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信,除了他帶人來,還會有誰,質問起來:“你看仔細嘍,真的不是你的手下或者先頭兵”
他很堅定地搖搖頭:“不是要是有先頭兵我還至於遭這麼多罪嗎阿飛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在上面時好幾次差點殞命。”說著露出一臉可憐相。
雖然我們知道長髮美國佬為人狡詐奸猾,但美麗父親曾經說過,他們一行是六個人,並且全是男人,料想這次沒有欺騙我們,這慘死的女人不是他那夥的,不過到底是什麼人呢難道在長髮美國佬之前就有人進山了,佔裡是一個小村寨,有什麼外人的話,想必美麗父親即便沒見到也會聽說,難道這女人是本地人誤入古墓後被濡女咬死的
越想越有點糊塗,索性不再思索,瞥著李師傅手裡的女人頭心說一切隨它去吧,忽然一個銀晃晃的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細細一瞅,竟然是女人半截耳朵上的墜子。
這墜子頗有幾分相似的感覺,忙上前一步伸手捏了起來,用手電照著端詳起來,冷不丁地回憶了起來:來佔裡的第一個晚上,夜裡醒來發現阿三不在床上後,我下去找他,發現了村寨街道上飛快地掠過了三個人影,追過去後在地上撿到了一隻鑽石耳墜。
撿到的那隻與女人耳朵上的這隻一模一樣
“怎麼了阿飛,這墜子有問題嗎”李師傅見我盯著女人頭顱上的耳墜發呆,忍不住開口詢問了起來。
我忙向兜裡伸去,一摸那隻耳墜還在,心裡不由得一喜,隨口道:“太好了,竟然沒丟”說著掏出來朝李師傅還有他們幾個舉去。
看到我手掌上的耳墜,又瞧瞧頭顱耳朵上的那隻,他們全都愣了,驚奇地張大了嘴巴,眼神中滿是不解和疑問。見狀我將這隻耳墜被發現的經過,完完整整講述了一遍。
“這麼說除了他之外,至少還有三個女人出現在了佔裡。”米姐說著指了下長髮美國佬,“並且那三個女人極有可能和吹奏曲子的人有關,而南宮老太之前吹奏過那首簫曲,嫌疑非常大”
李師傅倒是沒有關心那撒個女人,而是對我反問起了阿三夜半出去撒尿的事:“他出去了大約有多長時間”
我蹙眉思忖起來,搖搖頭:“不知道,但是我估計至少至少有五六分鐘吧。”
強哥瞅向了李師傅,面露驚訝:“怎麼,你懷疑阿三有問題”
“阿三哥是不會有問題的,他雖然好吃懶做了些,但不至於是內鬼”還沒容李師傅回應,小遠就大聲回應起來。
我們沒想到小遠對阿三那傢伙這麼維護,不禁轉頭朝他瞅去,臉上露出驚愕的神情。米姐更是打趣起來:“喲,小遠,你這是鬧哪出啊,搞得阿三跟你女朋友似的,他可是男的。”
此話一出,小遠滿臉漲紅,羞愧起來,沒有自信地分辨起來:“我我只是覺得,阿阿三哥心底其實很善良,不會是壞人”
我拍了下他的肩膀,寬慰道:“大家沒有說他是壞人,相處這麼久了,一直把他當朋友看待的,李師傅也是就事論事,推斷一下。”
見小遠這麼內向,米姐也收斂起對付阿三的那種語氣,認真道歉:“對不起小遠,姐只想著你智商高,忘了你情商低的事了,剛才有點口不擇言,希望你不要心有芥蒂。”
小遠臉上浮現出受寵若驚般的神情,忙使勁拜拜手:“米姐你嚴重了,我沒有生氣,沒有生氣”
李師傅也對小遠解釋起來:“我之所以詢問阿飛,並不是懷疑阿三的為人,而是對那三個神秘女人會不會對阿三施加邪術有所顧慮。”
小遠不好意思起來,轉而朝李師傅歉意道:“對不起李師傅,是我誤解你了。”
“自己人就別客套了。”李師傅微笑著擺擺手,隨即瞅著手裡的女人頭顱推測道,“看來她應該是阿飛那天夜裡所見到的三個女人之一,至少也應該與她們有關係,至於和南宮老太有沒有關係,單憑一首簫曲還不好下定論,但這些不是最重要的,眼下緊迫的是殺死濡女,潛進水洞中。”
“老呆在也不是方法,根本沒有機會再見到濡女,這樣,我和李師傅潛到水下一趟,儘量除掉他。米倩阿飛,你們倆照看著小遠,他還比較虛弱。”強哥建議起來。
米姐忙緊接著開口:“我和你們一起潛下去,讓阿飛照看著小遠還有這個美國佬就行了。”
強哥立馬拒絕:“不行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你下去的話說不定還要分散我和李師傅的精力照顧。”
米姐蠕動了幾下嘴唇,沒再說什麼,她知道強哥的脾性不喜歡多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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