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實在很難掌控一個度,更何況在不同人的眼裡,所謂態度的動人程度也是不同的。
看著陸恆陽那副不想再跟她繼續交談下去的厭煩模樣,蘇沫覺得心中窩著一團火,再不發作出來恐怕都要把她自己燒死了。錯的人難道是她嗎?他一副無奈的樣子是擺給誰看?
蘇沫到底有幾分醉,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只知道,看著陸恆陽冷漠地轉身的那一瞬間,她想要爆發,想要發瘋,想要遠離現在的生活。
突然之間,蘇沫蹲在地上,像是無依無助的人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妻子這麼一哭,陸恆陽的心裡更加煩躁了。她這是折磨誰呢?不是他嗎?!可是,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經為那個衝昏了頭腦而犯下的錯誤付出了夠多的努力了,妻子還想要怎樣?!一個從不無理取鬧的人無理取鬧起來更加讓人受不了。
要他低到塵埃裡去,他也照辦了。要他彌補,要他補償他們母子,他也照辦了。他這樣放低自己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維護這個家嗎?!
他是一個男人,有男人的尊嚴和耐性,不可能永遠都在卑顏屈膝地請求一個女人的原諒,更何況那個人還是他的妻子。男人的頭不能低得太久,低久了就會反彈。
今晚,妻子藉著酒勁如此折騰,他非但沒有一絲一毫愧疚,反倒覺得煩躁。再大的錯誤總有翻篇的一天不是麼,更何況是她自己決定要原諒要重新開始的。妻子這樣反反覆覆的態度同樣讓他不滿意,要是再這樣下去,他們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蘇沫,你到底想要怎樣?我道過歉了,也一直在彌補你們娘倆,你到底想要我怎樣?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