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殺陣絕對可以殺死他們,沒想到功虧一簣,被那一聲魔音給破壞掉。
“咱們立刻通知師父,這裡發生的事情不簡單!”他道。
眾人都同意,當即就和k酒店的光頭中年人通了電話,把這裡的情況詳細說明。光頭中年人聽後,臉色一變,他立刻沉聲道:“你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等我過去。”說完他結束通話電話。
牌桌上另外幾人把電話內容聽得分明,他們也是神情凝重,一人道:“看樣子應該是最近在中印一帶肆虐的那魔頭,他怎麼會來內地?而且還敢明目張膽在這裡練功?”
光頭中年人目光閃爍,道:“如果我沒猜錯,他可能動用了‘血魔大陣,想藉此進級,開闢魔域。”
另外三人一聽臉色大變,“騰”得都站起來:“巴兄,我們不建議你過去,太危險了!萬一那魔頭成功,咱們子弟兵也根本不是對手。”
光頭中年人淡淡道:“你們不知道,武當山的真武之體其實要靠這種魔陣煅神煉形,而偏偏武當山的幾個小崽子都在,我感覺這件事不簡單,非要去看看不可!”
那三人一聽,雖覺得驚奇,可並不願跟過去冒險,他們說了幾句廢話就都告辭了。光頭中年人稍作準備之後,帶上幾名隨從,驅車趕往工地。
此刻,張均的意識已經徹底喪失了,他淪為了血魔大陣的陣眼,血光經過他之後,所有的負面情緒和兇險都被他承受,他的神魂變得支離破碎,他的意被迫識藏於最深處,不與外界溝通。
十分鐘,二十分鐘,紅袍老者身上紅光已經凝聚成液態,就像鮮血一樣在他的七孔中流進流出,詭異恐怖。他識海中的魔王已經徹底凝聚成形,不禁發出一聲快意十足的大笑。
“我血煞終於要開闢魔域,玄黃小世界!落伽山!我一定會要你們好看!哈哈哈……”笑聲遠遠傳播出去,就連數公里外熟睡的普通百姓也面露痛苦之色,同一時間發起了噩夢。小兒夜啼,成人驚醒,無不是一頭冷汗,渾身冰涼。
此刻,光頭青年已經和“三師兄”等人匯合,幾人恭敬地拜見了光頭中年,又把近況說了一遍。光頭中年眯起了眼睛,道:“這件事十有**和武當山有關,想要培養真武之體嗎?哼,休想,我去看看!”
幾人大驚,醜陋女子連忙道:“師父,血魔很厲害,我看已經超越了半步神通,師父還是不要過去。”
光頭中年人擺擺手:“開闢魔域哪那麼容易,成功率連五成都沒有,我不信這老魔運氣那麼好。就算他運氣好,現在不是還沒有開闢嗎?為師身上帶了一件闢魔法器,不怕他。”
說完,他不管眾徒弟勸說,隻身一人朝大陣靠近。越往血魔大陣接近,中年人心裡就越發的警惕,因為他感覺那煞氣猶如實質,影響他的心靈,使他心中生出大恐怖。
當他終於看清楚大陣中的情況時,已經難以承受煞氣的浸染了,迫不得已從懷裡取出一柄傘。這柄傘的傘面上,繪製了大量的玄奧符文,在黑夜裡閃閃發光,一波又一小波紫色的漣漪盪漾出去,將附近十米內的煞氣盡數逼退。
血煞老魔立刻有所感應,他發出一聲怪笑,道:“哪裡來的蠢貨,敢找我血煞的麻煩!”說完,他發出一聲怪嘯,就有一道血影,似遊魂若鬼魅,閃電一樣撲向百米外的中年人。
光頭中年吃了一驚,雙手迅速地旋轉傘柄,那漣漪就更加猛烈了,同時他大聲道:“晚輩武王門巴憲剛,此來並無惡意,前輩不要誤會!”
血影進入寶傘的防禦圈,暴發出“噼哩啪啦”一陣異響,虛空中無窮閃電明滅,映照得天都白了。看到這一幕,遠處的巴憲剛的弟子滿心擔憂,卻不敢靠近,因為他們就算過去也是白搭,改變不了什麼,反而會給師父增添麻煩。
血煞老魔“嗯”了一聲:“原來是武王門的人,你來幹什麼?”看到自己的魔功不能一下擊傷對方,這魔頭開始語氣平和起來。
巴憲剛道:“前輩,剛才武當山的人在附近出現。而武當山一向覬覦前輩使用的血魔大陣,我想他們的出現在這裡一定有所圖謀,因此特意前來提醒前輩。“
血煞老魔冷哼一聲:“打本魔王的主意?武當山只一個馮祖入我之眼,其餘人嘛,嘿嘿……”
這話說得明白,他根本沒將武當山放在眼裡,除非武當山的馮祖親自出面,否則他沒必要擔心什麼。
巴憲剛眼睛盯著陣中的張均,心情有些焦急,道:“前輩有所不知,武當山有極為特別的手段,可以藉助血魔大陣修煉真武之體。此刻這陣中之人,說不定就是武當山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