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你先別急,我先用劍砍斷鐵鏈救下你再說話,你小心點,我劈了。”語音落,傾月運起十足的內力,猛的朝鏈子一擊,砰的一聲,斷了。
“再砍一條就好了,你別急。”安慰著坐在石床上的男人,她心暗歎:“如果他是先皇,便是她的公公,救他自然是應該的。”
傾月將兩條鏈子砍斷,坐那裡的老伯,衣衫破爛,全身散發著惡臭,她卻不能說出來,深吸了一口氣,上前問道:“老伯!別但心,我帶你離開這裡。”
楚逸雄沉默了一會,疑惑問道:“姑娘,既然不是玉兒,那你是誰?為何會知道這底下有一密道。”
見他如此心急的問著,也不好不理採人家,微笑道:“我意外發現床下有聲音,這清荷宮已經兩年沒有住人了,老伯你是何以生存下來?”
緊皺著眉頭,非常好奇的問道:“咳!這裡地溼,所以常常會生長出一些蘑菇,便可苟言殘喘到今日。”
聽你自稱朕,莫非是皇帝?
她之所以如此猜測也不無不對,畢竟這先皇一直被假皇帝冒充著,而真正的先皇肯定是被瑤妃藏了起來,或是殺了。
聽到傾月的問話!
楚逸雄卻激動的流下了眼淚,一個男人若無故流淚,只能說他已經到了傷心時,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眼前的老人家,應該算是夠悽慘的吧!
若真是先皇,她倒是可以理解,被一個心愛的女人關了這麼多年的痛苦。
“別怕!我不是壞人,若你真是先皇,我們還是一家人,我是宮裡的妃子,在民間得喚你一聲公公。”微微一笑,向前扶起坐在那裡的楚逸雄。
“現在是誰當了皇帝?”他急切聲音,顯然有些緊張,抓著她的手臂。
傾月有些遲疑,看了一眼面前的老人,淡笑道:“是,皇后所出,楚軒然是當今的皇帝。”
玉兒的孩子?
“玉兒可是指慕容玉兒?”她知道太后的名字中有一個玉兒在後面,慕容玉兒說自己長得相她,如今眼前的人,也將自己當成了慕容玉兒?
“我真的很像太后?”好似有些不太相信,畢竟無緣無故總是被人認為她與太后相似一個人,心中怎麼都是會有點疙瘩。
淡淡一笑,“何止是像,簡直是一個人般,樣相似,形也相似。”
那聲音敲打著她的心靈,這人長相三分像,她還可以淡定不去想,一個若沒有血緣關係,十分相似會不會太怪異了。
她有時候也在想,為什麼自己都被人說成像太后,轉念一想如今太后年紀已大,面容稍變,體態也不再纖瘦,也許她退倒二十年或許真的與十分相似,只是這麼說來還是太讓人驚訝!
“太后是太后,我是我,像她那麼壞的人,我可不想像她一樣,被人罵成壞女人。”傾月的些氣憤的說著,太后與她就想仇人一般,兩人相似照樣沒有得一點好處,反兒被太后當作諷刺來奚落她。
緊了緊眉頭,嘆了一聲,我先上去,你在下面拉緊繩子,我拉你上去。
說罷!便調頭就飛了上去,站在洞下的楚逸雄有些敬佩眼前的女子,她倒是性格一點也不像慕容玉兒,當初他對瑤妃一見鍾情,可是到頭來他才發現,那被自己寵愛的女人揹著她偷男人,他一氣之下衝了進去,結果一關就是十幾年。
苦笑一聲,“十幾年,足可以改變很多事,比如他的兒子已經長大,已經成了天月國的皇帝。”
“老伯!你拉緊繩子,我用力拉你上來。”傾月站在床榻上用力拉著,不一會便將洞下的楚逸雄救了上來。
“宮裡除了我知道你沒有死,如今就連皇上也以為你被瑤妃殺了,所以我現在只能稱呼你老伯了,我帶你去議清殿清洗一下,那是我住的寢宮,你儘管住下,我的兒子肯定會很開心有一位爺爺。”傾月低嘆道。
“嗯!”楚逸雄點頭道。
淡淡一笑,“如今我也只能喚你老伯,你就喚我傾兒便可,如今只能這樣隱藏你的身份,要不然讓外人知道了又是一場腥風血雨,柳南天虎視眈眈的守著咱們天月國的江山,皇上與我到時候都會無暇顧及你,這樣你先假意做個公公之類,順便還能天天跟晨兒一起。”
“如此便好!”儘管楚逸雄這樣說,但是傾月還是覺得有些委屈了這個老皇帝,畢竟已經受苦多年了,如今應該享福才是,但是如此唐突的告訴楚軒然,肯定不太好。
也怕有心有前來利用,到時候天月國就可危了。
傾月遲疑了一會,想了想,“我去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