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實在是不敢相信,看起來纖細如薄柳的劉瀅,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力氣。眼珠子都沒眨一下,輕輕鬆鬆就可以將兩個練家子的保鏢給折斷了手。
呂研寧跟呂婉香兩個當事人更是嚇的倒抽一口冷氣,呆傻的望著眼前的一幕,半響回不來神。視線轉到似笑非笑的劉瀅臉上,母女倆雙雙打了個哆嗦,腳不由自主的後退連連。這哪是什麼好欺的小女生,分明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的魔鬼。
看到劉瀅丟下慘叫的保鏢,含笑朝她們走來。呂研寧嚇的臉色大變,驚惶失措的緊盯著劉瀅,一臉驚駭的尖叫道:“站住,你、你想幹什麼,別過來,我警告你不許過來。我可是黃氏集團的大小姐,要是你敢傷我一根寒毛,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研研。”
聽到女兒不知死活的火上澆油,呂婉香嚇的一把捂住呂研寧的嘴巴。這小女孩不好惹,眼珠子都不帶眨一下就敢將兩個大男人的手給折斷,簡單比社會上混的人還恐怖。連黃家派來的保鏢都毫無還擊之力,要是惹狠了。她跟女兒哪是對手,呂婉香好歹也是從酒店裡混出來的,識人的眼光也精。識實務者為俊傑,眼珠子一轉,呂婉香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驚慌。不敢再擺譜,扯出討好的笑容,小心翼翼的道。
“小姑娘別生氣,研研從小被我寵壞了,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們,阿姨保證這事就這麼過了。當然,要是您覺得不滿意,想要些補嘗,你開個價,阿姨保證如數奉上。”
保命要緊,其他的什麼尊嚴對她來說都是浮雲。
聽到呂婉香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賠上笑臉,獻媚的討好劉瀅,大家震驚的直傻眼。一臉見鬼的在劉瀅跟呂婉香之間來回掃視,不敢相信這個反常的事實。
“唔唔,媽,你幹什麼?她把我們的保鏢打傷了,你不責怪就算了,為什麼還賠上笑容討好她?”掙脫開呂婉香的手,呂研寧瞪大眼睛,氣憤的質問道。
黃氏集團的大小姐?劉瀅臉上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若她沒記錯,宿舍裡並沒有姓黃的室友。那麼?顯而易見,這個所謂的大小姐百分之百還只是個私生女,連戶口都不允許上。還大小姐,臉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
“你笑什麼,賤人。”眼尖瞥見劉瀅古怪的笑容,呂研寧臉色一變,惱羞成怒的厲吼。
“閉嘴,嘴巴這麼不乾淨,欠教訓。”人的忍耐是有限的,面對呂研寧一次又一次的挑釁,劉瀅就算脾氣再好。被一人口一個賤人的叫著,心底也忍不住湧上一股怒意。冷哼一聲,在大家駭然的目光下,劉瀅閃身到呂研寧跟前,二話不說抬手狠狠的搧了呂研寧一個響亮的耳光。
自己打抽怪不得別人。
‘啪’的一聲,空氣也彷彿凝結在這一刻。
“研研,你沒事吧?別嚇媽媽。”
呂婉香沒想到劉瀅會突然出怒,想阻止卻心有餘而力不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狠厲的一巴掌早已貼上呂研寧的臉。呆呆的望著女兒紅腫的半邊臉,呂婉香呼吸一緊,心疼的手心被自個修剪的尖銳指甲刮出血絲仍不自知。
她從小被捧在心尖的寶貝,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被人給打了。妖媚的臉傾刻間陰沉的可怕,呂婉香雙眼如刀子一般,冷厲的刮向劉瀅。若是眼刀子可以殺人,此刻劉瀅早已不知被呂婉香凌遲了多少次。
“啊,我的臉,你、你敢打我的臉?”
緊緊的捂著火辣辣刺痛,腫的跟豬頭似的俏臉。呂研寧遷怒的將媽媽呂婉香推至一邊,死死的盯著劉瀅,臉上盡是震驚之色。不敢相信這個鄉下窮丫頭,真的膽敢對她動手。從小到大,即使一直知道她只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可也從沒受過多少委曲。一直被爸爸黃寵明捧在手心,視為珍寶。
別說是打,哪怕是兇惡的罵上一句都少有。除了奶奶跟大媽面前要收斂一些,夾著尾巴不敢太過放肆。平時在黃家,甚至在學校呂研寧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大家爭相巴結討好的物件。誰讓黃家只有她一個孫女,要是大媽再生不出繼承人,那,將來若大的黃氏集團可就全是她的了。
喬豔豔等一干室友看到呂研寧高高腫起的臉也嚇了一跳,捕捉到呂研寧母女倆吃人的眼神,大家不由的朝劉瀅投去一個擔憂的目光。
劉瀅五感極其敏銳,大家關切的目光自然也逃不過她的利眼。搖了搖頭,劉瀅衝大家投去一個安慰的笑容,示意大家無需擔心。天高皇帝遠,不過只是一個的私生女,她堂堂一介修真者,還用的著怕她。就連左小小這種黑幫正牌小姐,她都不怕,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