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們又是比鄰而居,可有榮幸與諸位分上一杯羹呢?”
“我等僥倖,於三日前在野外擒獲一妙齡少女,芳華絕代,真乃罕有之大美人。盤問之下此女子姓康,乃蜀中益州人氏,乃貴軍康校尉之么妹。如今人在我等手中,不過諸位放心,肉票安然無恙,我等求財不求命,只願與諸君換取一千兩黃金。屆時錢貨兩訖,自當將康家小姐毫髮無損的奉還。”
“兩天後,請派人將一千兩黃金備齊,送往圖瓦城向西二十里的野狼峪,自有人前來接手交換。記住,三五人來即可,如若不然,如若不然……”
“別唸了!”
康寶將手中信函揉成一團,重重摔在地上,喝住了關鳩鳩吟詩弄月般的咬文嚼字,然後衝著郭業急吼道:“兄弟,給我兩千兒郎,我他孃的非踏平野狼峪,滅了這幫狗日的馬賊。”
顯然,康寶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
郭業上前一把將他拽住,輕聲問道:“冷靜點,先冷靜下來,看看其中是否有詐?”
康寶雖被拽住,但是心中還是暴躁不堪,不斷搖頭說道:“不會錯,假不了,肯定是小妹出城落在了馬賊的手中。不然他們從何得知妙齡少女,姓康,乃是蜀中益州人氏?而且怎麼會知道這少女,與我有莫大的關係?肯定是小妹被馬賊抓獲了,否則這些馬賊上哪裡知道的如此詳細?”
是啊,若非康芷茹落在了馬賊手中,不然這些資訊馬賊縱是想要收集,也不是短短几日便能收集到的。
郭業心中如是想,也越發地肯定了康芷茹落在馬賊手中的訊息。
不過他更是很好奇,康芷茹這臭丫頭怎麼好端端地會落在馬賊手中呢?
這時,趙九醜上來解了郭業心中的疑惑。
只見他悄悄走到郭業身邊,附到耳邊低語著:“我剛才問詢了一遍這幾日守城的弟兄,他們說前日,康小姐穿著一身火紅衣裳,火急火燎地策馬奔出了圖瓦城。而且,出城之時脾氣很是不好,還抽了攔阻她的弟兄一馬鞭。所以那守城弟兄,記憶猶新。”
前日,康芷茹這臭丫頭策馬狂奔出了城?
郭業暗暗尋思了著,還火急火燎,脾氣很不好?
孃的,前日不就是自己在房中調戲她的那一日嗎?
又是魯智深倒拔垂楊柳,又是鎏金馬鞭打屁股。
莫非這丫頭是因為那天的事情,心中羞忿難堪,而後一氣之下想出城騎馬散散心。
然後玩瘋了玩野了,越跑越遠,落在了馬賊的手中?
我靠!
一聯想起來,郭業不僅心中確認康芷茹肯定落在馬賊手中,而且還相信,康芷茹有此一遭,與自己有莫大的關係。
奶奶的,郭業心虛看瞥了眼康寶,發現寶哥緊鎖眉頭心中想著事兒,沒有將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越是如此,郭業心裡越是難安,當即表態地喊道:“馬賊必須剿滅,康小姐也必須救出來。寶哥的妹子不也是我郭業的妹子嗎?首要救人,那是必須的!”
郭業表了態,眾人也是義憤填膺聲援著康寶。
尤其是程二牛,更是揮舞雙臂主動請纓道:“小哥,讓俺領著八百騎兵,先破了這狗日的野狼峪再說吧。”
郭業止住了諸人的衝動,對著康寶保證道:“寶哥,你放心,便是拼了咱們隴西軍的家底,咱也得把芷茹小姐給營救出來。不過,咱們不能蠻幹,畢竟芷茹小姐還扣在馬賊手中,不能輕舉妄動激怒了馬賊,否則就是害了令妹。”
聽著郭業如是說,康寶那顆頻頻處在暴走邊緣的心,稍稍靜了下來,臉上明顯有了幾分後怕。
不要說妹子出了什麼事兒,爹孃那不好交代,便是他康寶這一輩子也不會安心。
於是對著郭業點頭說道:“兄弟,你說吧,你說怎麼安排,哥哥就怎麼辦,都聽你的。我只希望我家小妹能夠安然無恙,毫髮無損地回來。”
說著,收緊臉色,中規中矩衝郭業拱手抱拳,盈盈一拜以示感謝。
郭業自然是一把將他扶起,輕聲唸叨了一句:“一切由我,稍安勿躁。”
而後對著身邊的趙九醜問道:“野狼峪的馬賊是否在你所說的五撥之內?實力如何?”
趙九醜唔了一聲,答道:“沒錯,野狼峪的這夥人不僅是方圓幾十裡之內的五撥沙匪馬賊之一,而且是最大的一股。據我打聽,野狼峪至少有一千餘人的馬賊,幹得就是殺人越貨之事,就連桑巴都吃過這幫馬賊的虧,時常被野狼峪的馬賊過境搶劫牛羊。因為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