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玩冷笑:“我家老太爺身子早恢復了,不勞掛心。”然後語氣一轉,“杜飛,你今天出現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杜飛笑了,道:“沒什麼意思,因為張均是我的朋友。我聽說有人狗眼看人低,瞧不起我兄弟,就過來瞅瞅熱鬧。”
陳玩攥緊了拳頭,冷冷道:“杜飛,你我之間雖然有過不愉快,但咱們都是成年人,知道輕重。你們杜家,可也不比我陳家強多少,你難道真想與我死磕?”
“死磕?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杜飛輕蔑地道。
陳玩身後一群小兄弟頓時站出來,眼神不善地盯著杜飛,紛紛道:“杜飛,你別囂張,玩哥不僅僅是玩哥,還有我們!”
“你們算個渣!”杜飛冷笑,他大聲道,“我說隔壁的哥們,別看熱鬧了,趕緊出來。”
頓時,珠簾連晃,一個又一個人走進大廳,其中的幾號人物讓陳玩一方的人膽戰心驚,這幾位煞星怎麼也來了?
當七八十號人湧入,大廳就顯得有點擁擠不堪。陳玩一邊的人直接驚呆了,想不通這是怎麼一回事,這些平日裡各自闖蕩的二世祖,怎麼就聚到一塊了?
沈蓉注視著陳玩,淡淡道:“陳玩,他們都是張均的朋友,你是不是覺得很驚訝?我告訴你,這世上有些人,即使沒有顯赫的背景,他們一樣能脫穎而出。你顯然不屬此類,張均才是!”
這就是赤祼祼的打臉了,當著一個男人的面讚揚另一個男人,就算正人君子也會不爽,更何況陳玩這個小心眼呢?他冷哼一聲,道:“沈蓉,你唬誰呢?這些人中,最多有三五人是他的朋友,其他是來湊個熱鬧的吧?”
說完,他掃過眾人,道:“諸位,我和這個張均沒仇沒怨,今天我們只是舉行一個小聚會而已,沒熱鬧好瞧。”
“誰說沒仇沒怨?”人群中,突然站出幾個人來,一個個目光陰寒。
這幾人一出現,陳玩臉色就是一變,道:“是你們!”
站出來的這幾人,分別是馬家、玉家、趙家、洪家的後人,這四家與陳家之間有非常尖銳的矛盾,雙方長輩之間互相傾軋,恨不得置對方於死地。
這四個人早就算計好了,要借今天之事,徹底壓一壓陳玩的氣焰,所以一起站了出來。他們一出來,幾位與他們關係不錯的人,也都無聲地站出。
政治上的鬥爭時常延續到後代之間,有時候,晚輩間的爭鬥更為慘烈,時常會牽動上層大局。
在場的七八十號人之間,多數沒什麼共同語言,他們來自不同的大院,不同的領域,許多人之間最多隻是聽說過而已。可是此刻,他們以張均為紐帶暫時聯合在了一起,自然就形成一種大勢。
當然,這些人中,也有十餘人些和陳玩一邊是舊識,他們此刻都保持沉默,並沒明確表示支援哪一方。
直到一個三十五六歲的人站了出來,他“哈哈”一笑,道:“兩邊我都認識,都是兄弟朋友。所以大夥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
這個人一說話,所有人都沉默下來,因為這個人實在太有名所了。九十年代中後期,他與另外的三位猛人合稱京都四虎,闖下偌大凶名,至今無人能出其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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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人生目標
這個站出來做和事佬的人名叫許東森,父輩位高權重。 ()他一開口,那幾個準備挑事的人就知道已經沒機會了,因為沒人敢招惹這位煞星。
杜飛“哈哈”一笑,道:“既然許少說話了,咱們當然要給面子。”
陳玩向許東森點點頭,他早知道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兩邊都聚了幾十號人,一定有不少互相認識的,在這種情況下,雙方根本不可能打得起來。
事實上,他與許東森並不怎麼熟,但對方既然出面和解,他自然也沒意見。
“好,許少的面子不能不給。我早說過,我和張均和沈蓉沒仇沒怨,大家何必要撕破臉呢?”說完,他又一臉堆笑地上前與眾人打招呼。
天子腳下,四九城內,這些人就算沒見過,也聽過,所以幾句話聊下來,就已經有說有笑了。
張均其實也早就預料到這種結果,也就沒說什麼。於是,一場紛爭霎時變作一場聚會,近百號京都二世祖混在一起談笑風聲,煞是壯觀。
張均正和人聊天,許東森走過來,他的身旁是方凌天。許東森笑道:“兄弟,你不怪我多事吧?”
張均道:“當然不會,很小一件事,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