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聽見有人說著話來:“老爺,快,就在二夫人的房間中,小的之前看得清清楚楚……”
“廢話少說,速速隨我前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狗東西,吃了熊心豹子膽,哼~~”
這個聲音,郭業聽著有點像汝州刺史戴明德。
不好!!
郭業不假思索,脫口喊道:“快,九醜,咱們趕緊找地方躲起來,是戴明德那老狗前來捉姦了!”
趙九醜這下才反應過來,傻傻地問道:“大人,您不是說尋人嗎?”
“我呸!”
郭業啐了一口反應遲鈍的趙九醜,道:“你覺得咱們現在還能踏實尋人嗎?快,迴廊盡頭那邊有處假山,就躲那兒去,速度~~”
說話間,他已經拉扯著趙九醜飛身奔向迴廊的盡頭,藏匿到了假山後面。
好險~
就在兩人藏匿好,戴明德便怒髮衝冠般手提一把三尺青峰,在十幾二十個家丁僕役的簇擁下來到了二夫人的房門外。
郭業躲在假山後頭,雖隔了一條迴廊,但也能瞅著真真兒。
咣噹~~
戴明德一腳將二夫人的房門踹開,衝著手下僕役們呼喝道:“來人,將裡頭那兩個臭不要臉的狗男女給我抓出來。”
“喏!!”
幾名下人領命之後,蜂湧般進了房間……
緊接著,房中傳來二夫人驚慌失措的尖叫之聲,還有張士元被捆綁住不斷掙扎的咒罵聲。
很快,一男一女兩人便被五花大綁地捆出了房中,此時的張士元是光溜溜赤條條,雞雞屌蛋迎風吹;而二夫人則是白花花,汗淋淋,豐乳肥臀凌亂髮。
咕咚,咕咚~~
頓時,戴明德手下那一幫子僕役下人皆眼睛發亮地盯著二夫人的身子,不斷嚥著口水。
礙於家主戴明德在場,這些人只得逞了眼福,不敢再有其他非份之想。
張士元現在因為赤條條之下被五花大綁,更像一頭大肥豬。
見著自己的醜事竟然被戴明德抓個正著,哪裡還有底氣抬頭看著戴明德?悄悄底下了頭顱,羞臊至極。
不過二夫人就不一樣了,雖被繩索捆綁著,但是嘴巴還能喊話,隨即哇哇哭叫道:“老爺啊,你可要為奴家作主啊,這個姓張的是個畜生啊!他趁著老爺不在後院,仗著與老爺的交情,爬進了奴家的房中,對奴家……嗚,嗚嗚……”
二夫人邊哭邊喊,喊得戴明德眉頭緊蹙,心裡一陣煩亂。
麻痺的,被人戴了綠帽子的滋味,戴明德豈能好受?而且戴綠帽子之人,竟然還是平日裡與他稱兄道弟,準備一起瓜分賑災銀的同僚。
他剛想喝罵二夫人讓他閉嘴,誰知一直沉默不敢抬頭的張士元猛然抬起頭來,辯駁道:“放屁,你個小蕩婦,莫要血口噴人。如果不是你勾引本官,本官豈能與你苟且?你個不要臉的騷貨!!!”
痛罵完之後,又衝著戴明德證明道:“戴大人,明德兄,你要相信兄弟,兄弟我是清白的,都是這個騷貨搗的鬼!”
“閉嘴,張士元!”
聽著張士元這番話,戴明德更加怒火中燒,破口罵道:“我拿什麼相信你,張士元?你都與她苟且媾和了,我還怎麼相信你?你個混蛋,撬牆角撬到老子府上來了,你麻痺的,汝州城裡青樓妓院這麼多,你他媽怎麼就盯上我家後院了?”
戴明德自詡文人,整日笑臉對人,今天卻是滿口髒話,可見自家葡萄架被人推倒的感覺,是多麼的窩火了。
旁邊的二夫人早已被戴明德嚇壞了,在她印象裡,自家老爺永遠都是不溫不火的斯文模樣,今天這番變化委實嚇傻了,口中只顧唸叨:“奴家是被逼的,被逼的……”
張士元被戴明德罵得雷聲陣陣,耳膜嗡鳴,心想著,奶奶的,反正被捉姦當場,賴,肯定是懶不掉了。
索性,耍渾吧!
他相信,以他和戴明德私底下一起幹得齷蹉事,戴明德應該不會為了一個小妾對他怎麼樣。
隨即,他耍起光棍來,掙著脖子嚷嚷道:“戴兄,上也上了,睡也睡了,你還能怎麼樣?兄弟我不遠從鄭州過來與戴兄共謀大事,夜裡唏噓寂寞,總得有個娘們陪陪床吧?反正就一個小妾,戴兄何須動怒呢?要不,回頭老弟從鄭州給你物色幾個美嬌娘來,送與戴兄?”
“你,你……”
戴明德一時間被張士元說得啞了火,渾身氣得發抖,喝道:“放屁,那你怎麼不把你家老孃