨,以後不許再勾三搭四了昂,地主家也沒有那麼多餘糧呢。”
“不會再有了。”
葉晨此時還不知道幾年後,他就為這句話付出了代價,每年都要四處奔波三個月之久。那時他是真的後悔為什麼要說什麼不會再有了,直接將自己的後路堵死,家裡始終只有兩面紅旗,外面的彩旗想進去,難如登天,甚至連葉晨在某次某女挺著大肚子跑去攤牌的時候,葉晨半年都沒能進家門,整天領著古靈精怪的閨女葉玲瓏居住在辦公室,然後看著被六歲女兒折騰得恨不得去跳河自殺的眾多屬下在自己面前痛訴葉玲瓏的罪行。那時,他才想明白陳妍曾經給過自己機會,但他錯過了,悔之晚矣。
該睡覺了,葉晨又被驅逐出境,巳蛇和羅剎女繼續鳩佔鵲巢,讓葉晨恨不得把她們扔進冰窟窿裡溺死,太可恨了。他一個人坐在臺階上,抽了根菸,然後才準備離開,剛到大門口,就聽到身後傳來某個女流氓的流氓話“天那麼冷,要暖床的不?”
葉晨頭也沒回,直接走人,惹不起女流氓,還躲不起女流氓?!
看著他有些狼狽離開的背影,某個女流氓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好一個當代傑出女流氓。
葉晨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扯過被子,從頭到腳蓋得嚴嚴實實,黑漆漆的環境,很快就進入了睡眠。
次日清晨。
“啊······”
一聲尖叫,響徹雲霄。
馮遠征和亥豬坐在監視器前,同時為某人默哀“媽的,好白菜都被他拱了。”
房間裡,床上,葉晨像是醉酒後被侵犯的女人一樣縮在床頭,被子裹住還穿著內褲的身體。
在他身邊,葉落雨赤…裸…著身體,將她的所有全部展現,包括她光禿禿的小腹,白虎女的事實都變相的告訴了某個搞得跟被迷…奸了似地傢伙,她胸部不大,卻彈性十足,挺翹總比巨大下垂好看,纖細的腰肢,滾圓挺翹的臀部,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葉落雨的面板不白,是健康的小麥色,腹部不平坦,有著八塊隱約可見的腹肌,身上不似其他女人那般有一點點疤痕都恨不得去除掉,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足有十多處,其中最影響美感的則是她右胸上中彈後癒合的疤痕,還有左肋骨處呈不規則直線延伸至胯部的猙獰疤痕,同時這些傷疤,也讓她增添了別樣誘惑。
葉落雨一點不臉紅,她睜著眼睛,看著像是被她侵犯了的葉晨,翻了個白眼,說道“聖主,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好…賤。”
葉晨此時已經恢復了正常,他起先只是被房間裡多出了一個裸…女,而且是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才會失聲,那不是尖叫,是自然本能的反應,他也不想的。這是葉晨給自己找的理由,可信服度就太微弱了。他看著葉落雨,想了想,決定把被子給她蓋,遮蓋住了她的身體,葉晨才鬆了口氣,食髓知味的時候,他很容易犯錯誤,現在也在犯錯誤,因為他有了反應,弓著身子,極力掩飾,卻始終無法遮住小兄弟頂起的帳篷,他丟人了,如果不是沒活夠,他都想去死了。
最後為了保住點顏面,葉晨鑽進了被窩,大冬天的,房間再溫暖,也不如被窩溫暖。肩並肩,躺在床上,枕頭離的很近,甚至能聽到彼此呼吸,同樣的仰面朝天花板。葉晨一動不敢動,生怕自己化身禽獸,要知道身邊的葉落雨可是老婆大人特批的可以收入家中的女人。他主動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葉落雨臉有些紅了,不知是熱的還是羞得,小聲說道“妍妍姐讓我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