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凡手中的槍再次指了指餘成山的腦門，餘成山這才盯著那隻水晶球，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水晶球彷彿真的有魔力一樣，在盯著水晶球的時候，整個人都全神貫注了，腦海中浮現出各種過往。

季蘇菲開啟惡魔之眼，盯著水晶球，片刻後收回了水晶球。

“想要找那個出賣你的人報仇雪恨，洗刷你的冤屈，從此不用躲躲藏藏的如喪家之犬，不過你真正渴望的還是金錢和權利，你想要出人頭地，想要在幾個師兄弟中爭個臉面，你想要立足黑道，我說的沒錯吧？”

餘成山側過臉，不說話，算是預設了，的確，多少個夜晚，他都在噩夢中驚醒，然後睜著眼睛，幻想著美夢，在佛山的日子，他過的如老鼠一樣，恨不得自己就是隱形人。

“如果你能打贏我，我就留下來！”最後，也不知道是顧及面子還是別的原因，餘成山提出了這個條件。

“我？”季蘇菲挑眉。

“不是，我從不打女人！我說他！”餘成山示意千凡，大約是因為被千凡和千葉打傷抓來，還有些不服氣。

“千凡！”季蘇菲算是答應了。

千凡收起槍，解開了鎖鏈，一得到解脫的餘成山便是迫不及待的和千凡對打，這是一種練武者的激情，棋逢對手，又怎能不興奮。

然而，現實總是很殘忍的，千凡只用了三招，就將餘成山打趴了。

餘成山齜牙咧嘴的趴在地上，他覺得自己的肋骨似乎被打斷了，全身都疼得不能動，季蘇菲走到餘成山的面前，“放心，只是攻擊了你的穴位，不會讓你受重傷，我們很快就有任務，所以你受傷就太不划算了！”

“你打贏了我，我留下，大不了就是被東興幫的人找上門，我過夠了那種老鼠一樣的日子！”

“嗯，好好練武，希望有朝一日，你能成為讓人談虎色變的餘成山！”季蘇菲漫不經心的說道。

餘成山雙拳緊握，沒錯，他要做虎，不要做老鼠！

看到季蘇菲要離開，餘成山追問一句，“等一下，我……現在要做什麼？你的保鏢嗎？”

“洗澡！”季蘇菲回答了餘成山的問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洗澡，他身上的味道的確是很難聞。

顧齊禹低頭悶笑出聲，待季蘇菲離開後，伸手將餘成山拉起來，“兄弟，你這是多少天沒洗澡了，你身上的味道……”顧齊禹聳肩，表示很難聞。

餘成山臉一紅，轉移了話題，“你真的認識我師兄？”

“認識，不過……”顧齊禹吸了一口煙，“你不能告訴他，我的存在，因為從我被她帶出來以後，我就死了，我現在有了新身份，就連這張臉，都變了。”

“她？就是剛才那個女孩兒，她到底是什麼人？”

“一個很可怕的人，不過，她說了能給你的東西，就一定會給你，至少她答應我的事，做到了！我心裡清楚，她能給我現在擁有的，也能毀掉我擁有的和渴望的一切！”

“所以你不敢背叛她？”餘成山鄙視。

“事實上，我沒有機會背叛，也根本不需要背叛，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了，我需要背叛她什麼？”

餘成山沉默了，隨後問道，“她真的能給我我想要的嗎？”

“你不會是想要做東興幫的老大吧？”

“怎麼可能！”餘成山有些心虛的回答，“我命在她手裡，要做老大，也是她做老大！”

“我覺得，區區一個東興幫，恐怕不是她會看在眼裡，你若真是想要，她或許真的會給你！可若是你背叛她……”

顧齊禹低頭抽菸，“我第一次的任務，就是幫她殺了一個背叛她的人，那本來就是一個垃圾的不能再垃圾的那種小混混，最多就是聚在學校門口抽個煙、打桌球、敲詐一下學生的敗類，偶然得了一個為她辦事的機會，立刻就飛黃騰達了，可惜他野心不小，最終的下場……”

顧齊禹做了一個射擊的動作，“他的頭好像西瓜一樣被我打爆了，我一直以為，我曾經好歹也是一個警察，這種事，我怕我過不了心裡那一關，不過在我開槍的那一刻，我發現，沒什麼過不去的，我只是一個狙擊手！”

“你以前是警察？那你……”餘成山迷惑了。

“過去的事，不提了，兄弟，好好幹，未來不會差！”顧齊禹笑了笑，便是領先走出地下室，餘成山隨後追上去，“這麼就放了我？不怕我逃跑？”

顧齊禹扭頭神秘一笑，學著季蘇菲說道：“你可以試試！”

餘成山看到顧齊禹這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