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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啊,怎麼不逃了?我最喜歡玩我追你逃的偷襲了,反正時間有的是,下午不夠,咱們還有晚上嘛。易書,你可以繼續逃,看看能不能逃出本王的手掌心。」
「王爺從來不愛男色,今日竟然為了辱我而破例,值得嗎?」段易書緊緊抓著門閂,力求鎮定地問,卻見齊柏的面容一下子便充滿了怒氣,但轉瞬間,怒氣消退,只有那寒如冰雪的表情,和森冷如刀的話語。
「本王說過,恩怨已經了了,如今本王是要納你做男妾,今夜便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在床上使盡渾身解數討夫君的歡心,是你的本分。」
「你胡說,就算是納男妾,不需要什麼來往禮儀三煤六聘,也總要雙方同意,心甘情願,你這是強迫,我不會做你的男妾,死也不會…」
段易書大吼,話音未落就聽到齊柏的吼聲:「好啊,你去死啊,看看你死了,你那六十多歲快要瞎了的老孃要怎麼過?本王可以讓她活活餓死,活活凍死你信不信?段易書……」
他猛的衝上前,一把抓住了段易書的衣領,惡狠狠道:「都是你,明明是一隻狐狸精,偏要做出一副清高的樣子,勾引的本王欲罷不能,你說本王不愛男色,這一點兒都沒錯,回雁樓兩個頭牌小倌兒在府裡,本王卻是看他們一眼也懶得,唯有你,唯有你能讓本王破例,這麼多天了,本王忍得多辛苦你知道嗎?」
話音落,他猛的蠟燭段易書的衣領向下一拽,,因為力氣太大,以至於段易書身上穿著的厚棉袍和裡面的中衣一起被拉了下去,露出雪白光潤的肩頭和半片平坦的胸膛,接著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齊柏猛的一甩。
段易書身體弱,又是病中,這時候正是發著低燒,因此對齊柏的蠻力根本就毫無招架之力,跟隨著一下子撲倒在床邊,還不等掙扎著站起來,頭皮便是一痛,讓他整個人都不得不揚起臉,正好看見近在咫尺那張暴戾的面孔。
「時至今日,本王也看開了,既然就是放不下你,本王又何必要放下?反正京城盛行男風,男妻男妾有的是,就連皇兄都寵幸一名太監宮人,本王還何必放過你這狐狸精。給我聽好了,就算你不做本王的男妾,以後也要隨傳隨到,不然的話,本王不介意將咱們的事昭告天下,一頂小轎將你搶進門來,你明白了嗎?」
「你……你是親王,何以竟連禽獸都不如?」段易書被齊柏的氣勢嚇到了,卻怎麼也不甘心自己就這樣受辱。
「我便是在你身上禽獸不如了,你有能怎樣?想尋死嗎?也行啊,不過別忘了你那老母親,其實凍死餓死又算得了什麼呢?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才真正是錐心泣血的吧?」
齊柏得意地大笑著,忽然一把取下段易書頭上的木簪,頃刻間,滿頭青絲如瀑布般傾瀉而下,他著迷的去撫摸著那順滑青絲,喃喃道:「就是那一日,就是那一日,只有那麼一縷在本王手中,如今,全都披散下來了,是為本王披散下來的,很好,很好……」
「混蛋……」段易書再也忍受不住這變態王爺對自己的頭髮露出這樣痴迷目光,趁著他意亂情述之時,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就想再次逃走。
可是這一次,齊柏的耐心顯然已經耗盡了,一把抓住段易書的頭髮,他反手就是一記耳光,將面前這文弱書生打的一個趔趄便躺倒在床上,還不等起身,齊柏就氣勢洶洶的上前,抽出他的腰帶將他雙手綁在一起,然後又是「啪啪」兩個耳光,冷冷道:「你敢不聽話,不好好伺候本王,你那老孃就要受盡折磨而死,本王說得出做得到,反正也是禽獸不如了,也讓你看看禽獸不如的人的手段。」
一語正中段易書的心窩,他猛的抬起頭,因為面頰上劇痛面不受控制流下的淚水,更顯得那雙漂亮眸子水潤多情,齊柏只覺得胯下一緊,那根早已豎直的東西更加漲痛了。
「不要……」
段易書發出絕望的吼聲,他已經連累了母親晚年受苦,若是還要連累她受盡折磨,他簡直不知道自己要用怎樣的痛苦來償還母親的生養之恩,即便是下地獄受油鍋刀刮之刑,也不能解除這心中的愧疚。
「不要?那就乖乖聽話。」齊柏深深的笑了,這個段易書,終於還是因為他那個老孃而屈服了,果然孝子之名是名不虛傳的呢。
「嗤啦」一聲,原本因為腰帶被抽搐而鬆垮下來的衣服,其實只要輕輕褪下去,整個上身便是赤裸的了,但齊柏這個只會使用蠻力的混蛋,卻偏偏要故意在衣服上撕下了一個大口子,之後才將衣服褪下去,裸露出段易書優美瘦若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