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源肯定比較多,她幕後支援,文哥出面具體做事,勢力會發展的很快。
“那我問你件事。”我想了很久,慢慢對小地痞道:“我曾經在一段影片中見到一個女人,大概四十多五十歲的樣子,後來,王炳文安排我在長沙的一條步行街見了見她,這個女人,是誰?”
目前來說,這可能是我最最關心的一個問題了。我能猜出來一些頭緒,但還是想得到確定的答案。在我問出這句話之後,心就開始一個勁兒的發抖,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
我的父親,母親,都像謎團一樣,在我捲入這個漩渦的同時,其實就註定了要自己一步步去把這些謎團一一解開。
“如果我說實話,你相信嗎?”小地痞道:“你不相信我,總會相信小雨的吧?小雨從很小就在我家長大的,很多事,她也知道。”
“你說吧。”
這個女人對小地痞來說,同樣是個謎,從小地痞記事開始,她就已經在了。當時小地痞的父親還在世,所以他們住的地方都是有衛兵的部隊住宅區,普通人進不去。陳思烈當時很忙,經常出去開會或者搞視察,玉姨的業餘生活比較單調,她沒什麼朋友,在小地痞印象裡,那個女人可能是唯一的一個。
那個女人並不住在小地痞家,不過每過一段時間,玉姨會派人把她接過來一起吃頓飯,聊聊天,由此分析,那個女人當時就住在附近,只不過可能不習慣部隊住宅區裡的那種氛圍,才單獨住到外面的。
小地痞對這個女人的印象很深刻,而且很好。她不怎麼喜歡說話,很文靜,有時候吃完了飯,玉姨和她東拉西扯的聊,小地痞和陳雨就在旁邊玩,往往都是玉姨說了十句,那個女人才回一句。
她很喜歡孩子,聊天期間,如果玉姨偶爾去個廁所,那女人就會抱著小地痞和陳雨,兩個孩子當時小,可能是怕吃多了不消化,所以玉姨一直在有意的控制他們的飲食,小地痞和陳雨就比較饞,每當玉姨不在的時候,那女人就拿東西給他們,道:“孩子,快吃吧,多吃點,多吃點長的胖胖的。”
這就是這個女人給幼年的小地痞留下的印象,對方在陳思烈去世之前,到過小地痞家裡很多次,但是小地痞始終不知道她叫什麼,那時候一直都以阿姨稱呼。
陳思烈去世之後,玉姨也搬出了部隊大院,在外面買了房子住,這時候,那個女人就搬了過來。小地痞慢慢長大,逐漸也有了自己的思想,那個女人住在家裡,但很少露面,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房間不出來。時間長了,小地痞就很好奇,他曾經問過玉姨,這個女人是誰,但玉姨不告訴他。
小地痞私下也自己打聽過,找那個女人聊天,但對方的性格好像就是沉默寡言的,聊上幾句就沒話說了,所以這麼多年下來,小地痞始終不知道對方是誰。
玉姨對這個女人是很好的,她房間裡的東西不奢華,但都很昂貴,床單鋪過一次就換新的,衣食住行上的開銷預算很大。不過那個女人的生活很簡單,只需要最基本的飲食和穿著,就和她的性格一樣。
“她經常會哭的。”
那個女人習慣了孤獨,不善於跟人相處,呆在房間裡望著窗外發呆,一站就是幾個小時,她時常會毫無來由的哭,就和那種重度抑鬱症患者一樣,生活中的一切好像都是悲劇。她有時候默默的流淚,有時候會忍不住小聲的哭出聲。
“有的事情,我幫理不幫親,你想知道的,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知道的事情不算太多。”小地痞道:“最後一次拜託你,相信我,我們現在沒有什麼目的了,只要能解除我母親身上的詛咒,我會說服她完全從所有事情中抽身退出。”
小地痞其實跟我一樣,好奇心很重,只不過他比我掩飾的好。他對那個女人的身份非常好奇,有一段時間裡,他盡力找一切機會去摸索答案。有一次,他趁著那個女人低頭髮呆的時候,悄悄走過去看,走近了之後才發現,對方正在默默的注視一張很小很小的照片。
照片上是個孩子,肥頭大耳,非常可愛。那個女人看的目不轉睛,幾乎忘記了周圍一切事物的存在。她的心神都放在了這張小小的照片上,一會兒望著照片上的孩子笑一笑,但下一秒鐘可能就會哭出來。小地痞看的奇怪,等那個女人回過神之後,跟他隨口聊了幾句,不過那種聊天不像是專門對小地痞說的,倒是有點像碎碎念般的自言自語。
“她說,這個孩子很乖,很聽話,從來不鬧人,可愛的很,比我大兩三歲,現在應該長的很高了。”小地痞看著我,遞給我一支菸,自己點著抽了一口,道:“其實你自己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