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效的!
不出意料,君一泓果然不在景王府裡!
安然看著君莫離落寞失望的離開,心中並沒有多大起伏,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她心裡時時刻刻想的,都是如何將陸安榮和冷依雲拆皮剝骨,怎麼折磨陸家人,其餘的人或事,都不是她該關心的。
陸雪傾今日被辱,怕是回了丞相府又要參她一本,那陸老夫人愛她成痴,一定會想法子替她出口惡氣的,她得好好想想接下來該如何走,不過,丞相府裡不是還有一顆廢棋還沒發揮他最後的效力麼?
“師傅,有病人找你!”安嶽進屋,看了一眼靜坐了一個時辰的安然,出聲道。
而他身後的人卻是嘴角一抽,他哪裡是病人 ?'…'這個該死的老頭!
君一泓狠狠的瞪了安嶽一眼,袍擺一掀越過安嶽,一隻腳剛準備跨過那門檻,屋裡便響起了安然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聲音,“本姑娘不治病,有病要治找我徒弟安嶽便夠了!”
“小姐,雪球該進食了!”晚霞正好從後院出來,手裡端著一盤鮮蝦。
“嗯,好!”
安然和晚霞忙著給雪球餵食,像是把君一泓當作了空氣一般,置之不理!
君一泓隱隱升起一股怒氣,安然竟然這般狂妄的拒絕他,倒是好大的口氣。
他對那人頭和屍體的事一直耿耿於懷,雖然自己簡單低調的處理掉了,但著實被嚇得不輕,把府裡夜裡巡邏的侍衛加了兩倍還不止,想的是蒼蠅也不能放一隻進去。
他明明處理的很乾淨,卻不知為何被七哥知道了,七哥第一次板著臉和他說話,最氣憤的連雪傾一併指責了。雪傾那麼完美的可人兒,怎麼會是七哥說的那般骯髒不堪,他不信。
君一泓除了惱怒君莫離指責陸雪傾外,更覺得心裡憋屈,更更憎恨安然傷了他和君莫離之間的和氣。
他堂堂弦月的景王爺,竟然被一個丫頭給恐嚇了,他那男子尊嚴該如何放置?他又該如何去面對陸雪傾那張梨花帶雨的模樣?他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竟然連安然是否有三頭六臂都不知道,乾脆出了府尋安然麻煩來。
這也是他第一次違背君莫離的命令!
他抬腳進去,側頭正好看見一旁剝蝦殼的安然,只是一眼,便讓他看清了這姑娘的到底是生的如何模樣,只是,好像有些眼熟。
君一泓拋開這種詭異的想法,繼續看著安然。皇宮中漂亮的女子他見得太多了,就連他的母妃福貴妃,年輕的時候容貌也是屬於上乘的。在君一泓看來,安然的容貌算不得有多出眾,別說把她與擁有閉月羞花之貌的陸雪傾相比便遜了不少,就連皇宮中的女子比她有姿色的也是比比皆是。可就是這樣一個女子,在他以為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子的時候,看見安然抬頭的一瞬間,安然那雙眸子,放佛浩瀚夜空裡最亮的兩顆星星一般,明亮深邃。而深邃的背後,更是一汪無底的深潭,層層漩渦之下,看不清眼裡的真意。
看到那一雙眼睛,君一泓就知道眼前這個女子絕對不是一個善茬,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他若是在出手之前不是單單地只聽著屬下的報告而是自己親自來瞧上這一眼的話,他想大約就不會出現像是昨晚那件事情了。是他有些輕敵了,只以為是個有點醫術餬口的野丫頭,卻沒想到就是這野丫頭讓他被狠狠的扇了一耳刮子。
安然從丫鬟端來的盆裡淨了手,絲毫沒把君一泓放在心上。抬眼看了一眼君一泓,晚霞走到了安然的身邊,輕輕的道了一聲:“小姐,景王爺君一泓來了!”
晚霞雖未與君一泓交過手,但從她進來的時候便已經運了內力探測君一泓的氣息,短短時間內便探得君一泓武功平平,內力更是薄弱,和那病王爺君莫離比起來差遠了。難怪這麼容易得手了,毫無挑戰力!
“妖女!”
君一泓被晾在一邊忍無可忍,終於爆發了怒氣。
安然只覺得想笑,怎麼那麼多人都將她定義為妖女?不過,這兩個字她倒是喜歡,很對她的胃口!
君一泓的外貌與君莫離相似,安然又曾目睹過一眼,除了面龐稚嫩一些,氣質上也比君莫離低了幾分。
一看這君一泓就是在錦衣玉食之下生活長大的,這身上的皮肉白嫩一看就知道沒有吃過是半點的苦頭的人,眉宇之中更是帶了幾分傲氣,想必是自己的身份所帶來的那一種莫名的優越感使然,這眼睛看人的時候用眼白的部分居多,一看就明白根本就是瞧不起他們這些個人的。
君一泓鼻孔朝天的喊了一聲,安然嗤之以鼻。他從眼裡瞧不起她,那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