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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明朝這些人還真是直接啊,一旦看中你的潛力,認可你這個人,馬上全力拉攏,據說很多人高中後,馬上被那些王公大臣搶作女婿,以前覺得有點不真實,太誇張,從現在自己的遭遇來看,也就不奇怪了。

當然,這個可以有。

一想到那五百多匹馬,陸皓山再一次體會人無橫財不富的道理,如果僅靠茶馬交易,那麼實際僅有160匹,這160區還是自己偷稅漏稅的結果,如果按現在的稅率,四成歸朝廷,六成是自己的,那樣一來還不足百匹呢,現在馬價高,假設每匹只賣60兩,那麼那換來的馬大約合6000兩左右,成本大約一千多兩,二百多人馬的花銷大約是二千兩,這是把馬的開銷壓至最低,讓它們吃草吃粗糧等,那麼還有三千兩,再考慮到這裡有過半是敲詐、搶劫來的,那麼利潤僅餘一千多兩。

一千多兩聽起來很少,不過考慮到縣令一年僅四十兩年俸,這裡也抵一個縣令幾十年俸祿,也不少了,像那些一下子動輒賺幾百萬兩,很不真實,很多大商巨賈都是一年年、一代代積累起來,不是每個商人都是沈萬三。

分配好了,心裡的大石也放下,陸皓山和趙餘慶的隔膜也消除,不僅消除,兩人的關係也親近了很多,雖說還沒有正式捅穿,可是郎有心,妾有意,就是老丈人也支援,早晚都是翁婿。

陸皓山歸心似箭,無意留戀沿途景色,一路快馬加鞭,在八月初,順利透過紫天關,進入四川境內。

其中有個小插曲,就是過紫天關時,那紫天關守將蔡閻王竟然不在,據說有事向上級稟報,不在關內,只是安排手下對陸皓山的商隊通行,一看到陸皓山,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檢,開啟大門讓一眾人暢順透過,順到就是陸皓山都不太敢相信。

細想一下,陸皓山明白了,十有**是蔡閻王被自己勒索得怕了,當日二話不說,就勒索了他一個和田玉擺件、100匹斤和20000斤茶葉,這可是一大筆鉅款,作為守關將領,別說有事,就是死老子也不能隨便離開,除非有皇上的聖旨或上級的調令,嘿嘿,真是有趣,就是“閻王”也怕自己。

。。。。。。

就在陸皓山在趕路之際,江油縣衙卻不太平靜,整個衙門醞釀著一股不安的氣氛。

縣令大人已經不坐堂超過二個月了,縣衙很多事開展不來,畢竟有些重大的事需要縣令大人拍板,別的不說,就是案件也積累了不少,有些是刑事方面的案件,縣尊不升堂,誰也審不了,只能暫時收押,一些公文也要回復,不僅縣衙的工作不好開展,就是士氣也難以提升。

何況最近還發生一件大事,需要縣尊大人決斷。

劉金柱坐在捕快房的太師椅上,把雙腳擱在前面的案几上,一邊看著手下孝敬上來的春宮圖,一邊吃著瓜果,不時發出幾聲猥瑣的笑聲,旁邊還有一個懂事的衙役幫他扇風,別提多美了,作來江油縣的捕頭,相當於後世一個縣的公安局局長,那權力可不小,跑腳的事不用他去,在班房發號施令即可。

其實劉金柱不識字,那些書他也看不明白。

“劉捕頭還真有閒情,呵呵。”就在劉金柱看春宮圖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來。

劉金柱抬頭一看,只見張雲輝站在班房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連忙把腳放下笑著說:“原來是縣丞大人大駕光臨,請進,請進。”

陸皓山告假後,江油縣就數張雲輝的權力最大,負責整個縣衙的運作,就是劉金柱也得給他面子。

張雲輝也不客氣,進來徑直坐下,然後徑直問道:“劉捕頭,縣尊大人二個月的假期已經結束,不知他什麼時候回來?”

“哦,縣丞大人不會是準備向上官打小報告吧?”

“哪裡,周捕頭你就別開玩笑了,縣尊大人就是張某的上官,再說張某能有今日,也是縣尊大人的提攜,張某絕不是見義忘利之徒,忘恩負義之輩,哪能做這種下流的事,周捕頭你就別取笑張某了。”張雲輝苦笑著說:“劉捕頭,你也知,有幾件案不能再拖了,把人關押了那麼久,於情於理於法都不合適,朝廷的公文也要回復,最重要的是,你我都知道,有不沾泥的人的竄入了我江油縣,前有白蓮教作孽作亂,現在又有不沾泥來攪這趟混水,此事可大可小,怎麼做,還要縣令大人拿個主意。”

一說到不沾泥,原來有些吊兒郎當的劉金柱面色一凜,劉金柱知道,這個不沾泥原名是張存孟,在崇禎元年在洛川起義,然後一直在陝西、甘肅一帶流竄,聲勢越來越大,朝廷把他列為要犯,龍安府位處於四川和陝西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