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的別提多難受了,還騰不出手擦拭
等到最後所有白色蛆蟲都鑽進口中,身體徹底自由後,本以為徹底解脫了,卻悲催地發現,我的的顎骨麻木了,卡著動彈不了,嘴巴大張著也合不上。
思索了一下,決定先揹著雨軒回到高臺上,之後放她下來,再用手“修理”自己的顎骨,邁起步子來後,發現不知道咋回事,原先的蠻力似乎消失了,腿上沒了多少阻擋後,抬起來也是困難重重,猶如綁了沙袋。
憑藉著經驗我知道,此時絕不能再歇息,否則雙腿可能連站立都撐了,必須趁著現在還有幾口餘力,快馬加鞭地回到高臺那兒。
也是靠著自己的毅力,一步一步,淌著齊膝的汙泥,朝高臺邊緣走去,每一步都像是一場持久的戰爭,有好幾次都想撂挑子,覺得死就死吧,再也不想挪動半步,但卻不敢,因為此時手裡掌握的性命,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還有雨軒、葉局長、強哥、葉子,只能咬牙切齒地前行。
終於,十來步的距離,我走了至少十幾分鍾才觸碰到高臺的邊楞,其實內心感覺就像是一年那麼漫長,深吸口氣一個轉身,將雨軒放在了上面,之後自己也爬了上去。
躺在硬實的石板上大口地粗喘著,有種劫後重生的感覺,歇息了好一會才坐起來,瞧瞧雨軒,已經昏睡了過去,好在呼吸和脈搏都比較正常,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照著手電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一切都靜悄悄的,不遠處的地上躺著蚯蚓那傢伙,乾屍樣的身體,還是像原先那樣躺著,枯瘦的胳膊緊緊環抱著已經乾癟的蚯蚓蠱王,至死都不願意放開它。
“嗯”
轉過身子剛要坐下,耳朵裡突然聽到一聲短暫的呻吟,不由得一愣,忙再次朝前方的蚯蚓那傢伙照去,驚愕地發現,被吸乾淨了血漿,過了這兒長時間了,他竟然還沒有死,生命力實在太頑強了
擔心著傢伙的自愈能力會讓自己起死回生,我忙拎著九龍短劍挪動過去,對著他大聲質問起來:“你怎麼還不死”
他望見我之後並沒有驚詫,估計看到了我在汙泥池中經歷的一切,所以此時的微張的眼神中,出奇的平靜,默默地注視著我。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怎麼上樓,就放過你”
“呵呵,呵呵”他竟然張開了乾癟的嘴唇,兀自笑了起來,“你覺得現在的我,對生死看得還有那麼重要嗎”
“你不是有自愈能力嘛”
他瞪視了我一眼:“原來有,但自從我的寶貝,白色蚯蚓蠱王被你的蒼蠅蠱王咬死後,就一切都沒了,能力沒了,夥伴沒了,生存下去的希望也沒了”
我深吸口氣:“好吧,既然你想要自生自滅,我也管不著,但有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可以嗎”
“呵呵,呵呵,死心吧,上第五層的方法,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他一副決絕的樣子。
“至於上樓的途徑,我之後自己慢慢找,想要知曉的是另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殺害ads;教主確實有點不相信無生老母,所以讓我暗中跟隨,一定要讓那個臥底徹底死掉”
“無生老母”我小聲嘀咕了句,“她究竟是什麼人”
“呵呵,呵呵”蚯蚓這傢伙又笑了起來,“還以為你腦子很靈活,現在看來,也真是漿糊,她是什麼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
這話讓我渾身一涼,提示再明顯不過了,那個在蚯蚓之前刺殺趙尋東的人,是我所認識的,甚至應該是熟悉的,她到底可能是誰呢
在腦海裡將所有認識的女生過濾了一邊,是在找不出誰有嫌疑,再次朝蚯蚓試探性地質問:“我又不是鬼血蓮花教的人,怎麼會比你還熟悉無生老母一定又在忽悠我吧”
他閉上了凸起的眼睛,嘴角咧笑:“阿飛呀,你想用這種話套我,是不是有點太幼稚了別忘了,我過的橋可是比你走的路還多”
我也咧嘴一笑:“你錯了,我對鬼血蓮花教十分陌生,根本不曉得無生老母是誰,更談何熟悉呢所以,覺得你先前的話有點奇怪。”
“行了,別裝瞭如果你現在還猜不出無生老母是誰,只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可能”我緊緊追問。
“要麼你腦子實在太笨,弱智到沒一點邏輯性;要麼就是你已經被情感所左右,不願意相信自的狐疑”
不可否認,這兩句話說的一針到血,我覺得自己不可能是其中一條,而是兩條都有所佔,但即便這樣,還是沒法確定無生老母是誰,無奈之下只能嘆口氣:“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