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會壞了身子的,大夫也說了,你現在身子太差,不但要養好身子,情緒也不能太過激動的!”
“月兒表姐,我就是忍不了,我看到官晚清這個惡毒的女人,所有的怨恨便無法再平息了啊……”朱柔兒哭得肝腸寸斷。
晚清何曾見過如此瘋狂的人,看著朱柔兒臉蒼白無血色,長髮凌亂不堪,雙眼紅腫卻迸著魔般的怨氣,整個人如煞神般。
衣袖的手,微微地抖著。
望著周遭的人,個人臉的不解與鄙視,她忽然有些慌了。
卻是咬緊了牙根,袖雙手握了拳,這個時候,她不能夠有絲絲的膽怯,若是露出半絲怯意,只怕會被人誤解為是心虛。
揚起了頭,那雙眼,清冷無比,而且堅韌無比。
冷冽而堅定的語氣如夾著寒風般飄出:“我沒有推你水,這點姐姐心中是最明白不過的,這件事究竟是怎麼事,晚清暫不清楚,可是也希望姐姐莫要落入別人的圈套!這隻怕是有心人的詭計!”
清者自清
她的眼神清明正大,亮堂堂的不怕看人。
看著官晚清臉正派,朱柔兒有瞬間的疑惑,不過很快就被心中那傷與痛怨掩了去。
只是眼神怨恨:“官晚清,你倒裝得很像,這裡,除了你會害我,還有誰會害我呢!這個道理,只怕連白痴也看得出來!”
“我不知道如何答姐姐的問題,因為我也不知道誰會如此殘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是,那個人,決不是我官晚清!”晚清確定不明白誰會這樣做。她不想枉自猜測去冤枉任何個人,但是,她清者自清,不是她,就不是她!
“官晚清,誰是你姐姐,這件事,就是你做的!”朱柔兒狠厲地道,眼睛直盯著晚清。
“夠了!”鳳孤在旁冷冷喝:“整件事情是怎麼樣子,柔兒你從頭到尾說遍!孰是孰非,我自會定奪!”
被鳳孤喝,朱柔兒忽然覺得十分委屈,心中更是怨了,眼睛瞪,而後緩緩地述出:“因為有了孩子,我早晨的時候總是睡不好覺,於是月兒姐姐便陪了我清早起來閒步細談,來到池邊,見著魚兒,忽然興起,便讓人拿了魚料餵魚,正巧餵了半,就見官晚清走來,於是我們便邀了她同來餵魚,月兒表姐於是轉身到亭子裡去拿魚料,看著沒有魚料,於是便想著紅書識得武功,來去也快,便讓紅書去拿,起初紅書不願意,那丫頭竟還出言頂撞月兒姐姐,後來官晚清開口,她便去拿了,這時我身邊就只有翠兒個丫環,官晚清便趁著這個機會,將我推了水池裡……”
朱柔兒說完,那淚,就直奔了出來。
晚清聽到最後,無法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如何也想不到,朱柔兒間是顛倒是非,硬是把白的說成是黑的。
她什麼時候有推她水了?
“我沒有推!”晚清急急地辨道。
鳳孤冷眼望去,那寒意讓人心顫。
晚清忽然覺得寒意自腳尖透了腦門,朱柔兒的話,無疑坐實了她是兇手。
本來她在外界看來就是最有動機的,如今朱柔兒更是口咬定她是被她推的。
她是百口莫辯,只是她不明白,朱柔兒為何會如此誹謗於她,她於她,根本就造不成影響的。
她為何要這樣做呢?她明知道,不是她推的,卻為何,要說謊呢?這樣,不是讓真兇逍遙法外嗎?
“就是你推的,官晚清,你不要再狡辯了!”朱柔兒口咬定。
晚清忽然有些無力感,朱柔兒這麼說,她是真的百口莫辯了。看著朱柔兒,晚清語氣冷了幾分:“姐姐,你這不是黑白顛倒嗎?我當時根本就沒有推你啊!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人,可是為何,卻硬要誣陷我呢?你這麼做,只不過是讓親者痛仇都快罷了!真正的兇手,只怕此時正躲在哪兒,看著這場好戲的!”
真的是她嗎?鳳孤直看著晚清,卻見她眼神片清明,找不到絲絲的心虛,怎麼看,也不像是她所為。
他閱人無數,卻在此時,看不清她究竟是怎樣個人。不過心中有個聲音,卻直在說著,她不會是那種人的!他竟然相信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是因為她此時的眼神太過清亮正直,還是因為自己心中對她已經產生了莫名的信任呢?
他自己也開始猜不透自己了。
不過他明白點,單憑柔兒的面之詞也未必儘可信,她失了孩子,情緒不定,變得有些失控。難免會做出些無法理解的事情,會胡亂找個人來為她的孩子抵命,也是有可能的。
他衝著晚清,冷冷地開口:“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