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也沒有辦法,已經來了,加上網定的車票是明天上午的,所以今天晚上是必須得住在這裡了。我們幾個將自己的行李拿在手上,上了熟悉的二樓房間,還是住在以前的房間裡,李師傅自己隨便找了間房。
我進了以前住的201房間,裡面還是老樣子,看來老闆娘真是不打算做生意了,被子也沒有整理和晾曬,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就將就一晚吧。整理好床鋪之後,我來到強哥房間,喊著李師傅還有紫嫣米姐以及阿三一起去吃點東西。
已經比較晚了,我們不願意四處閒逛,打算去比較近的湘菜館隨便吃點。幾個人溜達著到了菜館,發現漆黑一片,門口上寫著四個大字飯店轉讓。
我心說真是不給力,好不容易走過來,竟然關門大吉了。阿三更是搖頭晃腦連說“晦氣晦氣”。沒辦法我們只能另找地了,剛要離開,原本漆黑的木門“吱呀”一聲開了,從裡面傳出來一個男人的低沉聲音:“你們來幹什麼”
我一聽這是老闆啊,忙轉身一瞧真是他,燈光下的老闆明顯沒有精神,頹廢不少,這讓我很納悶,記得以前來吃飯老闆都是能說會道的性格,很開朗啊,這次怎麼了,像被霜打過的茄子般。
我邁步上前道:“怎麼了老闆,不認識我們了,我們前段時間可是經常光顧的。”
那飯店老闆抬眼打量了一會,想了起來,勉強從臉上擠出一絲笑道:“是你們幾個啊,你們怎麼回來了”
阿三不耐煩道:“瞧你這話說的,難道我們到你這裡吃點飯你不歡迎啊,你這飯店怎麼開的,怪不得會關門。”
飯店老闆對阿三的諷刺沒有半點不悅,依舊面無表情,淡淡的對我們道:“飯店不開了,你們走吧。”
強哥走過來,詢問道:“老闆你怎麼了,這不像你啊,出什麼事了”
飯店老闆掃視了我們六人一眼,道:“你們幾個這幾天肯定是不在這裡,要不早就不會來了。”
“到底出什麼事了”強哥又問了一遍。
飯店老闆搖搖頭,嘆氣道:“算了,還是不說了,說了又有什麼用呢跟你們沒什麼關係。”
米姐聽得有點不耐煩,抱著肩膀向飯店老闆刨根問底道:“我說你也是個大男人怎麼說話這麼磨蹭,我們走了這麼遠的路來吃飯,結果你來了這麼一出關門了,我這朋友關心你才問的,你這能有什麼事,難道是死人了”
聽了米姐的訓斥和反問,飯店老闆眼睛登時睜大,深吸了口氣道:“你,你真說對了,這裡的確是死人了。”
我們聽了渾身一震,本來以為米姐這是一句氣話,沒成想這裡真出了人命。我嚥了嚥唾沫,開口向老闆小聲的問道:“我說,我們來了這麼多次,關係也算比較熟了,你要是真的遇到什麼事情你就給我們說說,興許我們能給你出出主意,即便是出不了注意,傾訴下對你也是好的,你瞧你現在如此萎靡,一點不像半個月前的你,你說呢”
聽我說完後,飯店老闆點點頭,轉身將門開啟,手一揚請我們進去。我們一走進餐館就被裡面的情景震住了:破碎的碗碟散落了一地,桌椅全被砸了個稀巴爛,一些湯湯水水的酸味道充斥著整個飯店。
第一百五十一章肉(二)
“你們隨便找個地方坐吧。”飯店老闆說完從地上扶起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我們也掏出紙巾擦了幾個凳子坐在飯店老闆對面,準備聽他講述下這麼小的餐館怎麼會出人命。
飯店老闆見我們坐好後,將手放在嘴邊搓了搓然後哈了口氣道:“不好意思,空調也已經被砸壞了。事情發生於一周前的那個晚上,那晚十一點多的時候,店裡的客人走光後我準備關門,碰巧來了一位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帽子壓得很低,看不清他的長相,不過從聲音來判斷他四十來歲。
他進來後我禮貌的回道:對不起了哥,我們已經關了爐灶了,您去別處吃吧。
那個鴨舌帽男人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徑自的找了一個凳子坐下。我當時有點不悅,但是你知道我們這是做服務業的,就得拿笑臉面對客人。我跟著他到了桌子旁,又對他說了一遍:大哥,我們真的已經停了爐火,沒法燒菜了。
那個鴨舌帽男子隨口的回了句:不用燒菜,你給我上一碗水就可以了。說完抬起頭用漆黑的目光望著我。
男人長著一張很普通的臉,普通到現在我也想不起來究竟是什麼樣的五官,只是當時看著男人一臉嚴肅的表情,覺得他不像是開玩笑,心想也許是渴極了的路人想要討一碗水喝罷了。這情況以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