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很大,一下子擺脫了我和強哥,並且也將親生母親一下子甩到了地上,頓時令她頭破血流,自己大跳著朝那邊的白老三奔去。
見狀我憤怒極了,對強哥丟下一句:“幫我扶起親生母親”之後抽出腰間的黑刀追了去。
雙頭活屍受傷嚴重,奔跑得並不是很快,幾步之後就被我追了上。
我將黑刀揚了起來,心說你這混蛋,先前將我繼母摔在了地上,剛剛又把我親生母親摔得頭破血流,真是不知死活,小爺我現在就砍了你的腦袋
“阿飛,不要”
黑刀揮下去的瞬間,後面傳來繼母大聲的提醒,令我不由得一驚,也登時變得理智了許多,忙將刀柄在手中一轉,改變方向,用刀背砍了一下雙頭活屍的後腦勺,讓他原地晃悠起來。
強哥這時候也趕了過來,對我勸慰道:“你親生母親的額頭磕破了點皮肉,不過沒有大礙,千萬別分心”
我點了下頭,將黑刀別進腰間後,與強哥一人一隻,抓住了雙頭活屍的兩條胳膊,頭也不回地衝後面的繼母大聲詢問起來:“那接下來怎麼辦”
“依葫蘆畫瓢,一切都按照我剛才的動作做一遍”繼母大聲回應道。
“嗖”一道飛掠聲襲來。
側臉一瞅是剛才的那把匕首,記得在撕裂雙頭活屍的頭顱時,掉落在了地上。
見它飛到眼前後,速度也降下來大半,忙一把攥在手裡,二話不說就朝雙頭活屍的頭頂上扎去。
“啪”
也不知道是我力氣太小,還是說他的這顆頭頂較硬,匕首尖端竟然只淺淺刺進去半寸不到,就止住了,不管如何使勁都不能往深處扎進分毫。
強哥這時候伸出了一隻手,抓在匕首上對我勸道:“別白費力氣了,你與你媽比起來,還差的一大截呢還是我扶著它,你用黑刀一點點地拍進去吧”
我聽後點了下頭,將手收回後,重新抽出黑刀,用寬厚的刀身朝匕首尾端狠狠砸去,不是很容易,因為雙頭活屍又劇烈地掙扎起來垂死掙扎。
我和強哥的兩隻手,抓著雙頭活屍的胳膊,雖然限制了他的自由,讓他無法逃脫,但是也不能完全令他靜止或者固定,所以好幾次,黑刀都沒有拍打在匕首刀柄上。
“要不將他摁在地上吧”強哥對我急切地建議起來。
“不行”
我還沒有呼應,後面就傳來繼母的反對聲,隨即解釋道,“如果摁在地上,在匕首鑲嵌進去的時候,雙頭活屍的身子就會變成一具僵硬的屍體,將體內的精元也掙斷,如此以來就不能完全抽出了”
我長舒口氣,不解道:“變成僵硬的屍體不是很好嗎,反正都是殺他,為什麼一定要將他體內的精元,完整無缺地抽出來呢”
繼母已經蹣跚著走了過來,語氣非常得嚴肅:“讓你這麼做有我的道理,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快點”說完之後抱住了雙頭活屍的身子,將他固定了住。
見狀我也不好再問什麼,忙將手裡的黑刀揚起來,照著雙頭活屍頭頂上的匕首拍去,這次晃動的幅度小了,輕易地就砸在了上面。
“啪啪啪,啪啪啪”
一陣連串的敲打後,匕首總算是完全沒進了雙頭活屍的腦袋裡。
雖然期間他歇斯底里掙扎了好幾次,不過繼母始終死死抱著他,束縛了他的動作,所以沒能逃脫,身子也像繼母先前說的那樣,沒有反應變得僵硬起來,硬邦邦的
我知道,接下來又是到了用血的時候,忙將黑刀收起來,重新擠壓剛剛癒合的手指,令傷口重新掙開,“啪嗒啪嗒”地流出血來,儘量全部滴在雙頭活屍的頭頂、被匕首刺中的部位上。
與此同時,繼母忙張嘴唸叨起來,與剛才一樣,是密密麻麻而又急促的咒文,想要聽清楚一兩個詞彙,但是感覺發音都比較含混不清,辨不清楚究竟是什麼字,最後只好放棄了。
“滋滋滋,滋滋滋”
與先前的那顆腦袋一樣,雙頭活屍被匕首扎傷的頭頂開始了膨脹,漸漸地將匕首頂了出來,傷口也掙裂了開。
見狀也不再遲疑,忙與強哥一起,攥著皮層的邊緣,使勁撕扯起來:“滋滋滋,滋滋滋”
將雙頭活屍的頭顱以及脖頸,完全從中間撕裂了開,使裡面的黑色精元也露了出來,聳立在空中擺動著。
接下來就是雙頭活屍的軀體了,四塊皮層有兩塊在他的後背上匯合了,形成了一整塊,這樣一來,要想將他的身體完全撕開,必須要三個人朝三個不同的方向使勁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