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言抽抽噎噎的說不出一個字來。
容言一哭,喬沫就心疼,一心疼,手抖的就厲害,徐安戰戰兢兢看著她,生怕她一抖,槍就會失火。
喬沫張了張嘴,正要說話,一直像獸一樣蟄伏的容承慎看準時機猛地撲了過去,喬沫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動作,尖叫一聲,手裡下意識的捏緊,然後“砰”的一聲,巨大的槍響在黑夜裡劃破寂靜。
空氣都彷彿凝固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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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沫緩緩睜開眼,容承慎壓在她身上,他緊緊抱著她,喬沫動了動身體,他太重,壓得她咳嗽了一下,容承慎立刻從她身上起來,將她從地上拉起來:“沒事吧?”
喬沫胳膊抬不起來了,她哭喪著臉,“好像脫臼了?你那麼大力氣幹什麼啊?疼死我了!”
容承慎摸摸她的臉,見她安全無恙,笑了笑,“帶言言先走,我來收拾這幫烏合之眾。”
他一說,喬沫才意識到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自己又在哪裡。
“剛才那一槍……”
喬沫回過神來之後,害怕起來,說話哆哆嗦嗦。
容承慎回頭看了一眼,徐安還維持那個姿勢倒在地上,看來是嚇傻了,還有光頭那幫人,好像沒有先前那麼多了,應該是趁亂逃走了幾個,還只剩下光頭和另外兩個人。
容承慎過去將地上喬沫握過的那把搶撿了起來,他拿的時候用衣服包著,撿起來的時候又用衣角細細擦去槍把上喬沫指紋,然後才來到容言身邊,將他的身上的繩子解開。
容言也被剛才那一聲槍響給嚇傻了,他摸摸他的臉,小臉一陣冰涼,容承慎讓喬沫過來,喬沫牽起容言的手,容承慎偏頭對她說:“帶他出去,到車上去等我。”然後又湊到他耳邊小聲說,“給霍澤打電話。”
喬沫愣了一愣之後,點頭,知道知道他掌握了大局,這些人對他應該沒什麼威脅了,乖乖聽了他的話,緊緊牽著容言往外面跑。
等到喬沫的人出去了,容承慎才來到徐安身邊,用腳踢了踢他:“別裝死,你沒中槍。”
喬沫那一槍打偏了,誰也沒有傷著。
徐安一張臉都嚇白了,剛才那一聲槍響就在他耳邊響起,他到現在耳朵裡都還有些聽不清話,喬沫那個瘋女人真的開了槍,真他媽是個瘋子!
容承慎看了一眼他,聽到身後有動靜,一回頭,光頭他們中的一個人打算溜,容承慎冷淡的眼神掃過去,那個人嚇的屁滾尿流就跑了,還剩下光頭和另外一個人。
容承慎皮笑肉不笑:“徐安給了你們什麼好處,犯得著讓你們為他賣命?”
光頭手裡還拿著槍,卻結結巴巴的,“你……你管得著吧!”
容承慎來到他們面前,“發生這麼大的事,你不會以為我沒有報警吧,警察很快就會來了,我只是受害人的家屬,你們則是主謀和幫兇,到時候主謀判個十年,你們怎麼著也得判個五年七年的吧,嗯?哦我還忘記了你們還是持械,這樣一來判的估計就會更重了。”
光頭身邊的那人不禁嚇,聽容承慎這麼一說,立刻就跪下了:“大哥,我們無冤無仇的,你別趕盡殺絕啊!雖然我綁了你的孩子,可是我沒動他一根汗毛啊!我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也是逼不得已啊,我才剛出獄需要錢所以才會……我不能再關進去了啊,我上老下有小,有一大家子需要養活啊!我不能坐牢了啊!”
容承表情很冷,他轉身一步步來到徐安面前,在他面前蹲下來,用力拍拍他的臉,一字一句從喉嚨裡擠出來,他說:“徐安,你和這夥人綁架了我的兒子,因為分賬不均而起了爭執,結果我還沒有過來的時候,你們就起了內訌,你起了殺心,殺了他們兩個。”容承慎說著,一指身後的光頭和另外一個跪在地上的男人,“我一來就看到你手裡拿著槍,這兩個人卻死在了你面前,這裡沒監控也沒人證,到時候我說的話就是唯一的證據,你覺得綁架加殺人罪,你是被判刑還是會被判死罪,嗯?”
徐安驚恐瞪大了眼睛,他看到容承慎緩緩舉起槍,泠漠的表情像地獄裡來的使者。
……
……
喬沫和容言在車裡等著容承慎,她一上車就把車門都鎖死了,就算有什麼意外她也不怕,又想容承慎說的話,給霍澤打了一個電話,霍澤接到她的電話也不驚訝,好像知道她會給他打一樣,只問了一句你們在哪裡,喬沫大概說了個地址,他說知道了,然後就收了線。
容承慎跟霍澤肯定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