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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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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連著幾天,我們什麼收穫也沒有,肖劍飛看我越來越消沉,知道我擔心韻韻,想安慰我幾句,卻又不知如何開口,我知道他關心我,對他笑了笑說沒事,可是連我自己都覺得這種話實在是太假了,連我自己都欺騙不了,又怎麼能欺騙別人?我苦笑了一下,說:算了,我們回家吧。

肖劍飛看了看我,說:你先坐坐,我去買點吃的,我知道你一不開心就喜歡喝酒。我點了點頭,說:去吧,早點回來。

肖劍飛下樓去買東西,我躺在床上,沒心思繼續監視著研究中心,在面對自己完全無法控制無法預料的情況時,人是會放棄的,儘管你不死心,但你無法去面對你抗拒不了的事,我知道我已經陷入了一個謎團,一個我完全摸不透的謎團,也許喝點酒更好,麻醉和逃避未嘗不是一種解脫,至少,可以讓我不再那麼想念韻韻,喝多了的人是什麼都不記得的。

迷迷糊糊中,突然門開了起來,我睜開眼,肖劍飛陰沉著一張臉,說:寒子,快走。我看他兩手空空的,再看看他的神情,知道肯定出了什麼事,一邊穿衣服一邊問:怎麼了?

因為是臨時租來的房子,兩人也沒什麼可收拾的,立時就離開了這間屋子,外面天色已經很暗,肖劍飛招了一輛計程車,一句話也不和我說,只對司機說去火車站,我看他的臉色陰晴不定,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但現在在車上不方便詢問,也就一直忍著。

好不容易到了車站,肖劍飛也不管火車要去哪裡,直接就買了兩張最快發車的票子,兩人上了火車,已經是半夜,車上的人都在打盹,我輕輕的問:怎麼了?

肖劍飛也低聲說:也許馬醫師真沒說謊。我問:到底怎麼了?

肖劍飛看了看四周,低聲道:我把馬醫師給打暈了。我嚇了一跳,正要開口詢問,肖劍飛馬上又說道:沒事,沒打死。我本來是想在背後把他打暈了拖到沒人的地方問清楚破筆筒的事,誰想沒做過這行當,手生得很,一下子太用力把他的頭給打破了。

我被肖劍飛的話嚇了一跳,他這樣做實在是太膽大妄為了,如果被發現的話是要被拘留的,怪不得他要連夜逃走,但看他的表情,似乎對這些倒不感到害怕,反倒是有一些疑惑,我知道他是為了我才這樣,心中感動,但又擔心馬醫師,問:他現在在哪裡?

肖劍飛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問題,想了想,說:他真沒事,我怕那一棍子把他打死或者打成腦震盪,就脫了他的帽子檢查了一下的頭,沒想到,他X的,我發現他的頭髮下面居然也有一個圖案。

肖劍飛的話讓我大吃一驚,連忙追問:你說什麼?肖劍飛道:我當時怕看錯,後來一狠心,把他拉到角落裡用剪刀把他頭髮剪短了,這下看得清清楚楚。說著把手機遞給我,說:你看看。

手機上面是一個人的頭部,頭髮被剪得稀稀落落,但已經勉強能看清楚頭髮下確實有一個圖案,墨綠色如山形,和肖劍飛頭上的一模一樣。

這一下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做了,這個神秘的圖案到底是什麼意思,似乎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或多或少的和這個圖案有關,而每一個和這種圖案有關的人,最後總是莫名其妙的會精神失常,從這點來看,也許馬醫師真不是有心說謊。我問:馬醫師沒事吧?相比之下,我還是更擔心肖劍飛的安全,畢竟這是違法的事。

肖劍飛連聲說:真沒事,我給他剪頭髮的時候就醒過來了,幸好我矇住了他的眼,什麼都看不到,不過聽他說了幾句話就知道沒事,後來用他的手機給他朋友發了簡訊讓他來救人,我就走了,放心,他不會有事,他也不知道是我。

我聽他這樣說,總算放下了心,但肖劍飛的臉上卻沒有輕鬆的表情,看了看我,說:我是先約他出來喝酒的,等他自己回去的時候才跟上去下的手,可是在喝酒的時候,他和我說了一件事,我覺得很奇怪。

我問:什麼事?肖劍飛道:馬醫師問我,昨天和我談的那筆業務怎麼樣了?

這幾天我一直和肖劍飛在一起,兩人除了出去買點日用品之外,幾乎就不出門,肖劍飛哪裡會去和馬醫師談業務?我們同時想到了當初冒充我將韻韻帶走的人。只是現在這個人冒充肖劍飛又是為了什麼?我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害怕,總覺得這裡面有一個巨大的陰謀在等著我們。

肖劍飛說:依我看馬醫師不是騙我們,我還記得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