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間房子。
我總算明白為什麼阿西莫說沒有找到女客人但卻找到了真相,只是雖然找到了這些失蹤了的動物,但一個更大的謎卻又浮現在了他的面前:究竟是誰或者說是什麼讓這些動物變成了這個樣子?
阿西莫在外面等了一夜,也不見有人回來,雖然明知道希望本來就不大,但還是忍不住感到失望,第二天一早就趕回了格細寨,女客人雖然找不到,但動物的失蹤還是要給大家一個交代,但是等他回到村裡,才發現一件更嚴重的事情在等著他。
阿西莫剛一進村,馬上就被人團團圍住,周圍的人都是一臉的焦急,阿西莫知道一定出了什麼大事,這樣七嘴八舌的說不清楚,他讓大家靜下來,找了個人讓他把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自己。
原來在阿西莫離開村子去尋找女客人的這兩天,村子裡倒是沒有再出現什麼動物失蹤的事,但卻奇怪的失蹤了幾個人,從早上出去打獵,一直到晚上也不見回來,格細寨人世代居住在這裡,知道附近沒有什麼猛獸的存在,就算真的是遇到了什麼猛獸,也不可能去的好幾個人都同時遇難,同去的獵犬倒是回來了,大家跟著獵犬一路追蹤過去,到了一個山頭獵犬就不再前進,只是不停的狂吠,大家在附近尋了一天都沒有任何收穫,也不見有什麼猛獸的蹤跡,只好無功而返。
阿西莫的心沉得越來越厲害,他發現失蹤了的這幾個獵人,都是平時和阿彩關係很好的朋友,老阿西莫的話在心中想起,阿彩也許真的就是傳說中的帕胡。
阿西莫安慰了村民幾句,說:我會去將他們找回來的。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突然想起女客人住所的那一堆動物骸骨,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阿西莫搖了搖頭,拍了拍腦袋,不讓自己去想這些可怕的事,然後說:我現在就去找他們。想了想,又說:我已經知道那些失蹤了的家畜去了哪裡了,回來再和你們細說。
村民們對阿西莫的身份有著一種莫名的信任,這時聽他說已經找到了失蹤的家畜,更是相信只要他出馬就一定能找到失蹤了的獵戶,因此馬上給他準備好了乾糧用水,將他送到村口。原本有幾個小夥子要跟著他一起去,阿西莫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等他們一走到村口,卻發現遠遠的走來幾個人,腳步踉蹌,但從衣著打扮來看,正是那幾個失蹤了的獵戶,大家一下子都湧了上去,家人們更抱住幾個獵戶喜極而泣,但就在這個時候,大家卻發現了獵戶們的古怪。
我的好奇心又被老人吊了起來,我知道這次他總算開始說到重點了,我拿他說的這些話當傳奇故事聽,我本身就喜歡寫小說,知道一個聽故事的人應該在什麼時候插嘴說話出聲詢問,因此立刻問了一聲:什麼古怪?
老人的臉色本來已經漸漸平靜下來,這時聽我問起,身體忍不住又是一顫,呆了呆,說:這些獵戶的眼神都是痴痴呆呆的,就好像是一個傻子,只知道對人傻笑,嘴裡胡言亂語的不知道說著一些什麼,這時我們才發現,他們的帽子下竟然是一個光頭,原先頭髮已經不知道被誰給剃了,在他們的頭頂上,有著一個很奇怪的墨綠色的圖案,就好像是一座高高的山,約莫有一隻手掌大小。
全村人都被眼前所見到的驚呆了,一喜一憂,有些人已經承受不了這個打擊暈了過去。阿西莫立刻讓人把這些獵戶帶進屋子,一個一個的詢問,想看看是不是能問出些什麼來。
結果令大家都很失望,這些獵戶什麼都不記得,甚至連阿西莫問他們什麼也不知道,只是傻笑,有時又大吵大叫,縮在了角落裡,身子不斷的發抖,好像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阿西莫說的這些我太熟悉了,準確來說,這不應該說是傻子,而應該是精神病,我懷疑阿西莫是整天呆在醫院門口看精神病人看多了,所以才在故事裡加上這些。我問:後來怎麼樣了?
老人嘆了口氣,說:突然發生這樣的事,大家一時都忘記了去問阿西莫那些失蹤了的家畜是怎麼回事,接連幾天,寨子裡都籠罩著一層恐怖的陰影,每個人都在討論著這些失常了的獵戶,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人失蹤了。
這次失蹤的是幾個女人,別人都沒有注意到一個細節,除了阿西莫,他發現,這些女人都是平時和阿彩走得特別近的女人,在他的心中,已經越來越相信老阿西莫的話,但這所有的一切卻又不能對別人說。
女人們幾天之後就回來了,但是卻變得和獵戶們一樣,什麼都不記得,整個人都失常了,這一下村子裡的流言越來越多,老阿西莫當日所說的話又再次被人從記憶力翻了出來,阿西莫在村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