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她神色,裴顥也不傻,踟躕起來,“我哪裡說錯了嗎?”
喬沫搖了搖頭,突然低頭對容言說:“你去看看喬慕好不好?他現在在打針,不能下*,肯定也很擔心,你去幫我看著他,如果他的藥水快完了,或者他有什麼事,你就過來叫我,怎麼樣?”
容言撇嘴:“有護士阿姨看著,不用我。”
“可是我不放心啊,我覺得容言你看著會更好一點,我相信你。”
容言臉紅了紅,第一次被別人委以重任,他猶豫了一下,點頭:“好。”
“那謝謝了。”
“不用謝!”容言大方的擺手,“我爸爸醒了你記得叫我。”
“好。”
臨走前容言瞪著了一眼裴顥,“別趁我不在就欺負喬慕媽媽,她膽子很小的。”
喬沫:“……”
裴顥:“……”
小傢伙酷酷的走了,病房的門重新關上,裴顥無奈笑起來,竟然被一個五歲的臭小子給警告了,果然跟他爸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性格霸道霸氣。
“裴醫生,你對安心和容承慎的事很熟悉嗎?”喬沫第一句話就這樣問。
裴顥愣了一下之後,反應過來,原來她故意支走了容言。
“是因為容言是安心的兒子,所以你不想他留下來聽到我們談論他媽媽?”
喬沫抿唇不語,不想回答。
如果容言和喬慕是倆兄弟,那麼容言的媽媽就是喬慕的媽媽,她不願意回答裴顥的話,也不願意承認自已的兒子有一天是別人的兒子了。
她不出聲,裴顥也沒強問下去,只是看了一眼病*上的容承慎,點頭說:“說起來,還是因為我,容承慎才會和安心認識的,如果你要問我是不是對他們比較熟,那麼我的回答,是,我對他們兩個確實比較熟。”
喬沫淡淡一笑:“原來是媒人。”
裴顥撇嘴:“這個帽子我可不敢戴,我一直希望容承慎找個別的性格的女朋友。”
喬沫聽出話外之音:“你不喜歡安心?”
“不怎麼喜歡。”
“為什麼?”他不是牽線的人嗎。
裴顥挑眉:“你對他們倆的事也挺關心的,怎麼,一顆心撲到容承慎身上了掉下去,深陷到裡面拔不出來了?”
喬沫白了他一眼:“你不也好奇我和容承慎的關係,還有他私生子的事嗎?”
裴顥抽了口氣:“好個牙尖嘴利的丫頭。”
更本不像表面那樣柔柔弱弱,好像誰都可以欺負一樣。
喬沫苦笑了一下,也覺得自已有些反應過激了,她在心裡告訴自已,不要在乎容承慎的跟安心的關係,暗示了自已很多遍後,深呼吸了一口氣,她才說:“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不……”
“別別別啊。”裴顥反而攔住了她,“我沒說我不想說,我其實很樂意說,主要是你想聽嗎?”
剛剛壓下去的那點想法被他最後一句給徹底勾起來,她想,非常想,想的要死。
喬沫鄙視這樣的自已,她沒有回答裴顥的話,而是咬唇低眸,看著病*上睡著了的容承慎。
他睡著了眉頭還緊緊蹙著,似乎有什麼事正在困擾他一樣,那張薄唇也緊緊抿著,有著鋒利的弧度。
不管是睡著了,還是醒著,都一樣令人討厭。
喬沫恨恨的想。
“我和容承慎是同學,一起去的國外留學,M國那邊的男人開放,可女人開放起來我們也有些吃不消。”
就在喬沫胡思亂想的時候,裴顥開了口。
喬沫聽到這裡,一頓,斜睨了他一眼:“聽裴醫生這話,年輕那會兒,沒少跟國外姑娘親密接觸吧?”
裴顥哈哈大笑起來:“說實話我其實更喜歡中國姑娘,可那個時候正是荷爾蒙燥動的時期啊,就算你能忍得住,也不能當柳下惠拒絕送上門的姑娘吧。”
看來姓容的這廝也沒少玩洋妞。
“不過容承慎卻不能跟我比,這廝有潔癖,從不跟外國妞亂來,我說他不會享受生活,他說我膽大不怕得病,勇敢極了。嗯,你也聽這是他在諷刺我了是不是?”
喬沫看了一眼病*上的男人,心想他有這麼純情?
“他嘴一向毒。”喬沫說樣說了一句。
裴顥一愣之後哈哈笑起來:“確實是,簡直太毒了。不僅嘴巴毒,連下手也毒,有一次我們去酒吧喝酒,看到幾個國外男欺負一箇中國姑娘,結果容承慎把那幾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