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不少,那些名臣悍將,因為政見不和而鬥個頭破血流,甚至死於朝堂之上的事情屢見不鮮,更有甚者,甚至會做出一些相當瘋狂的事情!
所以,此刻即便是姬娜也有些不敢保證了,掃了剩下幾人一眼,苦笑道:“希望他們兩個都不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吧!”
“但願如此!”
北極熊咬了咬牙,盯著兩人離去的方向,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再讓我聽到他們說什麼魁不適合再坐在鐵王座上之類的話,我一點兒都不介意扭斷他們的脖子!”
看著幾人個不一的神色,姬娜無聲的嘆了口氣,最後沉默了下來,她有預感,似乎一直都是鐵板一塊的暗黑議會,終於在“禁毒令”的事情上出現了不可彌補的裂痕。
可這種裂痕,又不是人為能修補的了的!
……
一日無話。
轉眼間,夜幕已經降臨,華燈初上時,京華這座車如流水馬如龍的國際大都市的夜生活終於再次上演。
韻律酒吧。
不得不說,楚靈韻在經營上海是很有一套的,酒吧無論是在氣氛上還是在裝修上都有著獨特的格調,而且音樂也不是那種震耳欲聾的電音,模式倒是和西方的一些爵士酒吧有些相似,但卻比爵士狂野一點,如果拿音樂風格來說吧,狂野指數介於爵士和電音之間,算是輕搖滾吧。
此時的韻律酒吧,已經到處都坐著深夜不歸人。
說實話,要玩,那些紅男綠女是不會來韻律酒吧這種型別的酒吧來的,這裡的處處洋溢著一種給人宣洩傷心的意思,也大都是一些鬱郁不得志與生活鬱鬱寡歡的人才喜歡在這種地方獨孤的品嚐殘酒。
今日,在這韻律酒吧西北處的一個小角落裡,卻有兩個“怪人”在瘋狂飲酒!
這兩人喝酒,簡直就跟喝水沒什麼區別,哪怕是身上明明裹著紗布,也絲毫不影響他們喝酒時候的豪邁。
毫無疑問,這兩人就是隱殺和血手了。
喝到現在,兩人早就已經帶著一身的頹廢氣息趴在桌子上了,時笑時哭,看那樣子,整個人的精神都處於一種接近於奔潰的邊緣了。
臺上一個女吉他手正抱著麥克風用她那嘶啞的聲音唱著一首傷心的歌,是上個世紀beyond曾經創下的一首經典名曲《誰伴我闖蕩》“前面是哪方,誰伴我闖蕩,前路沒有指引,若我走上又是窄巷……
尋夢像撲火,誰共我瘋狂,長夜漸覺冰凍,但我只有儘量去躲,幾朵天真的理想,幾多找到是頹喪,沉默去迎失望,幾多心中創傷!
只有淡忘,從前話說要如何,其實你與昨日的我,活到今天變化甚多……”
沙啞的歌聲,唱出每一個尋夢者心中苦痛的歌詞,恰恰切中了血手與隱殺心中最沉痛的悲傷!
這歌詞中唱的,可不就是現在的他們麼?
“桀桀桀桀……”
隱殺已經伏在桌上怪笑了起來,跟著歌詞哼了幾句後,忽然輕聲道:“魁變了,我們也變了,活到今天,我們真的變化太多了……難道真如中國人所說的,人其實是種只能共患難,卻不能共享福的生物嗎!”
說到最後,人竟然嗚咽著哭泣了起來!
“或許吧,不知道……”
血手長長撥出一口帶著濃郁酒味的濁氣,拍了拍隱殺的肩膀,緩緩道:“不管對不對,為了信念,為了我們的堅守,為了議會的兄弟,總該是抗爭的!好了,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去了。”
說完後,輕輕扶起了隱殺,兩個人搭著肩搖搖晃晃的走出了酒吧。
此時,已經是將近晚上兩點鐘的時候了,十里長街清清冷冷,空無一人。
兩人酒後沒有在這兒過多停留,直接便去了停車場。
停車場裡,仍舊無人!
可幾乎是一步踏入這裡的瞬間,隱殺和血手就在同一時間停下了腳步,眸中猛然爆出一團殺機!
“滾出來!”
血手當時就是一聲大喝:“既然已經來了就不要再鬼鬼祟祟的了!”
“桀桀,鐵衛不愧是鐵衛,好敏銳的嗅覺!”
一道陰沉沉的聲音響起,下一刻,停車場的各個角落裡走出了十來個黑衣人!
血手當時就微微眯起了眼睛,神態如臨大敵!
全部都是異能者!
幾乎是同一時間,血手和隱殺就察覺到了這一點,異能者與異能者之間,有一種對同類的近乎野獸般的敏銳嗅覺!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