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西?”趙桓猛的直起了身子,他的眼中閃爍出了一團火焰,不過旋即就又猶豫起來“這支部隊恐怕是最奇怪的部隊了。到現在為止,你敢說晁節還是我們大宋的臣子麼?”
李綱愣了一下“臣所知道的是這個晁節除了沒到京城之外,其他該做的事情都做了,他並沒有造反的意思呀。”
趙桓冷笑起來“他不願到京城和造反有什麼區別呢?這幾年父皇連續三次發召命讓他進京述職,可是他都做了什麼?第一次他剛出了廣西身後就發生了叛亂,沒有辦法只能讓他回去平叛。第二次他剛進湖南境界就被人刺殺,這個我也算他是種理由,可第三次他卻稱病不來,一直拖著不出廣西,最後甚至還提出了辭呈。”說到這裡趙桓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這樣的人和亂臣賊子有什麼區別?讓他進京,恐怕就和讓董卓進京沒有區別吧。”
李綱也是心裡苦笑了一下,這些事情人所共知,人家興沖沖得要進京受嘉獎,可剛一出發就被人刺殺差點丟了命,誰還會再來一次呢?這事情是誰做的到現在也沒有個定論,只知道是一個叫做草芥的刺殺組織乾的,而且這樣的刺殺還前後進行了好幾次,如果他還有膽量繼續準備進京的話,那才是怪事呢。
第二章風雨飄搖(下)
李綱也是心裡苦笑了一下,這些事情人所共知,人家興沖沖得要進京受嘉獎,可剛一出發就被人刺殺差點丟了命,誰還會再來一次呢?這事情是誰做的到現在也沒有個定論,只知道是一個叫做草芥的刺殺組織乾的,而且這樣的刺殺還前後進行了好幾次,如果他還有膽量繼續準備進京的話,那才是怪事呢。
可是趙桓還是氣憤難當,就算現在沒有那麼多的亂事他也不願意提起這個人,現在一說起來馬上就想起了更多的事情“這個廣西也是個古怪地方,晁節既然說要請辭那就隨了他心願好了,可這幾年我們朝廷派了好幾個人去接替他的職位,但結果呢?”說到此時趙桓不禁咬牙切齒起來“竟然全都像是泥牛入海一般,一進廣西就再也沒有絲毫訊息了,恐怕這些人現在都成了白骨。現在倒好,朝廷空出來的廣西的職位竟然沒有任何人敢去上任,多厲害呀。那些土司也都不是玩意,據說晁節對他們很是嚴厲,可他們竟然還都替晁節說話,連續聯名上摺子保晁節,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嘛。”
李綱輕輕嘆了一聲,不過還是說道:“晁節這個人臣還是有所瞭解的,要說他有毛病有問題一定是有的,可要說他是亂臣賊子那臣下真的不能相信。殿下別忘了這個人這幾年對您也好,對陛下也罷一直都是非常尊敬的,不但每一年分派給他的賦稅他都如數上交,而且每一年該送來的孝敬都沒有少吧?”
趙桓愣了一下,有點驚愕的看著李綱,這句話要是別人一定不敢說出來,可李綱這個人一直都跟隨在他的身邊所以有些話就是比別人敢說,但這些話卻是千真萬確的。晁節雖然有各種問題,但他每一年都會送來相當可觀的金錢,不但給太子,還給所有太子黨的人,這一舉動早已經得罪了蔡京等人,而現在太子也對他有了看法,那可真是太令人覺得不可思議了。
李綱卻繼續說道“太子殿下,不管晁節如何有問題,他現在都不是我們的敵人。我們的敵人一直都是蔡京童貫等惡賊。就算晁節是想要一塊地方當一方諸侯,也不過就是一塊地方而已,而我們的敵人則是要我們的命,這個輕重緩急您還能分得清吧?雖說現在您已經監國了,但畢竟還沒有坐上那個位置,什麼時候您真的坐上了那個位置才能動手開始處理那些惡賊,而晁節這種小人什麼時候動他都不算晚。”
趙桓的情緒已經徹底平靜了下來,他看著李綱臉色雖然還是一樣的陰晴不定,但已經沒有一點憤怒的神色了,半晌他才慢慢的點點頭“愛卿說的不錯,這件事的確要有個先後順序。不過這個晁節實在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放任自流會不會養虎為患呢?”
李綱卻是冷笑一聲“一個小人而已,他要是真有異心,都不用我們派軍隊過去,就是廣西當地的內亂他也頂不住,想要除他簡單容易。不過他的手裡一定有一支能打仗的軍隊,現在我們把它掉出來對抗金兵,最好能讓他們兩虎相爭,不管是誰受了傷我們都可以坐享其成。”
“這也是你自己想的!首先來說他到底有沒有一支那樣的軍隊我們都不知道,別忘了這幾年我們派出了無數人想去廣西探底,可結果卻全都是石沉大海,到現在為止我們知道的全都是道聽途說。另外一點就是讓誰去傳旨呢?誰敢去傳旨呢?現在咱們朝廷裡面的官員,一說要出使金國就紛紛皺眉表示非常困難,不怎麼願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