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用心呵護照顧我。
我就這樣平淡的成長著,但是東子的出現改變了我,他父母出車禍之後他寄宿在了舅舅家,同樣是失去雙親,我們似乎有很多共同語言,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才不會感到被歧視和嘲笑。後來我小學畢業就沒有再讀書,一方面是由於他們已經把東子當成了自己的兒子,我成了累贅,另一方面我的學習並不好成績一般,所以就早早下來在家裡幫忙,也就是打理家庭旅館,而東子的學業很好,在學校裡一直名列前茅。
事情起源於東子上高三的那年,那時候他要應對高考,所以壓力很大,常常要熬夜學習。他舅舅讓我照顧東子,晚上的時候給他做點吃的,煲點湯什麼的給他補充營養。很多次東子都不願意讓我太累,叫我不用管他,但我是從心底願意照顧他的,畢竟要算有親人的話,他就算唯一的親人了。記得那次是初夏的一個晚上,我將米粥送到他房間時發現他臉色紅紅的,好像有些不舒服,我以為他生病了,想要告訴他舅舅,但是他不讓,說是熱的,並沒什麼事情。我試了下他的額頭也並不發燒,於是下了樓,但是心裡始終有些放心不下,在床上輾轉了一會又上了樓,剛到他的房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音,我以為他病的難受於是直接推門闖了進去,不料看到的景象讓我羞愧難當。
那時候為了他的學習,他舅舅給他買了影碟機學習各種教程,但是那晚螢幕裡出現的卻是男女之間不堪的淫穢畫面。他沒有穿褲子正戴著耳機忘情的欣賞著,被推門的聲音驚擾後回頭看見我,無地自容的低下了頭,那場面別提有多尷尬了,過了十幾秒我倆才反應過來,之後他關上門跪下來祈求我不要告訴別人,說是壓力太大想要發洩也想要提神,才看那些東西的。
他說了很多,但是我的注意力始終盯在螢幕裡還在上演的酣戰中,記得那晚臉上很燙,腦子裡一直嗡嗡的響著。我點頭答應了他,讓他關了錄影後,飛的下了樓,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根本無法入眠,腦中老是出現那種情景,自己也會忍不住幻想,一夜沒有睡好,第二天醒來時渾身是汗。
真正的發生是在他高考結束的假期裡,有一晚他舅舅舅媽有事都不在家,我在他房間裡聊天,不經意的發現了床鋪下面的那種碟片,彼此都心照不宣的看了,之後的事情就發生了,我也不知道對不對,但是卻不後悔,後來我們經常發生那種事情,直到他上了醫學院。他在大學裡為了我也沒有談戀愛,但是卻在留校任教的時候和一個女學生好上了,我知道後去學校大鬧了一場,他沒臉繼續留任只好和那女孩分手跟我回來,回來在我們當地醫院找了個工作。
那女孩悄悄地來找過他幾次,我把以前和東子在床上拍的照片給她看了,她就走了,之後再也沒有來過。東子在醫院裡工作了幾個月就被辭退了,沒辦法只好在路邊開了個小診所。”藍姐一口氣將她和色醫生的事情都講了出來。
她和色醫生之間究竟是真愛還是相互對家的渴望,亦或是的需求,我們不好評價,只能感慨和唏噓罷了。
“那他的舅舅舅媽呢”平和警察問道。
“在東子上大學的時候就死了,他們那時候在印尼度假,發生海嘯失蹤了,警察給開過死亡證明。”藍姐平靜的回道。
外面又來了一輛警車,法醫也跟來了,經過藍姐同意解剖了屍體。天早已經大亮,外面街道上的人聽說死人了,並沒有害怕,而是擠在門口不停的向裡面張望,對藍姐議論紛紛指指點點,說什麼的都有。
兩個小時後,法醫脫下手套對警察嘀咕了半天,查案的警察頻頻點頭,過了一會對藍姐小聲道:“我們初步斷定是自虐死亡,收集到的東西我們回去再檢驗一下,具體的結果會再通知你,屍體你可以自行處理了。”說完記了下藍姐的身份證資訊和電話號碼就離開了。
警察走後,我們幫藍姐聯絡了殯儀館將色醫生的屍體運了走,也把那些圍觀的人群攆走。等到人群散盡,我拉下摺疊門移開櫃子飛地下到密室,找到昨天色醫生給阿三注射的那一型號針藥。
阿三看到我拿著針管出來,才想起自己還缺少一針,張了張嘴用食指指了指我感動道:“林哥,這事我差點忘了,真是多謝了,不過這型號不會錯吧”“放心吧,沒有記錯,再說裡面的兩排針管只有這種比其他的少一支,也就是他昨天給你打的那隻。”說完我將針管遞給了米姐,畢竟她學過醫,打針比我有分寸。米姐接過針管後,竊笑了一下,我心說這下壞了,阿三算是落到米姐手裡了。果不其然,米姐毫不留情的手腕一甩,將針尖刺進阿三的胳膊,呲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