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面紗男子,竟然停了下來,不再繼續鑿冰,而是站在旁邊用手不停撫摸著冰錐,這讓雨軒十分急切,忙催促:“快將阿飛弄出來,快點啊”
雖然看不見臉,但是能感覺出來,他對雨軒的命令,已經沒有剛才那麼言聽計從,身體擺出很輕鬆的姿態:“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會”
雨軒有點慍怒,戳了戳他的肩膀:“先把阿飛從冰疙瘩里弄出來,然後你再歇息,被冰凍了這麼長時間,他身體肯定開始吃不消了”
“哦是嗎,吃不消了那就讓他繼續吃不消吧”面紗男子的語氣中滿是調侃,似乎恢復了先前的狂傲樣子,這令我十分意外和擔心。
“你想反悔,那我就不客氣了”雨軒瞪視了他一眼,繼續了剛才的講述,“剛才說到哪裡了,你母親是不是她好像在未成年的時候,為了得到更多的食物,就勾搭自己的主子”
面紗男子不能雨軒多說,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並且冷笑起來:“剛才差點著了你們的道,失去理智,現在剛想起來,讓你閉嘴的話,根本不用跪在地上求饒,只要堵住嘴巴就行了”
“嗚嗚,嗚嗚”
雨軒說不出話,只能發出一陣痛苦的嗚咽聲。
“放開雨軒,你這個裱子的後代,天生的狗雜種”我對著他大聲和吃起來。
“呵呵,呵呵”他對我的辱罵並沒有憤怒,相反而是陰笑起來,過了一會,用戲謔的語氣詢問起來,“阿飛是吧請教一下,你覺得用什麼方法堵住一個人的嘴巴最有效呢”
我沒想到他會問這麼變‘態的問題,大聲回應:“不知道”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做主了,不如不如我用針線吧,將她的嘴巴封起來,就開不了口,說不了話了,嘻嘻,嘻嘻”
“混蛋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有本事你揍我啊打我啊還是等著從冰疙瘩裡出來再逞能吧,不要老是嘴巴硬了”面紗男子對我一陣鄙夷的挖苦。
這傢伙說完後。竟然真地從懷裡掏出針線來,將針頭瞄向了雨軒的嘴角,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整個人一震,抬頭又瞅向我:“喂喂,還有一件事要問問你,究竟縫幾針比較合適呢”
“封你媽去吧”我厲聲嘶吼了一句。並且照著他的臉上狠狠唾了一口,“呸”
這口唾沫非常為我爭氣。正正地啐在了面紗男子的臉上,雖然他帶著面紗,但還是讓我覺得痛快,也有些理解為啥以前足球場上,那麼多運動員喜歡啐對手了。
這是被重重客觀條件限制下,對對方十分不滿的一種宣洩、羞辱
面紗男子倒是沒有生氣,用手將唾沫擦了下來,並且移到了雨軒的嘴邊:“這可是你情郎的口水,吃點吧。想必你們在一起接吻的次數也不少,肯定也都習慣了”
說完之後,將手上殘留飛刀唾沫水,竟然直接摸進了雨軒的嘴裡,令我無比氣憤。
他倒是樂此不彼,將唾液一滴不剩全部弄進雨軒口中,呵呵地邪笑了一陣後。裝出一副認真的樣子:“對了,差點忘了,該縫嘴巴了,既然你不說多少針,那我就自己做主嘍,多一點比較好。密密麻麻的比較好看,四十九針吧,也比較吉利”
“尼瑪的快給我去死”
我氣得一口血差點噴出來,對面紗男子破口大罵,並且身體拼命掙扎著,帶動著冰疙瘩也晃動了起來。
不過畢竟力氣有限,沒能從裡面掙脫出來。累得大喘不已,汗嘩嘩地往下流。
面紗男子嘿嘿竊笑了一陣:“火氣這麼大啊,不應該啊,好戲還沒有開始呢,封上她的嘴巴不過是第一步罷了”
“放了雨軒,聽到沒有,有什麼本事衝我來,你不是喜歡用冰動殺人嘛,殺我啊,有本事放了她來虐‘待我呀”我衝他大叫起來,希望激將法能有用。
“你不用著急嘛,等到將這可惡的臭丫頭折磨完,我再好好地招待你”說完將針扎向了雨軒的嘴唇。
“等一下”萬般無奈之下,我決定以退為進,“如果我和雨軒答應離開玲瓏塔,你能不能放了我們”
其實我真不想說出這種話,但沒辦法,如果是我一個人還可以,死不足惜,但是雨軒呢不能看著她在我面前被折磨致死
當初答應過她母親華雨醫師,要好好照顧保護她,不能食言
他聽後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反問道:“你說什麼,不繼續闖了,要退縮”
我長嘆口氣點點頭:“是的,只要你現在放了我倆,現在就下樓離開”
“你開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