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一聲,“楚軒然你為何不讓我死,既然咱們都變成這副田地,還死緾在一起有必要嗎?”
楚軒然沒有理會傾月的話,冰冷的進入了她的身子,沒有愛撫,有的只是冷冰的恨意在心中,他也不知道為何一到牽扯到這個女人,就會控制不住的心煩意亂,甚至無法控制情緒。
這一夜,她們抵死緾綿,她忘記了疼痛,面無表情的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楚軒然終於無趣的大笑起來,翻身離開了房間。
他已經有一段時日沒有碰過她了,今晚他不知道為何,依然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強行要了她,她的滋味如以前一般美好,他腦中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她是他的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傾月醒來便發現太陽已經高高升起,準備出門時才發現門外侍衛看守,不讓她出去。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傾月才發現她今天是沒有辦法逃出去,這附近的暗衛跟侍衛都不下十名,她一個人之力根本逃不掉。
於是,沒有辦法的繼續呆在房中休息,昨夜被折騰了一晚上,她如今已是全身痠痛的要命。
楚軒然大早醒來便安排人守在門外,他帶一些人跟著去找幽夜等人,於是,接到糧食過後,便開倉發糧,很快揚州城恢復了生氣。
而幽夜則帶著人前去了青州震災,一連幾日,各地受災的百姓有糧食,都有了力氣。
幽夜在青州留了下來,調查起乾旱的情況,在此其中發現了一件事情,於是,又連夜趕回了揚州找楚軒然。
一連幾日,楚軒然都在忙碌著,並未前去找傾月,這下子突然的不相見到是令她有些不自在了,抬眸看了看屋外的月色,如此美景,可惜她卻只是坐這裡一個人欣賞。
“在看什麼?”
楚軒然聲音划進了她的耳畔,有些狐疑的掃了一圈左右,原來楚軒然已經站到了她的身後,這幾日都沒有來找她,今天是什麼日子,想起她來了。
沉默了一會兒,又繼續看著天上的月亮。
“還在生氣?”
依舊沉默,將楚軒然視為空氣。
“你是朕的妻子,那是義務,朕有錯嗎?”他終於忍不住前來看她,沒有想到他說了這麼多,傾月竟然不理會他,令他一時有些難堪。
“皇上的妻子,傾月可擔不得,傾月自知身份低微高盼不上。”她終於是開口說話了,這些天她也想通了,他們這又是何必呢?他畢竟是一國皇帝,而她也確實是他的妃子,妃子侍寢確實是應該,更何況,她的晨兒如今身在宮裡,她應該討好楚軒然才是,得替兒子的前途著想。
這些天,因為夜王送來的糧食,揚州的百姓已經有了糧食,眼下這兩地因為天氣太過炎熱,旱情嚴重,加上河道已經乾枯,根本沒有辦法繼續種東西出來。
聽到楚軒然的煩惱,不由一怔,沒有想到楚軒然會在她的面前提起這些,眼眸瞧了他一眼,幾日不見他到是滄桑許多,心底竟然劃過一絲心疼。
“朝中的官員那麼多,就想不到一個辦法,或是找到原因所在,這揚州跟青州雖是炎熱了一點,到也不至於河道全都枯了,往年都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傾月一語點中,到是令楚軒然刮目相看。
“夜王,昨夜趕回來找了朕,他打聽到河道乾枯的原因所在。”嘆了一聲道。
“夜王,畢竟也是先皇的皇子之一,他這次出手幫了皇上你,應該也是看在先皇的份上,皇上何不摒棄前嫌拉攏夜王?”傾月雖然嘴上說恨他,若真是恨,又怎麼恨的起來。
這個男人,她又何嘗是說不愛就不愛的。他的霸愛,既然是令人羨慕的優點,又是他的缺點。
“傾兒,你終於肯原諒朕了是嗎?”遲疑一問道。
“你說的沒有錯,夜王自從回來,並未管理過朝中之事,還好這一次有他的幫忙,要不然百姓就要受苦捱餓了。”心底想著,現在確實還是計較兒女私情之事,他應該儘快想出對策才是。
“夜王,此次前來帶回的訊息是什麼?”低聲問道。
青州有百姓說青平河有兩條巨莽,有人說那蛇膽是無價之寶吃了可以延年益壽,於是,有富庶之人花錢想法為了抓蛇,將青平河偷偷放閘,河水一夜之間流向各處的支流,本是夏季炎熱無比,加上各地也正處於缺水狀態,這支流的水,不到幾天便成了周邊河的水,而一向富庶的青州與揚州則河道乾枯起來,以致種的莊家全部曬死,連人都無法生存。
“原來如此!”
心中一驚,她上一次前來的時候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