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飧讎�耍�撬��
內容就是這些,前後最多兩分鐘時間,從頭到尾,臥房裡沒有其他任何響動。我的心跳依然在加劇,感覺口舌發乾,這個女人是誰?玉姨為什麼在提到了我的母親之後突然就給我看了這段DV?
“她是誰?她在哪裡?”我感覺聲音在發顫,就像被點選了一樣,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
“跟著我走,你慢慢會知道的。”
短短兩分鐘的影片,卻如同這個世界上最悽慘的悲劇電影一樣,讓我的心在不斷的發酸,發痛。我愣在那裡,一動不動。有些事情,其實不需要答案,因為答案就在問題裡面,每每這個時候,人們總會明知故問一樣的去追尋,只想知道,這個答案對不對。
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這段兩分鐘的影片寓意著什麼,在玉姨剛剛說讓我跟著她走的時候,我幾乎動搖了,因為我確實非常想知道。但很短時間內,我的腦子在起伏中恢復了一點意識,我知道,就算我跟著她走了,也不可能知道答案。
那一刻,我突然意識到,答案可能是悽慘的。如果只是很普通的事,或者一個喜劇,就沒有隱瞞我的價值。玉姨很高明,只是一段影片,卻險些讓我的心理沉底崩塌成渣。
我站在那裡沉默了許久許久,玉姨和文哥都沒有打擾我。最後,我把DV交給了旁邊的文哥,然後站起身,徑直就朝外走去。這一下子顯然出乎玉姨的意料,文哥肯定對她講過我的性格,所以玉姨丟擲這個餌的時候,料定我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去咬。但她忘記了,炫,都是會變的。
“你要幹什麼?”玉姨這一次沒有再保持頭也不回的姿勢,她的脾氣確實不好,而且性子可能很要強,本來料定的事,以為十拿九穩的,誰知道我出其不意的要走,她就有點惱怒:“你不想知道這段影片是怎麼回事?”
“我不想知道了。”我道:“沒意思,你自己留著慢慢看吧。”
事實上,我的心癢的就和貓抓一樣,但我很清楚,不能讓玉姨牽著走,一旦被她牽著走了一步,以後就會不由自主的一步步走下去。所以,我強撐著壓下心裡的一切情緒,邁步就離開。我相信,只要我活著,總有一天會把這些都弄個水落石出。
“給我站住!”玉姨猛然拔高了嗓門,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尖利,但我已經做好了決定,就不可能再受她的誘惑乃至恐嚇,所以我沒有停步,繼續走著。她見我不回頭,接著就道:“你還走得了嗎?”
這時,我恰好走到了包間的門邊,隨著玉姨的聲音,門被開啟了,陳雨在外面站著,擋住了我的去路。她微微低著頭,好像不願意看我,我覺得她眼睛裡充滿了矛盾。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空蕩蕩的心突然充實了一點。
或許吧,這個世界上至少還是有人在替我擔憂的。
我不想讓陳雨為難,所以停下了腳步,驟然間,裡間那邊傳出一陣不大的響動,接著,有人慢慢推開了裡間的門,走了進來。李富生終於出現了。
李富生不緊不慢,還是無比鎮定的表情,當看到他的一剎那,文哥非常吃驚。第一,李富生在文哥眼裡是個很神秘的人,這麼多年他一直在找李富生,卻沒想到對方竟然突然出現在這裡,第二個,在玉姨來之前,文哥把包間裡裡外外都查的清清楚楚,他不知道李富生是怎麼出現在裡間的。
“李……富生?”文哥生怕自己會看錯,估計他更想不到,在背後主使我約談玉姨的,會是消失了那麼久的李富生。如果熟悉李富生的人,都知道他具有強烈的危險性,所以他一出現,文哥就緊張了。
“不用緊張,我們就兩個人。”李富生坐了下來,道:“不過既然我們敢孤身來,那就表明不怕你。”
說著,李富生解開了外套,看到他身上的東西,文哥條件反射一般的就搶到玉姨面前,擋住了她。
“三硝基甲苯,外加一根起爆雷管,我保證它一爆炸,這個包間會被炸的面目全非,我無所謂的。”李富生靜靜的看著玉姨和文哥,道:“你們有興趣一起死一次嗎?”
第212章 一個故事(一)
李富生甚至是帶著微笑說出那些話的,對於看多了他習慣於漠然和冷笑的我來說,那種微笑顯得有些陌生。他的聲音不高,但他身上綁著的炸藥以及那種鎮定自如的表情就是最大的威懾。
玉姨和文哥都被嚇了一跳,但玉姨臉上的恐慌只是一閃而過,她冷冷的望著李富生,可能非常討厭這個突然殺出的不速之客。
“你在威脅我?你這樣的小角色現在竟然敢當著面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